尽管我很担心的杨青在房间里,但裤裆里的状况实在是忍受不了,我得去解决。
厕所并不远,三下五除二脱掉衣裤就在厕所里的水龙头下面冲起来,整个过程不五分钟就急匆匆的完事儿了,当然从厕所出来的扮相可不太好,裤子不能穿,我只好用衣服套着自己下半身,而上半身当然就只能赤luo着。
房间门居然关着,心中一紧,暗想是不是出什么状况了,加快脚步推门而入,我去,人呢?
杨青依旧在熟睡,但那老头子和俩侏儒不见了,一阵迷糊,摸了摸衣服兜里,三块石头还在啊?之前不还在用尽手段想要我交出去么?这会儿怎么就走了,这不科学,左右扫视,试图找到房间中可能会有的变化,没有,什么都没有找到,一切和我们进来的时候没有变化,感觉就像这几人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摇了摇脑袋,是自己又魔怔幻觉了?不能啊,刚那会儿自己又吐又拉,大小便失禁的场景历历在目,我擦呢,这是闹着玩儿么?
裤子,裤子还在厕所里,既然在屋子里找不到之前那番经历的痕迹,那我换下来的裤子就成了证据,至于怎么个证明法,大家都懂,毕竟有些恶心,我就不说了。
事不宜迟,自打从地底出来发生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儿,我一直都在寻找缘由,却从来没有从自己精神方面去想过,莫不是这一切都是自己虚幻而出,那、那我真就是精神病了。
回头,转身,我准备去厕所看看自己还留在哪儿的裤子,脚下踏出,声音却响起。
“夏六一,你干什么?”
两步不到,床上杨青居然醒了,心中有些窝火,之前发生那么多事儿这女人都能像猪一般的熟睡,这会没事反倒醒了,这不得不让我认为这女人是故意装的,目的在于躲过之前的危险,对,一定是这样。
“我干什么?我还想问问你在干什么,这一觉睡舒服了吧?老子差点连命……我X,你等等,我X……“
我这心中带着十二分愤怒,要不是有杨青在这儿,自己完全可以独自逃走,说不定还不用经受之前那一番痛苦,杨青一醒,自然就想在嘴上来几句,顺带着手里也有动作表示布满,可就是这动作坏事儿了,什么事儿?衣服掉了。
如果仅仅就着掉了还没什么,可他奶奶的我衣服裹着下半身呢,这一掉,整个就一丝不挂的站在杨青面前,之前杨青说得对,老子的确还是处男,这一掉顿时就慌了,赶紧捂住下身蹲了下来,好几秒种后才反应过来从地上捡起衣服遮住重要部位。
男人婆,他奶奶的果真是男人婆,就在我慌乱这会儿杨青从床上坐了起来,换做别的女人说不定应该尖叫,可她这丫的就这么看着我,不叫也不笑,就这么看着我,最后居然还喃喃的来上一句。
“哦哟哟,夏六一,你想干什么?姐姐陪你!”
我就没看出看出这杨青能比我能大多少,但这话真就让我感到囧得不行,女人,男人,这场景似乎有些颠倒了。
然则更加颠倒的事儿还在后面,杨青这丫的居然也开始脱衣服,就那么坐在床上脱起了自己身上那穿在外间的夜行衣,那姿势撩人十足,我能感觉到鼻腔里在发凉,那个,那个,被衣服盖住的重要部位也在‘重要’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
我急了,这样下去老子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其实这话就他奶奶的在扯淡,我这岁数的男人,还是处男,怎么会对女人这种未知生物不好奇,脑子里不知意淫过多少回和女人XX的场景,等的就是这一刻,时刻准备着战斗。
此时此刻眼儿都绿了,能想象到自己脸上的那副贱样儿以及这周身的躁动!
“杨青,你想干什么,老子不是那样的人!哎哟……你!”
“滚你个球蛋,你以为老子是哪样的人?只不过是看你可怜,把这件外套扔给你穿上,精虫上脑了是吧?”
杨青一脚就踢在我肩膀,顺带着把脱下来的夜行衣的丢在我身上,这回我真就哑巴吃黄历有苦说不出,涨红着脸白挨了这一脚之后还不敢抬头反驳,摸索着往后退之后关上屋里的灯迅速的套上夜行衣,材质原因大小还合适,就是短了很多,穿好之后直接推门出去,厕所里裤子的事儿依旧得验证,这直接关系到我自身的问题,得确定好,同时也能向杨青解释一下到底发生过什么。
对啊,解释,这来自从我脑子里蹦跶出来后我停顿了一下,向杨青解释,杨青似乎不需要的我解释,这一点从他刚不问情况就把衣服丢给我这动作上似乎能体现出来,这丫的之前真的在装睡,那老头子和侏儒三人的离开会不会和杨青有什么关系?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交易什么?
越来越发觉自己内心中的黑暗,我总觉的身边的人都在害自己,实际上事实也是如此,但我这心里一时半会儿又接受不了我的整个世界已经被改变的事实。
管他奶奶的,老子不听、不想,过一天算一天,从此之后,只要别人不来找老子麻烦,老子什么都不做了,救出杨威等人后就回我的四川,九眼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