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城工地里搬砖?好职业,嗯!有前途。”
叶逸凡龇牙一笑,打趣了一句,接着伸了个懒腰,道:“我替你找了个更有前途的职业,想不想来?”
卢祥龙哈哈一笑,把手机夹在肩头,拿起搪瓷大茶缸走到砖垛旁坐下,喝了几口水,一抹嘴,道:“别逗了,叶老大!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兄弟我这条命是你救的,大不了再卖给你。说吧,想让我干嘛?”
“来我们村搬砖,把你弟弟安排好,尽快赶过来。”
听见电话里传来嘟嘟的盲音,卢祥龙喃喃的道:“我勒个去,我这好歹也是在省城混啊,居然让我去你们村里搬砖?”
说着,他摇了摇头,走进工地旁那间简陋的办公室,对趴在满是灰尘的办公桌上正翻看账本的工头,道:“诚叔,我得走了。”
五十多岁的工头诚叔抬起了头,望向对面这个一脸憨厚的壮汉,语气掩不住的错愕,讶然的道:“走?去哪儿?阿龙,你不做了?是不是最近缺钱用?我再给你加一点工资就是,你在我这个工地做的好好的,干嘛要走。
我每月再加你五百块行不?其他工人最多才两千块,我给你两千七百块,阿龙,你再考虑一下,留下来帮我。”
将头上的安全帽摘了下来,卢祥龙憨厚的笑了笑,道:“诚叔,我真不是嫌工资少,是朋友找我有事,谢谢诚叔的照顾,麻烦你帮我结算下工钱,我朋友有急事儿,我得快点赶过去。”
看见卢祥龙去意已决,诚叔虽然不舍,可还是很痛快的打开抽屉,数出一沓钞票,道:“你到现在没拿工资,应该是四千四百块,诚叔凑个整数给你,你点一下,五千块。”
卢祥龙粗糙的大手将薄薄的一沓钞票接过,根本没看,胡乱的塞进口袋,道:“谢谢诚叔关照,我走啦。”
诚叔摆了摆手,看着卢祥龙,道:“走吧,臭小子,记着啊!要是帮朋友把事情办好了,你在外面又没找到好工作,就还回来帮我。”
大步流星的走出办公室,卢祥龙笑呵呵的道:“我记住了,诚叔。”
出了办公室,卢祥龙来到工棚,将厚重的工作服脱掉,只穿着内裤,站在水龙头旁边,接了一桶冷水从头浇了下去。
洗过澡,他从床头拽出一个厚实的背包,里面是一套牛仔装,套上衣裤,将那个卡其布的背包往肩上一甩,一切收拾完毕,这才走出了工地。
踏出工地大门的那一瞬间,卢祥龙脸上憨厚的神态像川剧变脸似得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冷硬肃杀的危险气息。
……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不爱冰冷的床沿,不要逼我想念,不要逼我流泪,我会翻脸……”
叶逸凡挂断手机之后,嘴里哼着小曲儿,又瞅了瞅灵草,转身正想离开,这时耳畔却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他侧头瞄了一眼,站在花洒下面莫雪梅那淋浴的苗条身影蓦然出现在了眼前。
对方体态袅娜,玉嫩香娇,叶逸凡只愣愣地瞄了一眼,就觉得一阵眼热心跳,大流口水,嘴里叼着的香烟也‘啪嗒!’掉在了地下。
“呀!”
郑洁刚将身上的牛仔服脱掉,准备试穿莫雪梅给的那白色套裙。因为天热,她伸手将窗户推开,猛然见叶逸凡站在后院,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她脸色羞红的轻呼一声,手忙脚乱的赶忙拉上了窗帘。
“糟糕!”
听见郑洁的轻呼,叶逸凡心中暗叫不妙。一转头,就看见莫雪梅扭过那张美极了的俏脸,微张着樱桃小嘴,在哗哗的水声里,两人四目相对,愣怔怔的齐齐呆立在原地。
看着这无可挑剔的赤果娇躯,叶逸凡只觉得一阵眼眩目晕,嘴唇无力地蠕动了几下,喉节处微微一动,‘咕噜!’一声,他狠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目光也立时显得热辣起来。
浴室中,莫雪梅呆立了半晌,张嘴发出一声‘呀!’的娇俏惊呼,娇羞万分的扭头就向外跑,紧接着‘扑通’一声闷响,滑跌在了地上。
“哎呦,哎呦!”门缝里传来莫雪梅一阵阵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声音里隐含着痛楚。
听见莫雪梅的呼痛声,卧室中的郑洁惊得急忙跑到浴室门前,连连敲门,慌张的道:“小梅,你怎么啦,没事吧小梅?”
叶逸凡心里一揪,浑身紧张到了极点,从原地连跑几步,如同弹簧般纵身一跃,就从浴室窗户钻了进去。
在叶逸凡钻窗而入的一瞬间,莫雪梅将浴巾无力地搭在腰腹间,恰恰遮挡了要紧部位,而与此同时,她的两只手也慌忙捂住胸口,不过丰盈的胸前风光却依然遮挡不住,在指缝间溢出乍现的春光,颤微微地抖动着。
但叶逸凡这时却无暇欣赏这动人的春色,此时他最担心的是莫雪梅损伤到筋骨,赶忙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蹲在莫雪梅的身边,心急如焚地问道:“梅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疼得厉害?”
莫雪梅秀眉紧锁,脸上浮现出极为痛楚的神情,低声催促道:“小逸,你,你不准看,快把我抱起来,哎呦,好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