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今天备些厚礼,去岭门提亲。”唐邺吩咐道。
“是,庄主。”春来看着林月脸上的笑,唐门的未来的女主人他不大喜欢,可是他还是顺从的回答道。
第二天,春来带着厚礼去了岭门。他见到了岭门的掌门人,也就是林月的母亲,卢天骄。
卢天骄年轻的时候就是美人,现在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也是风韵犹存。举手投足间的还有种当年的妖娆。
春来说明来意,卢天骄随意的看了一下,她倚在掌门座上。既然是她的宝贝女儿喜欢,那也只能随了她的意。
“唐邺怎么不来?”卢天骄看到来的人只有春来和几个唐门弟子,不满的问道。
“庄主在唐门陪着林月小姐。”春来答道。他是个聪明的人,这么回答,怎么也不会怪到唐邺的身上。
卢天骄听了这话心里窝着一团火。但是春来说的话让她不好发作。卢天骄在剩下林月的时候,她的夫就走了。她一直不愿意承认,那个人的心里没有他。林月的父亲不是被杀,而是自杀。那个男人不愿和她过一生,宁肯丢下自己的妻女,选择哪一条不归路。
当年岭门内乱,她是临岭门上任掌门的女儿,谁娶了她那么就是领么的掌门。而林月的父亲是她的师兄。当年师兄爱的人并不是她。可她倔强的认为,只要可以在一起能有相爱的机会,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爱情。可是当他知道自己所爱的人已然不在人世的时候,选择了和她一同远去,那个时候卢天骄对他的爱情全都转换成恨。
林月小时候总是问她,爹爹在哪,她把心一横,告诉林月她没有父亲。那个男人不配是她的父亲。
卢天骄不想林月重蹈她覆辙。和一个不爱你的人在一起,痛苦的不是他,而是自己。卢天骄从没有和林月说起过她年轻时候的事情。小时候林月问过她,她冷着脸什么都没说。自那以后林月再也没有问过。
这些年,独自抚养林月长大,打理岭门的事务,她总是在最累的时候想起林月的父亲,那种恨意支撑她道现在。
林月小时候见过唐邺几次之后,总是缠着她说,长大以后要和唐邺成亲。她总觉得这是小孩子闹着玩的。
当年唐门发生内乱的时候,她以为唐门就此覆灭。可是她没有想到,唐门像是重生一样,唐邺则在那件事之后完全变了心性。
卢天骄看着自己的女儿天天念叨唐邺那个小子,她一直都没在意。直到林月告诉她,要嫁给唐邺的时候,卢天骄才觉得自己的女儿是这么的固执。
卢天骄本想有机会去见见唐邺。见一见林月心意的人。可是她一直都没去。直到春来上门来提亲。她觉得不管自己的女儿喜欢的是什么人,岭门迟早是要交给林月的。
卢天骄对唐门一直都没什么好感,而唐门之前的庄主唐自天更是没什么好印象。她一直都有耳闻,唐门是有明暗俩派。唐邺为人城府很深。如果不是林月非唐邺不嫁,而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的话。她一定不想让林月这么早的就嫁人。
成亲前几天,唐宅到处都是喜庆的感觉。
唐婉看着林月每天开开心心的陪着唐邺,而唐邵一直呆在房里不知道在做什么。唐祁一直忙上忙下。
唐邺放下唐门的事务陪林月。他和林月走在京城的街上,林月看到一块玉佩。她一直拿在手里来回看。唐邺则注意到另外一块,只见那玉被打磨的十分的光滑。上面刻着一小小的“清”字。
唐邺看着这块玉,脑子浮现的是那个清冷的身影。这些日子以来他都常常等林月睡下。站在远处看着清明。看着她时常望着月亮,看着她剑上的那个剑穗。其实那个剑穗是他让唐婉给系在清明的剑上。剑穗是在他小的时候,娘亲教他做的。
在临近大婚的前一晚。唐邺照例等清明睡下,他看着清明和立春在一起舞剑。他告诉自己,再等等,马上就能签到她的手了。
“唐门的庄主,你明天就要成亲了,还来这里做什么?”一个声音响起。
唐邺闻声看着说话的人。他看见一身白衣的轻羽。倚在树上干上,斜睨着他。
“我说唐庄主,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你的那位娇妻找找麻烦?”轻羽轻声道。
“不用你管。”唐邺冷声回答。
“既然你已经做了选择,那么你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轻羽说道。
“代价?”唐邺眯起眼睛,笑话。要他付出代价,这世上能让他付出代价的又有几人。
“唐庄主,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清明应该做不想和他人共侍一夫,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明白。”轻羽说道。
“清明才是唐门的未来的女主人。”唐邺开口道。
轻羽微皱眉头,唐邺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日他将要娶林月,现在却说清明才是唐门的女主人。林月可是岭门的大小姐,他这么做,卢天骄会放任他如此?
“唐邺,你想让清明成为唐门的女主人,你问过清明吗?你明知道清明.....”轻羽还未说完,他看唐邺的眼眶里燃烧着怒火。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