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感,是每个女人骨子里都在追寻的需求。
所以,目睹了韩修在深夜小巷中以一敌十的英姿,又看到了男人身上图腾似的伤疤,那个从酒吧带回来的女孩,回到秦烟的住处后,自然轻易就情迷意乱,顺利解锁了全部姿势。
而距离上一次和文艺女青年谈心,已经隔了大半个月的韩修,也是越战越勇,一直折腾到快要天亮,才心满意足,放过全身瘫软的女孩。
韩修原本的计划是喝几杯酒,好好睡一觉。可没想到几乎一夜未眠,清晨八点不到,就在常年生物钟的习惯下起身了。
料定秦烟不会那么早起身,于是他连短裤都没穿,便走出卧室,来到装修奢华却很有品味的客厅。灌下两瓶矿泉水后,开始了十几年来从未间断过的晨练。
朝阳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室内,也洒在了那具满目疮痍却野性十足的身体上。
一改平时的懒散模样,赤身裸体的年轻男人,仿佛密林中一只从沉睡中醒来的猛兽,在晨曦下慢慢舒展身体。几息深深吐纳之后,开始了凝重而质朴的舞蹈。
探脚,拧腰,沉身,出拳,翻腕,递肘……
不像传说中身形如电的大侠们,韩修此时的每个动作其实并不快,相反有些长袖翩跹的舞蹈感,却同时又是那么干脆利落,有一种大巧不工的古朴气质。
这些动作并不连贯,也不复杂,甚至有种简洁到极致的美感。可此时正在完成这些动作的韩修,看起来却如同肩上压着大海,臂上连着山峰,万分艰难,以至于每移动毫厘,都会青筋毕露,汗如雨下。
这种怪异的反差,如果更准确的形容,与其说是在练拳,倒更像是一种挣扎。一种面临绝境时,爆发出全部力量和潜能的求生姿态。
这套古怪拳法,韩修跟着那个唐人街老头,从五岁就开始修习了。光是扎马运气就练了整整三年,精确完成一整套动作,又是整整三年。直到现在,虽然越来越熟练,可每次操练完,却都还是像死里逃生,重新又活了一次。
因为每次练完,正如此刻的他,身体里那六百多块肌肉,就会完全被酸痛的感觉占据,连动一根小指头都会痛得呲牙咧嘴。而每一根肌原纤维此刻似乎都在呼吸,膨胀,磨擦——就像是金属与瓷石的摩擦,令人牙酸痛苦到了极点。
所以韩修仍是沉默站立着,运气抵抗那阵几乎无法忍受的痛楚,任暴雨般的汗水顺着充满力量的身体线条流淌下来。
直到十分钟以后,才像一个差点溺亡的人,粗重而急促地喘息起来。
啪……
这时,本该空旷无人的客厅,却突然传来一道玻璃碎裂的响声。
韩修应声看去……
只穿了一件透明薄纱睡衣的秦烟,裸露着修长笔直的双腿,白皙妙曼的身体一览无余,呆呆站立在楼梯上。脚下,是一只失手打碎的咖啡杯。
尽管素面朝天,可此时的秦烟,竟比化妆时还多了几分透着慵懒的妩媚。薄纱掩映之中,那对毫无遮拦的雪白双峰,和纤细腰肢下那条黑色蕾丝丁字裤,清晰而惹火,让人血脉喷张。
即使已经饱餐了三回,可当看到眼前这幅旖旎画面,韩修胯下那只小怪物,还是不争气地,悄悄抬起了头。
呆立在楼梯上的秦烟,直到看见那个庞然大物的觉醒,才猛然间从震撼中清醒过来。于是红着脸下楼,从沙发上扯过一条毛毯扔了过去,嘴里淬道:“死孩子,也不知道穿件衣服。”
韩修有些不好意思地裹起身体,解释道:“没想到你也起这么早。”
秦烟撩了撩鬓角的青丝,整理心情后,示意韩修坐到身旁。
接着,竖起一根修长白嫩手指,划向他胸前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疤,喃喃道:“你这小子,到底是哪里来的怪物啊?”
韩修的定力,还没有强到对这具近在咫尺,几乎半裸的妙曼身体视而不见。他的目光落到那对饱满挺立的山峰上,呼吸声越来越重。
察觉到异样的秦烟抬起头,秋波荡漾的美目看向韩修,有些狭促地说道:“臭小子,连姐姐的歪主意都敢打?”
韩修收回目光,叹气道:“姐,虽说你不喜欢男人,可穿成这样不是引人犯罪吗?哪个正常男人能受得了?要不是我定力强,早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秦烟妩媚一笑,柔声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以前也是喜欢男人的,但被一个王八蛋伤了以后,就对所有臭男人失去兴趣,开始喜欢女孩子了。”
韩修怔了怔神,没想到看上去独立自信的女强人,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正准备出言开导几句,秦烟却挤着胸前的深深沟壑,将身体缓缓又靠近了一些。然后,红润欲滴的嘴唇,靠在他的耳边,挑逗般轻语道:“不过呢……碰到你之后,姐姐就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再试试男人了。”
靠!这还能忍?
听了这赤裸裸的挑逗,韩修一把扯开身上的毛巾,小怪兽顿时凶相毕露。
干材烈火,一触即发。
可这时,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