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7月里的一天,正是举国欢庆的大好日子。因为这天,一直久久不能回到母亲怀抱的孩子跟母亲相互拥抱了,正式成为大家庭中的一员。
别人都在庆祝着伟大的时刻,可是位于东河市温泉镇一个叫余家村里的一家却没有显得那么兴奋,此时正为了自己儿子而伤透了脑筋。
因为,这孩子撞邪了。
两天前还活蹦乱跳的在村里到处招摇,可是这孩子此时却卧病在床,而且生命迹象渐渐的弱下去,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离他们而去。
老人,大人都忧心不已。
过了很久,老人才放下手里的长烟枪,对他儿子说道:“余富贵,我看现在也只能找阴阳先生过来看看了。这大小医院去了好几家都不见效,兴许找个阴阳先生看看,能好,眼下也别无他法了。”
听了老人的这番话,那余富贵犹豫片刻,便说:“可是可以,不过现在这年头有真本事的人上哪儿去找啊,茫茫人海,有如大海捞针。”
旁边的妇女擦了擦围裙,过来参合着说:“富贵,就听爹的吧,再难找也得去找找啊,孩子刚上小学一年级,要是就这样没了,我这心……”
说着那妇女便牵起围裙在眼角处擦拭着,越想越难过。
余富贵看着床上那张几近蜡黄的小脸蛋子,心中也仿佛在流血。他最终将那颗快要溢出眼角的泪给憋了回去,无力的叹道:“只能这样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余富贵一直都在寻找阴阳先生,其中也来过几个阴阳先生给那小孩子看过,但都是摇着脑袋叹着气出去的。
见此,余富贵便上街买好了棺材,揪着的心让他痛不欲生。
可眼下除了帮孩子做好后事,他实在找不到人了。
余富贵坐在孩子的跟前,摸着孩子的额头,抚摸着他的小手,终于是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溢出,一滴一滴的打在小孩的脸上。
正当他准备给孩子吃一把安眠药让他安乐死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他顺口的问了句:“谁呀?”
“能救你儿子命的人。”外面传来淡淡的会大声。
听到这里,他转悲为喜,擦了擦眼泪,道着:“就来了,您稍等。”
门刚一打开,余富贵就被眼前的场景生生给愣住了,这人的穿着打扮极为的不讲究,而且看起来就跟常年帮人治病的那些行脚医没有太大的区别。
他甚至都在想,这个人是不是来骗吃骗喝的。
余家虽不说很有钱,但是小日子过得还算可以。改革开放后,他们都去了南城那边打工,那边刚开发,需要很大的劳动力。
所以趁着那个时候,他们便靠着劳力积攒了一些钱来。在村里也够得上别人对他们家竖大拇指,前几个阴阳先生都是比较有名的先生。
但是这位长得其貌不扬,还穿得太随便的,怎么看都不太像能够救自己孩子的有能耐之人,不过,余富贵到底还是堆出笑脸将他迎接了进去。
那人走进屋内只问了孩子所在的房间,其余的什么都没说。弄得余富贵他们一家子都非常的不解,其他阴阳先生都是问这问那的,他却一言不发。
过了一会儿,那人就从孩子的屋里走出来,还是二话不说,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三张黄符,然后用朱砂笔上边画了别人看不懂的字。
又让余富贵去拿三支香,一对蜡,纸钱随便,再端一只碗,而且碗里要装一小半的生糯米,在糯米边上插上一双筷子。
余富贵虽然搞不懂,但还是照着那人吩咐的做了。
那人在向孩子黄符之前问了一下孩子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余富贵觉得这个人似乎真有些本事,便如实的告诉他孩子的生辰八字,以及名字。
听了他的介绍,那人摸着自己的胡须,连连重复了三遍余小杰这个名。
随即掐着自己的手指头,好像是算了一下,便跟余富贵说道:“余小杰这个名字不好,太挡主,抵不住邪气,我给他取一个,叫余浩,怎么样?”
“余浩?”余富贵疑惑的念了念这个名字,倒是挺顺口的。
那人又解释道:“根据他的生辰八字,这孩子缺气,缺一股浩然正气。”
原来是这样子的,可余富贵还是不解:“就凭改一个名字就成了?”
那人似乎有些不耐烦:“这自然是不行,你没看我给他贴符吗?你们这孩子天生紫薇命,要是在辰时,在古代可是当皇帝的命,只可惜在子时。”
并跟余富贵解释说,如今紫薇命星被一个煞星体侵入,导致紫薇命星呈现出衰弱的迹象,他正是因为这个而来的,余浩正是命星衰弱的紫薇命格体。
而后又说:“你们放心,我吴道子既然来了,肯定能治好他,不过在治好他之前,我有个条件得跟你们说明白,就看你们愿不愿意了。”
“愿意愿意。”那妇女此时从旁边走进来,连连答应。
“我还没说呢,你就愿意!”吴道子随后又对余富贵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