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僵尸被捆成了人形粽子之后,冷师兄又往僵尸的上丹田,中丹田,下丹田处各拍了一张祛阴符,拍了拍手说道:“大功告成!”
而此时,僵尸已经醒僵。
醒来的僵尸两眼泛着血光,不停地蠕动着嘴唇,就像是饿了千年的人看到眼前桌子上摆着的三盘菜!
但是,他却被紧紧地缚住,空有一身的蛮力,却破不开来。
不理会僵尸的吼声,冷师兄头前带路,唐师兄和马脸抬着僵尸向山下走去,山下有一条河,来到河边。河旁有两只铁箱子,一只已经上了锁,另一只还空着。
三人将僵尸塞进了空箱子里,将两只僵尸往河里一推,坐在了河岸上看着箱子在水里载浮载沉,唐师兄说道:“不知道班师兄和陈师兄见到瞿师弟时会怎么想……”
冷师兄笑了笑说道:“两位师兄肯定会想,咱们真是太懒了,为了省事,竟然将小师弟当成了‘货’”
从两人的对话声里推测,那位被陈丽文重伤的瞿师弟最后的结局是身死为僵,为了物尽其用,他们将他也装进了箱子里,当成了‘货’,原本只有一件货,有了这位瞿师弟,就变成两件了。
此时我们离马脸师兄三人比较近,陈丽文的僵性再次被激发,想要扑上去杀死他们,被我拦住了说道:“陈大姐,别冲动,咱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在我的劝说之下,陈丽文的理智压下了僵性,我们绕着马脸等人,向着漂流而下的铁箱子追了去,刚开始还好,水流平缓,往前没有多远,突然出现湍流,两只铁箱子飘得飞快,我和陈丽文差点追不上。
追了二十多分钟的样子,河流再次变缓,水道两边植有杨柳,杨柳岸边,停着一辆货车,货车边的树荫下,正有几人围在一起打牌呢!
这时候有人叫道:“老大,来了,来了!”
听到叫喊声,其中一人扔下了手中的牌,循着那人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两只铁箱子在水里载浮载沉,那人一脚将牌局踢倒,骂道:“一群王八蛋,都什么时候了,还打个毛啊,起来做事!”
被踢的人委屈道:“老大,每次快输了都这样,不好吧!……”
那人话没说完,又挨了几脚:“就你娘的屁话多!”
被称做老大的,正是昨天晚上的货车司机,而围坐着打牌的,都是他的手下,见老大发话,一个个都站了起来,其中两人从货车上取下铁勾子,等到铁箱子漂到了近前,铁勾探出,勾住了接环,大家一起用力,将铁箱子拉上一岸,接着就去追另一只铁箱子了……
将铁箱子装车之后,货车轰地一声喷出一串黑烟去得远了,陈丽文就要往前追,被我拉住了,说道:“陈大姐,别追了,只要他们进城,我就有办法追踪到!”
我给周康丽打了一个电话,周康丽似乎正在做事,隐隐还传来班安邦的怒吼之声,我问道:“周队,你在哪里啊?”
周康丽笑了笑说道:“在亚南集团办公楼……”
听到这里我一乐,说道:“像在彤怀霜家里所说,你在表达你的愤怒吗?”
周康丽笑了笑说道:“没错,事实证明,我的愤怒也会让人头疼,即使对方是班安邦!”
听到这里,我对周康丽更生几分好感,有仇不报非君子!周康丽被班安邦关了三天,从明面上没有办法扳回这一局,那就暗里来呗,今天例行检查,明天接群众举报前来核实……
不说别的,天天两警察站门口,还有人敢上门么?找上级施压?局长是她叔叔,市长恰好与亚南集团有过节,至于省里,顶多是打个招呼。不理就行了。
这些天来几乎半个永平市的人都知道了亚南集团和刑警队的不对付,非常时候,谁也不愿意找事上身,亚南集团的生意立即一落千丈,班安帮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周康丽的心情不错问道:“高明,你找我有事?”
我说道:“南亚集团人多耳杂,你先出来!”
周康丽应了一声,喊道:“郝通,收队!”
没一会儿,周康丽的电话拔了过来,我说道:“周队,我想让你帮我查个车牌号!”
周康丽说道:“这个容易,你说吧!”
我将车牌号报给了她,周康丽说道:“行了,等我电话吧!”
回城之后,陈丽文邀我去了她家里,她的衣着虽然朴素,但是门口停着的宝马车和室内的装修都表明,她可不是一个穷人。难得有客人上门,陈丽文显得很开心,亲自为我下厨,不过,做是都素菜,因为她不大能闻得肉腥之味。
我们正吃饭呢,周康丽的电话打了过来,说是车子开到了南风市和永平市的一个停车场里,似乎安顿下来了!
吃完饭,陈丽文带我去了她的道教文化专营店,送了我一样法器,两张白符,法器是一块竹尺,长有一尺,据说是梁山伯与竹英台的老师丁程雍传下的戒尺……
符分三种,黄白紫,紫符,在没有获得道气之前,我画的符顶多三十到五十一张,再多要钱就是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