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康丽正从地上爬起,见我情况危急,也顾不了身上的伤口,向着女知青冲了过来。
女知青掐住我的有脖子,将我顶在了壁柱上。
那一双手,就好像是铁柱子样,无论如何都扳不开!
窒息之感让我的意识变得模糊起来,我心里想道,丫丫的,哥们不会挂在这里吧!
就在这时候,我感觉喉咙一松,立即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定睛看去,原来是周康丽站在女知青的身后,将掐住我的手扳开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感应着手指上的尿液还没有被风干,一点点在了女知青的额头上。
女知青顿时怔住,就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一样,然后脸色慢慢地变黑,那黑色,即使是再厚的脂粉也掩盖不住!
巴答一声,女知青身上的一块肉掉了下来,接着更多的腐肉往下掉,尸水,腐肉推积在一起,恶臭之味迫得我和周康丽都往后退去!
而女知青,已经变成了站在尸水与腐肉之中的一具骷髅,随着骷髅头的掉下,骷髅散架了!
周康丽惊讶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道:“她是活尸,已经被我用法术尸解了!”
这时候我们都想了起来,门外还有一个班乐鸣呢!我们几乎是同时向着门外冲了去。
才冲到门口,就听到了雅马哈的启动之声,我们拉开门的时候,班乐鸣已经到了巷口了,转眼间不见了!
我们回到屋里,就见到彤怀霜抱着自已的母亲在垂泪呢!事发突然,她不知道要怎么应对了。
刚才还是中产之家,转眼间污秽遍地,我和周康丽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彤怀霜的身边,安抚道:“阿彤,别哭了,你妈妈不会有事的!”
彤怀霜看着怀里的母亲,还是禁不住的哭了起来。
我让周康丽将卢双市长抱到桌子上,咬破了舌尖,右手食指拈了舌尖血,盯着符纸,暗暗运气,接连御鬼,我身体里的道气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
费了不少的心力,才将道气聚于双手,看着微微泛着白气的手指,我运指如飞,画成了一张血符,以气血为符,最耗费心力,我扶住桌子喘了几口气,对彤怀霜说道:“阿彤,过来帮忙将卢市长的衣服拉开!”
此时,刀劳鬼毒已经到了卢市的后背,还在缓慢地往前推进着,亏得雌刀劳鬼,如果是雄的,鬼毒此刻早已经游到的胸口了!我问取出刀,在卢市长的背上划了一道口子,将符贴在其中,喝道:“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四方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队仗纷纭……”
话声未已,我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沾到了符纸之上,恰如鱼儿上钩,晃动不休,我提着符纸慢慢地往上拉,拉起来一团黑乎乎的污物,那污物仍旧扭动不休,就像是在粪坑里蠕动的蛆虫。
我将符纸扔在了地上,那刀劳鬼毒在地上蠕动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找到寄主的原因,慢慢地化做了一摊黑水。
拔除了刀劳鬼毒,卢双慢慢地清醒了过来,她脸色苍白地看着污臭不堪的大厅,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彤怀霜安抚道:“妈,你没事了,咱们都安全了!”
卢双市长尖叫着爬起来:“什么鬼,我的家怎么会这样……天啊……”
卢双是个精致的女人,危难时刻忽略了,而一旦恢复正常,再看房间里的情况,却是受不了,双手插进头发里,却抓下一把青绿相见的东西,尖叫着甩着手,像是恨不能将手都砍下来。
卢双市长拉站在彤怀霜说道:“走,走……阿彤,我们走!”
彤怀霜晃了晃母亲的手说道:“妈,这是我们的家,咱们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卢双市长赶紧掏出手机道:“不行,我得赶紧找人做清洁,不然的话我会死掉的!”
周康丽拦住卢双市长,指着那推骷髅说道:“卢市长,这个样子,你准备叫谁来做清洁啊,哪个敢来?”
卢双市长楞住了,看着我们问道:“那……那要怎么办?”
看着彤怀霜担忧的眼神,我说道:“卢市长,你别担心,这不还有我们吗?”
卢双说道:“那麻烦了啊”就匆匆地进到洗浴间冲浴去了,彤怀霜找来口罩,拖把,雨靴等清洁用品,先将大件的东西清理掉,然后用水管冲刷,当然这远远不够,虽然看着清理干净了,但是味道还在!
彤怀霜找来洗洁精,喷洒起来,这丫头用一次性的发套裹住了头发,围上围裙,扎起衣袖,倒有几分制服诱,惑之女仆装的意思,这时候,卢双洗浴出来,看到自已的女儿像是保姆一样做清洁,顿时不干了,走上前去说道:“阿彤,你怎么能干这个,快放下!这是保姆才干的活儿……”
虽然说美女干又脏又累的活是上人心疼,但是卢市长这话让人很不爽,我和周队长郝通什么时候成为你家的保姆了?不过看在彤怀霜的面子上,我并没有发作。
彤怀霜说道:“妈,周队,高明他们在帮我们呢?我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