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蕊看向我道:“那会是因为什么?”
我说道:“有人故意撕掉的!”
“啊……你的意思是……”
我说道:“我一开始以为宓蕊姐是去过什么不该去的地方。因此沾染上的邪煞之气,但是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而是有人要害她!”
彤怀霜惊呼道:“是谁?谁这么心狠?”
我的目光看向门口的两只石狮子“石狮子脖子上的红巾是谁的挂上去的?”
宓蕊说道:“不知道!这有什么讲究吗?”
我说道:“石狮子的脖子上挂红布没有什么,但是如果红布遮住了眼睛,那问题就大了,”说着话,我将遮住石狮子眼睛的红布掀开,隐隐地就看到有一抹金光飞出。
“武门神被撕,石狮子的眼睛被遮,护院兽又受了损伤,这才是鬼进门的关健,如果说刚才还是猜测,现在我几乎能够肯定了,宓蕊姐,有人想害你!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宓蕊摇头说道:“想不起来,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彤怀霜也说道:“是啊,我表姐大学毕业之后,就开了这家蛋糕店,一向是和气生财,哪有得罪过什么人?……”
宓蕊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是徐经武,上次我们找了他麻烦……”
我摇头说道:“不会,这种滚刀肉,没有利益的事是绝对不会干的,给他一百块钱让他叫爸爸他都会干,但是让他去做没有利益的事情,比方说报复,他还不如用这时间来睡觉呢……”
我接着说道:“不如打个电话给宓婶吧,问问他们在生意场上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彤怀霜将手机递给宓蕊说道:“姐,顺带报个平安,我刚才都主忘记回姨妈电话了!”
宓蕊接过手机,通了几分钟的话,向我们摇头道:“我妈说,他们从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再说了,生意场上的事情,一般的小矛盾也都是下次找机会还回来,鲜少报复家人的……”
我沉吟道:“这却有点麻烦了!”
我的话刚说完,彤怀霜的电话响起,她接起来听了两句,将电话递给了我说道:“我姨妈,找你的!”
我接过电话说道:“宓婶你好!”
宓婶先是在电话里将宓叔一顿臭骂,说他喝酒误事,接着对我说道:“小高啊,你宓叔宓婶就那么个女儿,她就是我们心尖尖上的肉,如果蕊儿出事,我们也没有办法活了……”
感情牌打完,宓婶接着说道:“小高啊,我知道你这孩子本事大,就当是可怜可怜你叔和婶,一定要护住蕊儿,无论让我们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不是问题!……”
我安抚道:“宓婶,你放心,有我在,宓蕊姐出不了事!”
许了一通诺总算将宓婶安抚住了,挂了电话,我说道:“先别管那么多了,将这一晚对付过去再说!”石狮子披得红布被我扯了下来,又在门上贴了两张符,招呼二女进门,在门楣上用朱砂画了一柄剑,说道:“好了,今晚应该不会有事了,咱们回房睡觉吧!”
宓蕊和彤怀霜睡一个房间,而为了让她们安心休息,我就睡在了客厅里,是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宓叔宓婶就回来了,对我好一通感恩戴德。我向他们承诺,宓蕊的事情,我会管到底。宓叔拿出五千块钱来,一定要我收下,我推辞不掉,只好收下。
接下来的几天里,每天下班之后,我和彤怀霜去接宓蕊,然后就在宓蕊家里留宿,因为要修习法术,我将一应法器都搬到了宓蕊里,二女对我,又是好奇,又怕打扰我修习,但还是时常忍不住找我聊天说话。
不知道什么原因,自从彤怀霜撞见我和宓蕊“牵手”之后,表姐妹的关系就有些怪异,虽然仍旧有说有笑,但是感觉生份了一些……
这一天晚上,我又一次开坛失败之后,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吹冷风,蓦然间一回头,就见一道影子飘进了围墙,因为决定处理这件事情,大门上的武门神没有再贴,石狮子的眼睛也被再次蒙了起来。就是方便鬼魂进屋。
以为对方会再等几天呢,没有想到这么心急……
原本疲累的我顿时提起了精神,不等那鬼魂看到我,我藏了起来。
那鬼沿着楼梯上到二楼,熟门熟路地飘入了宓蕊的房间里,我跟在后面,在门上拍了几张符纸又绕到了窗户边。也贴上了符。
窗帘没有拉上,二女正陷入沉睡之中,彤怀霜藕一般的手臂本来露在外面,但是因为鬼魂的进入,房间里迅速变冷,她下意识地将手缩回了被子里。
这样似乎也没有用,二女冷得微微颤抖。
黑影飘到了床前,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床上的二人,良久之后,向着宓蕊伸出了手……
不知道是被冻醒了还是有所感应,宓蕊突然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的黑影,宓蕊惊呼出声,惊呼声将彤怀霜吵醒,彤怀霜惊叫一声,大声地呼喊我的名字。
受彤怀霜的影响,宓蕊也开始叫我的名字。
我推门而入,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