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正气得雷莽真气之助,任成琼真气霸道凶横,却不能斩下浩气雷莽一鳞半爪。
噗!
众人虽呐喊给江寒助威,不过是一份期盼罢了,没曾想奇迹真的诞生,最先扛不住的,却是成琼,喷出一口鲜血,气息萎靡。
“好你个铁拳帮,好你个汪洋,竟敢伤我丐帮长老。”一个年轻丐帮弟子不岔,脱口而出。
成琼出手在先,暗算在后,输了却又有弟子不问青红皂白,将责任全推开,还敢兴师问罪。
只一瞬间,他的喊声就被各路武林好手的骂声给淹没,简直自讨没趣。
“快…回…分舵。”成琼受伤极重,此时说话已是费力,江寒的重雷真气在他体内纵横驰骋,经脉满是裂痕,还能坚挺着没有昏迷过去,已属不错。
“哼,我们铁拳帮亦不强人所难,这是狗皮跌打膏药,贴着你身上,以形补形,定有奇效,还给你们。”江寒从一堆的贺礼中抽出丐帮所送之贺礼,冰冷的甩到成琼面前,他再次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一片衣衫。
“丐帮暗算伤人,我们却是讲理之人,等他伤势稳定,我们铁拳帮必定要讨个说话。”金天虹一句话,没有怪责江寒,而是站在了武林规则之中,让这些宾客将此事宣扬出去。
丐帮没了理,钳制在道德和规矩之下,其他丐帮分舵断然不会为理亏的铁阳镇分舵而出手。
这是丐帮存在于世的规矩,不然其他门派哪能让丐帮占据每个城镇,早联合起来杀到丐帮老巢去了。
“好!好好好!”黄迎松一连说出四个好字,对江寒赞不绝口,“不知汪少侠师尊何人,竟能调教出如此高徒,黄某佩服。不知汪少侠可否替黄某引见。”
江寒闻言先是眉头一跳,后又眼色暗沉,露出思念之色,“杨虎恩师,看到了吗?我拳已出,很快就要轮到牛十七这个虚伪之徒,放心吧!”
黄迎松见此却是大喜,更加认定了江寒有一位极其厉害的师父,“黄某虽武学修为浅薄,但身处要职,各种各样的武技却是见过不少。我观少侠拳法简练致命,创出这门武技的前辈,定是早已达到返璞归真的不可思议之境。”
金天虹虽有猜测,但听到论博学多才,见多识广远在他之上的黄迎松如此说道,心中亦是翻起滔天巨浪,“若如此,那么先天之境,岂不是……”
“哈哈,汪洋小子,你瞒得我好苦呀!”金天虹不失豪爽,又不弱威严,与黄迎松对视而笑,方道:“今天本是我帮汪洋的入帮大典,却不料被小人作乱,诸位同道见谅。”
江寒默然,才刚刚认识,能有多惨,军体拳可是无数士兵心血所聚,还算有点眼光。
但这些都是你们臆想杜撰,可怨不得我。
待宴席散去,宾客尽去,连铁拳帮的帮众与铁双等人都已离去,大院之中,还余四人。
“琴韵姑娘,汪洋有句话要捎你转告白衣阁主。”江寒见闲杂人等已然散去,他要转告之话,也非秘密,故不遮掩。
“哦?”琴韵不答应又不拒绝,只是淡淡浅笑,脉脉柔光向着江寒。
“妖精!”江寒一阵哆嗦在心头,嘴上却道:“只有十个字,简单。”
“白衣三姝!”琴韵闻声浑身大震,她与白衣三姝之间,必深有渊源。
“牛十七!”琴韵稍稍有些疑惑,金天虹与黄迎松都成了精了,竟是他们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林柱冲!”琴韵忧伤缅怀的神思中,弯弯紧蹙的柳月眉挑动,却有厌恶之意。
她听完江寒十字箴言,抱着琵琶,衣角扬起,如风远去,撩得江寒鼻子痒痒的,影踪不现,余味长留。
“真是妖精!”
如今却只余三人,相互对视一眼,却好像心有灵犀般,开怀笑了起来,一人一边搭着江寒的肩膀,往铁拳帮的深处行去。
“汪老弟,尝尝这清茶,可是花费不俗钱财在拍卖行抢来的。”
在金天虹闭关修炼的密室之中,唯有江寒与黄迎松,三人盘腿坐在一张小桌子前,相谈甚欢。
“哎,今日送给汪老弟的俗礼却真是俗透了。这样,七天后我真武拍卖行有半年方才举行一次的拍卖大会,汪老弟可拍下三样物品,悉数记在黄老哥账上。”
黄迎松和金天虹均以为江寒有明师高人指点,与江寒称兄道弟起来,人生之无常,只需一个念头,顷刻间覆雨翻云。
“只是……”江寒停顿了一下,有涌出了思忆之情,“杨虎,杨大哥,杨师父,作为朋友,你不曾嫌弃我,反倒时常鼓励我。作为大哥,更是对我照顾有加。作为师父,你看到了吗?你可是一代明师,不世奇人。”
“只是什么。”金天虹与黄迎松伸长了脖子,直勾勾的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大美女。
“先天之境,每个人的际遇不同,所需的感悟不同,却是没有捷径可走的。”江寒似在回忆着,见他俩略微有些失望,又接着说:“但还是有法可循的。”
江寒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