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见自己的攻击被段誉破解心中也不惊奇,如果一个超一流武者被自己试探性的攻击击中那才叫做奇怪呢!
“小子,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否则的话,等下老仙就要施展大法了,到时候你可别怨我。”丁春秋一脸高傲的说道,要不是段誉和他同样是一个超一流武者的话,丁春秋哪会费什么话,早就使出‘化功大法’把毒素注入跟自己作对的人身体内,让他痛苦的自残而死了。
丁春秋所修练的那门“化功大法”,经常要将毒蛇毒虫的毒质涂在手掌之上,吸入体内,若是七日不涂,不但功力会减退,而且在体内数十年的毒质不得新毒克制,就会渐渐发作,最后一起爆发,那么丁春秋就会死的很惨。
而丁春秋有一个奇鼎,叫神木王鼎,这鼎天生有一股特异气息,再在鼎中燃烧香料,片刻间便能诱引毒虫到来,方圆十里之内,什么毒虫也抵不住这香气的吸引。当年丁春秋有了这奇鼎在手,捕捉毒虫不费吹灰之力,“化功大法”自是越练越深,越练越精。当年丁春秋有一名得意弟子,得到他的传授,修习了化功大法,有所收获,后来自以为不弱于丁春秋,对他居然不怎么恭顺起来。
丁春秋将他制住后,也不在他的身上施展什么酷刑,只是将他因禁在一间石屋之中,令他无法捉毒虫加毒,结果体内毒素发作,难熬之下,忍不住将自己全身肌肉一片片的撕落,呻吟哀嚎,四十日后才死去。
丁春秋得意之余,心下也颇为担忧,因此化功大法也不再传授任何门人。故丁春秋的大弟子摘星子也都是不会,阿紫想得到’化功大法’,并非暗中偷学,而是暗中把鼎偷走离去。
一想到这里丁春秋的心里就异常的恼火,心里直骂道:‘阿紫那个臭丫头,竟然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把我的神木王鼎给盗走了。以致于我要亲自出手捉那些毒虫毒蛇的,要是让我抓住了你,非得让你尝尝你梦寐以求的‘化功大法’的厉害。’
段誉并不知道丁春秋此刻的想法,他看着高傲异常的丁春秋,心里暗道:‘没有想到这丁春秋已经知道了我是一个超一流武者还是这么的傲慢,难道他有把握能够打得赢我吗?’
就在段誉心生困惑的时候,又聚集在一起星宿派的弟子又喊了起来,道:“师父功力,震烁古今,这个小白脸和咱们作对,那真叫做萤火虫与日月争光!”
“螳臂挡车,自不量力,可笑啊可笑!”
“这是天下从所未有的音波功,若不是师父老人家露了这一手,中原武人还不知世上有这等功夫呢。”
这次,星宿派弟子并没有站在丁春秋的身后,而是躲的老远,就躲在松树林旁,显然是要一看到事情不对的话,便容易逃跑。至于那个裤子被烧出一个洞的星宿派弟子却没在这里,赫然是已经发现自己的裤子破了个洞,露出了屁股,没脸见人而逃跑了。
慕容复轻蔑的看着星宿派的弟子,暗道:‘也不知道丁春秋是怎么想的,净收这些胆小怕事、没有一点作为的就只会耍嘴皮子的人做弟子。难道就是因为这些人会拍马屁,拍得丁春秋心里舒畅这才收下做弟子的。’
慕容复并不知道事情还真的被他给猜对了。丁春秋性喜听人为他吹嘘。因此要是哪个弟子拍马屁,拍得丁春秋心中舒服了,那个时候丁春秋就会传下除了’化功大法’之外的毒功给那个弟子。所以,门下弟子未拜师前得先练得一身厚颜无耻功夫才能大拍马屁,投师所好。因为星宿派声名不佳,所以想要拜老仙为师得先在武林中有一番作为,成为人人痛恨的魔头,还得对于用毒一事颇有根基才方能如愿。
而丁春秋的神王木鼎就是因为被阿紫给吹嘘吹的心中舒服了,这才导致他心中放松警惕而被阿紫盗走。
“小子接招吧!”心中恼火异常的丁春秋直接就把段誉当做出气筒。
丁春秋足不点地,身影飘忽的来到段誉面前,’呼’的一声对其劈头盖脸的就是一掌,这一掌携带疾风,劲道很是刚猛。
段誉心中一凝,他可是听别人说过,这丁春秋’化功大法’的厉害的,只要被他这双手掌碰到便会被化去全身内力,变成一个比之普通人还要不如的废人。
因此段誉不敢和丁春秋的手掌硬抗,段誉斜身一动避开了他的掌击。
丁春秋见此情形,右手在半空中迅速变更,横拍而去,手掌也是变得漆黑一片,一股浓浓的恶臭自那传来,显然是使出了什么阴毒的武功。
段誉见丁春秋的手掌继续横拍而来,伸出右手大拇指,使出威力最强的少商剑刺向丁春秋的手掌。
眼见少商剑便要把丁春秋的手掌给洞穿了,突然只听‘滋’两声尖锐的口哨声,随后就听‘噗噗’两声从两人的中间爆出一道剧烈的劲气罡风来。
段誉借着劲气爆发的风力,往后退出几步。
“呼!呼!呼!”猛然又听几声尖哨,又是几道音波径直的跟着段誉的脚步,呈现左右上下四个地方封住段誉往旁边闪躲的退路。而丁春秋一脸淡然,他右手挥舞着羽扇,左手负背,身体连续闪动也是紧跟着段誉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