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阴七,现在在安徽蚌埠的一所大学读大一,虽然长相一般,但为人格外老实,可是我却莫名其妙、不知不觉地却卷入了这场风波之中!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的名字有点怪?其实,这也不能怨我,要怨也只能怨那些“考古学家”了——
我出生于河南的一个大山中,虽然这里的科技落后,但一切却显得比较怡然自得,村子中的中壮年们靠着大山深处的香木与草药,日子也过得算富裕。
在我两三岁的时候,从大山外来了一波人。他们大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年男子,他们带着精良的武器装备和先进的沟通设施,村民们见到他们后,看到他们阳光的面孔,村民自然而然的以为他们是政府派来搞文化建设的,村民们对他们很是信服!他们对村民说,他们是政府从湖南长沙派来的考古学家。
村长一听这就不愿意了,村长说,我们世世代代都仰顾着这座大山,它可是将相陵,所以绝不可能毁坏它!那首领头笑了笑,没有一丝犹豫,第二天便带着他那群“考古伙伴”离去了。
一村人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并没有多大在意,可是没过多久,村子就莫名其妙的发生了许多怪事。
先是张村长家的那条大伟(狗的名字)每夜不停地乱叫,叫了大约三天,第四天张村长早起查看时,可吓坏的不得了,几天前还活蹦乱跳的大伟,就只剩下——恶心的尸体。它的皮被活活的扒了下来,眼珠没了,只剩下了那令人呕吐的眼窝。三婶家的鸡一夜之间全都没了、蛤蟆狗家的老驴也没了,留下的只是那一对——黑黑的臭臭的黑驴蹄子……
随着时间的流逝,事件进一步的恶化,开始——死人了,刚看到尸体时,他的脖子处有一种被咬的痕迹,渐渐的,一夜过去了,昨晚放在灵堂的尸体消失了,同时消失的,还有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亲戚朋友们。
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人恐慌,自从那“考古学家”离开以后,原本欣欣向荣的小村逐渐变成了一个血村!
老爸和老妈现在还心存侥幸,如果不是他们当初在创业时期,立刻带着我们去搬家迁移,估计恐怕现在,我就没办法陪你们瞎吹牛逼、闲扯淡了!
老爸老妈怕我身上有厄运,特意请了一位当地颇有名的阴阳先生,他二叔的,这扯淡扯得太狠了吧,这半吊子的阴阳先生说我五行缺五行,必须通过改名字来转运,否则有可能断子绝孙!
我爸刚开始还不信,但听到“断子绝孙”的词汇时,立刻脸变得跟孙子似的,赶忙沏茶倒水!
我原名叫殷齐,但我爸我妈被这孙子忽悠的,赶忙为我改名字,可这老道说,必须要谐音,否则与我身前名不符,有可能会英年早逝!我爸说为什么,老道却趾高气昂的回答说,“身前名”与“生前名”谐音,不利,有可能阎王爷会提前收走我的小命!
就这样,我全家被这老道忽悠的团团转,我也由“殷齐”变为了“阴七”!
偶尔一次,从老爸的日记中看到了这样一句话——那村子算是彻底的完了,看来,我们老殷家注定不灭根、断老祖啊!这句话的后面,还带了批注:这次我们一同险游我们的老村子,那里面尸骨遍布、杂草丛生,总算让我自豪了一次那一天天艰辛创业,要不然……,也可惜这次牺牲了七名同伴……
我只能说,我一点都不清楚!如果我******当时十来岁,估计就能记住了事情发生的缘由,还有那群“考古学家”的种种作为!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对那村子的相关资料了解的越来越少,它的事迹也渐渐地淡出了我的视线!今天,我在宿舍闲得无聊和同学扯淡用电脑看恐怖片,突然一个信息嘣了出来:近日,我国考古学家与民间高手一同前往河南研究古迹,在茫茫大山中意外发现了一个村子,村子中遍布森森白骨,考古学家在经过实地考察后,将这村子定义为封门村!可是,今天凌晨两点半却突然联系不到他们了,甚至动用了卫星,可仍然下落不明……
我听到“封门村”这个字眼时,我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仿佛要炸了似的,宛如一个个刺骨的音符在我的耳边盘旋!“封门村”我好像听说过,这时,我想起了我偷老爸的那本日记!
片刻后,我的毛骨更加悚然,我估计现在封门村还有遗孀,也只有一家逃脱了灭门之灾,因为我们原本居住的村子就叫做封——门——村——!
“二胖!”我念叨了一声,二胖是我的同窗好友,我们从小就是同学,一起逃课、掏鸟窝,把老师惹的团团转!其实他说胖也不怎么胖,典型的学霸,只不过年纪轻轻就有了啤酒肚。
“喊爷,干嘛?”二胖对我说,一只手拿着只鸡腿,另一只手拿着瓶二锅头,一张口说话,酒气把我熏到要吐。
我反言讥讽二胖,“哎呦,二胖你想减肥啦!我不介意,我手抽筋!”
“你们两个孙子别说话,贞子要爬出来了!”陈杰破口大骂,一边拿着手机向我们炫耀他女朋友,不就长得好点吗!装逼被雷劈,这是我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陈龟毛,装毛逼,还有这个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