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沙了。”
张平紧接着问道,“可李军丞手下的军正队,却可以在军候的营中随便抓人。难道不怕军候们激烈反弹吗?咱们江东军可不比别处,咱们是世袭领兵制,军候在自己营头拥有绝对的权威。你们这样……不怕出乱子吗?”
马谡心说,老子就是怕这个,才拉你们下水的。
马谡和李肥等比较有远见的武官都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在解烦营内不算事儿,因为马忠的权威绝对压过所有人,足以掩盖所有的问题。
就算是军中实力很强的岑狼,被马忠军法打了,也只敢嘴上埋怨几句。
李肥解释道,“我们解烦营有自己的情况,和那些世袭的军候们比,大多数士兵更愿意听主公的命令。”
张平想的出神,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仍旧在小声在那念叨,“这法子好,这法子好。”
李肥略略有些尴尬。
张平寻思完了自己的事情,又想了起来,再把前话问了一遍。
李肥哭笑不得,仍旧照实答了。
张平听了大摇其头,“这路子就走歪了,还是要让那些士兵敬畏才是。”
说完张平似乎有了什么主意,一个人在马上沉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