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信,这几处都耽搁不得啊!”
马忠不由唏嘘,伯之兄还是当年的伯之兄啊,仍旧那么不靠谱。
众武官正要哄笑,马忠忽然心思一动,把手一摆。
接着正色对张平说道,“伯之兄,历阳军比较特殊,你应该清楚吧?”
张平嫌弃的离马忠远了一点,怎么都觉得“伯之兄”几个字有点刺耳。
算了还是不和他计较了。
张平公事公办的说道,“历阳郡首鼠两端,心思叵测,我哪里会不清楚。不过眼下的局面也顾不得许多了,他们离的近,而且我一路走来发现周边的粮田也没被焚毁的痕迹,想必粮食顺利收割了。”
马忠心说,这当然了,老子亲自上阵忙活了好几天呢。
马忠虽说是被迫过江,但是歪打正着,刚好让历阳军来不及抢收粮食。
历阳又是地方豪强做主,历阳军也不敢玩焚田这么狠的手段。
在马忠将历阳军封死在历阳城里之后,外面的这些粮草都便宜了马忠。
马忠试探着问道,“你的意思是?”
张平说道,“历阳军既然不靠谱,那我就虚张声势只说江东军兵马太盛,需要大量的粮草。我又不用冯毅出兵,他也少了猜忌。只是出些粮食,不但我们心安,还能解了合肥城下的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