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算没有资格杖责他,也完全可以对他使用鞭刑,诸位有何迟疑?”
这里离大帐也没几步,外面的吵嚷很快惊动了帐里的马忠等人。
张达赶紧出来问道,“怎么回事?何事喧哗?岑狼,你怎么还不入帐议事?”
岑狼听了破口大骂道,“这个小崽子,居然敢欺到老子头上了!看我不打死他!”
龙成也愤怒道,“别部岑狼胆敢殴打军法官,依律应当鞭刑。”
张达见双方各执一词,连忙问抱着膀子在旁冷笑的范疆,“怎么回事?”
范疆和张达耳语了几句,把刚才的事情说了。
张达皱了皱眉,回去帐中禀报。
帐中听了外面的事,顿时炸开了锅。
武官们一个个跳出来指着李肥的鼻子大骂,“区区一个军正队的普通士兵,就敢给别部司马定罪,李肥,你眼里还有哪个?!”
李肥也愤怒不已,他在军中的仰仗就是军正队,如果要是哪个武官被罚了,都找军正队的士兵出气,那以后军正队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失去了威信的军正队,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他看着那些军候、都伯一字一字说道,“军正队是主公亲手所建,为的就是纠正惩戒军中的不法事!岑狼依仗身份,视军正队权威如无物,是这样骄狂轻慢!惩戒此类武官,正是军正队存在的意义!”
众多武官被李肥喷的一滞,事情牵扯到马忠,众人就不敢大放厥词了。
但百里川却不虚,他大声叫道,“堂堂一位别部司马,就这样随意被一位军法官动用鞭刑,我武人的尊严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