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连忙喏喏称是。
马忠见状,也没再多说什么。
在这个时代,属官是一个十分亲密的角色,甚至有着君臣之义。
可是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在马忠病重期间,为马忠处理往来的私人信件,甚至做出一些决定,都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
只是马忠的观念有些接受不了。
不过他也知道,王厉害说的,的确是实情。
荆楚、江东的士族,在整个汉人士大夫的圈子里,无疑是边缘人士。
也就是大名士王粲口中的“荆蛮”一类。
就像越不自信的人,越依仗外在一样。
荆楚、江东的统治秩序越发的高低分明。
比如袁术这样称帝战败,忧惧而死的反贼,本该是要打倒在地,踏上一万只脚的。
但是孙权却乐呵呵的娶了他的女儿。
无它,因为汝南袁氏,是在中原第一等的贵族。
马忠不太清楚原来的自己,和陆家贵女有什么纠葛,不过,这都和现在的自己没有关系。
在深刻的认识了乱世的残酷之后,马忠也抛弃了一些浪漫的幻想。
马忠这几日反复沉吟思索的是信上透漏的一些消息。
陆家的贵女和自己似乎很是相熟,一些事都口无遮拦。
不过,看的出,这并非她天真烂漫,而是颇为聪明狡黠的用这种方式向自己传递信息。
马忠沉吟着,目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