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点定为目标地,马上,机子就设定出了到目的地的最佳路线。
不过,机子设定的路都是给车子的,曲曲折折,渝月索性把目的地跟自己当前的坐标连接成一条线,设定一秒钟更新一次,确保目的地跟自己永远成一条直线。
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是可以拦得住自己的了,直线距离最短,这个机子就当是罗盘算了,不过说起来这个机子也太贵了,不过功能十分了得,也算贵得其所。
拿着GPS机子,对着它指示的那条线开始赶路,把自身质量控制为一斤,一步百米不成问题。
因为步与步之间的间距太大,可以说每相邻的步子所踩的东西都是不同的,有沙子,泥土,水,枯树枝等等,这些物质的密度柔软度都不同。
所以渝月要在跨下步子的时候需要控制好自己的质量,这是一种技巧,需要在长久的实践中才能得到提高,所以在刚开始的时候,不出几十步他就要吃一次苦头,跌得灰头土脸,要不就是掉进水里成为落汤鸡。
渝月是个很固执的人,不是一般的固执,他下定决心的事没有人能改变的。
比如说他喜欢上了安敏奈大小姐,那么即使是有人向他告白他也置之不理。
所以,这些小小的苦头怎么能阻止他要拯救大小姐的意愿呢?他一次次爬了起来,结果又一次次跌倒……
因为在朝着太阳的方向跑动,所以太阳下落得十分缓慢。渝月就像古时候的夸父逐日。
渐渐熟练起来的渝月不再经常吃苦头了,而且还把步子的间距加大到每一百五十米一步的程度,在湖面穿梭,在草间飞行,在避雷针尖跳跃,在高速路上的车顶踩一脚加速,在山顶于山顶之间飞跃。
鞋子早就被磨掉了,衣服裤子上也有不计其数大大小小的刮痕。
终于,来到了相对平坦的海洋,这下可相对轻松了不少,起码不用应对各种地形而把质量变来变去,他索性一下子就把步子调到每跨三百米的速度(约三百公里/小时)
渝月发现,在这样的速度下,自己的体内又像上次在列车上一样,会产生出质改小球,平均每半个小时就有一个质改小球生产出来。
渝月想这质改小球的产生应该和自己的移动速度有关。
喜欢挑战自身极限的渝月使出吃奶的力,一下子发狂似的把速度加快到了难以想象的境界,居然跟声速差不多上下了,不过这个速度已经是极限了,然后再用力也达不到更高,可能是突破音障需要更高一级的能力。
渝月试着大叫了一声,果然声音一直跟随着自己的耳边,一直循环,直到渐渐变小消失。
这可真是好玩,居然可以追上说出的话,看来自己比驷马厉害多了,以后说错话还能追回来。
不过接近音速的状态渝月最多只能坚持几秒,非常累,然后就变回来原来的速度了,不仅因为海水是柔性的,让他觉得踩上去会有失重感,还因为这样做太消耗大脑精力,高速运转时,体内的质改能就像脱缰的野马似的,很难控制。
人家夸父都追不到太阳,何况渝月?当太阳消失在海平面的时候,渝月就暗自感叹自己这双能夜视的眼睛除了能在晚上用来闯进大小姐房间之外还是非常有用的了。
在渝月眼里,现在的黑夜跟白天根本没有什么分别,只是少了太阳辐射的温度而已,天空一片星光,而且,因为没有了太阳辐射热量的干扰,还能看到脚底下一些海洋生物体发出的红外线,异常美丽。
看了看GPS,路程已经过了近一半,再看看辽阔的海面,荒无人烟,一点渔灯都没有,周围除了海水就是海水,广阔之极,也不用顾虑会撞到什么东西,极度无聊的渝月居然用GPS下一些歌来听,解解闷。
???
过了赤道,周围的气温也都略显升高了,因为南半球现在是夏季。
跨越太平洋的路线很长,确实是一趟乏味的路途。
又过了七八小时,渝月在一个荒岛上稍作休憩,为了解闷,他从塔罗袋里掏出那把黑刀在荒岛上肆意的破坏树木,利用质改能使自己的质量增加,然后用运动时产生巨大的惯性当做动力。
一棵四人才能抱住的大树,居然被他拦腰砍断,不费吹灰之力,就像砍豆腐一样。
破坏完毕之后,渝月扬长而去,留下海面上一串的涟漪。
因为是追着太阳落下的方向前进的,所以经过的黑夜也特别长,当渝月站在目的地的时候,天还没亮。
GPS的报音系统发出声音提示:“目的地附近,声音引导结束。”
把机子丢进塔罗袋里,拿出黑刀,再把塔罗袋绑到肩上。
渝月两手托着黑刀,自言自语道:“哎呀,刀啊刀,你这么厉害,没理由连一个名字都没有的啊,就让你的主人我,来为你取一个好听的名字吧,你这么精巧修长,虽然皮肤黑黑的,但我看你像是个女孩子,而且你在砍东西的时候就像天煞孤星一样,就叫你煞奈吧,怎么样?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的啦,好了煞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