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汪汪的看着渝月。
渝月松开门把手,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来,让我看看。”
她小心翼翼地把手递给哥哥,伤口还挺深的,正往外冒着鲜血。
要说血可是好东西,民间传说要吃三只鸡才能补回一滴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来不及多想,渝月一下子把妹妹受伤的食指含在嘴里。
妹妹被吓了一跳,但随即觉着有一团软软的东西在伤口附近游走,十分温柔的抚摸着伤口,感觉,好像还挺舒服的。
吐出小丫头的手指,渝月说道:“别动伤口,我去找一下创可贴,先等一会儿。”
“哥哥,我的血好喝吗?”小丫头苦中作乐地问道。
渝月回味了一下,说道:“不好喝,咸咸的,有点腥味。”
“诶?…”小丫头盯着食指的伤口。“怎么会这样。”
渝月找到了创可贴,温柔地帮妹妹贴好了伤口,摸了摸她的头当作是对她的安慰:“去吃早餐吧。”
早餐后,渝月送妹妹去学校上兴趣班。
那小丫头对其他的都没兴趣,唯独对手工模型情有独钟。
虽然天赋是差劲了一点,但是,有兴趣才是主旨。
走在回家的路上,渝月连续打了几个喷嚏,他郁闷地用手指擦擦鼻子,心里嘀咕,难道感冒了?看来最近没有运动过,抵抗力下降了。
又不久,渝月觉得头也变得晕晕的,脚下的步子也加重了。
他不知道,他现在就像喝醉酒似的,摇摇欲坠地在路上走,路上的行人看到他都避开他。
一路晃晃悠悠,终于回到了家,渝月一下躺倒在沙发上。
“这是什么感觉?身体怎么好重,而且,好累,好难受——”他发现自己可能并不是普通的感冒,感冒的症状哪有这么重?
胸口闷,大口大口地喘气,耳膜由于呼吸太急促而鼓气胀起,连呼吸声也变得轰隆隆的。
过了两分钟,实在是受不了了,感觉好像就要死了。
渝月试图爬去打电话求救,虽然他从来没有打过急救电话,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他真的是从来没有遇过,不知道这会不会是什么大病,心里很恐慌,权衡之后觉得必须求救。
但是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手居然不听自己的使唤,不仅如此,无论他怎么试,全身上下,或者说,除了思想,其它部位完全是被冻住了一样,甚至连眼球都转动不了,一直就盯在天花板上。
如果可以哭,现在渝月肯定是个泪人。
就这样一动不动约莫过了十分钟,唯一的感觉就是:沉重。
越来越重,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身上压着几十块大石头,沉得透不过气来。
渝月觉得自己的肋骨要断掉了,肺都要爆炸了。
轰——
这不是肺部爆炸的声音,而是那张沙发承受不了渝月的重量,竟然断了。
要知道那可是由实木制成的沙发,是两年前爸爸妈妈拿了年终奖才买的,承重量起码在几吨以上,而现在却被年仅十七岁的渝月一个人给压垮了?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那种木头慢慢爆裂开来的声音,和砍树的最后倒下的声音类似。
渝月撞到地板上,后脑勺直接跟坚实的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晕了过去。
他可不知道他这么一撞,居然把地板都撞出一个坑来,整栋居民楼也微微的震了一下,附近的居民吓了一大跳,不知发生了生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