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东西,你这是害了小姐呀!先是未经批准私自出宫,现在又不能按时回宫。简直是罪无可恕!”吴溪骂道。
身后的上官轩遐早已气的跌在椅背上,无法反应。
“快,快!马上封锁消息,将府中所有人全部派出去找小姐。希望在天黑之前能将人找回来!”上官轩遐跺脚道。
“京城之内掘地三尺也要找到。要明察暗访,不能露出一点儿风声。还有歹人挟持小姐决计不会藏匿于繁华之地。你们向郊外边境去找,切勿放掉任何角落!”吴溪道。
“是,公子!”众家丁听罢离去。
尹月郊外茅屋。
白芷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的像粽子一样。四周是一片陌生的环境,这里应该离京城很远。不知道是毗邻修伊国还是缺蓝国。想到自己身处绝地,还是会想念修伊国。也好吧,无论怎样都好过待在宫里。
“你说他们让我们绑这姑娘做什么呢?又不让杀,又不让......”说话的人看了看身后紧闭的门,将后面的咽了下去。
“你少废话了,你就拿钱做事。人家没吩咐的,你就什么都不许做!”另一个人面无表情转身进去。
白芷翎听到门声,连忙闭眼将头歪在一边继续装睡。
“我知道你早就醒了!你听到也无妨。你放心我们不求财更不劫色,只是想请小姐在这儿待上数日。”说完,将绑在白芷翎身上的绳子拆了下来。
“那让你们抓我的人到底是谁?”白芷翎问道。
“无可奉告!”说完,转身离开。
白芷翎郁闷了,无论是在修伊还是尹月,总有刁民想害她?自己本是与人无害,可是命运总是把她置于风口浪尖上。最令一个人畏惧的就是生死。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有什么事不能笑着去面对的?最近似乎比较流行一句,爱笑的女孩儿运气不会差。可是自己的运气却是想中彩票一样差。
但盲目乐观可不是白芷翎的做人原则,此人雇凶绑架绝对与选秀密不可分。
尹月皇室的势力,羽王上官胥为尹月皇帝上官云沫长子,有实力有野心。足以与太子上官天翰相较。
太子上官天翰为尹月皇嫡子,是正牌皇后所生。一出生就被封为太子,实力自不必说,更有满朝文武、尹月皇及皇后还有全国舆论的支持。
羽王上官胥稍显弱势,便抓住一切能利用的机会巩固自己、打击政敌。而上官天翰则想进一步稳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便都想借选秀,来吸收强有力的支持。
镇国公家的这门亲事,是双方都想争取乃至整个皇室都不愿放弃的。
但除了羽王上官胥和太子上官天翰,其余宗室包括太子胞弟上官天麟都不具备与之一争的实力,也就只能做个安享盛世的闲散宗室。
当初上官天翰将自己送到镇国公府中养伤,固然想要利用自己窥探皇后的隐私,但更重要的恐怕还是希望通过搭上镇国公这层关系,来使自己坐实太子的宝座,以巩固自己在尹月皇朝的地位。
作为政敌的上官胥自然不愿眼睁睁的看着他做大。在选秀时,不惜以谣言重伤对手,脸上愤愤不平的样子白芷翎至今还历历在目。
除了羽王上官胥,亨王上官天麟体弱无暇顾及其他。经过上次在御花园一见,是以印证传言非虚。且此人擅长诗词歌赋,全无城府。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活脱脱一男版林妹妹。更重要的是多年疾病缠身,使他无暇涉足政事。
其他宗室也不过都是些闲散王爷,根本不做任何考虑。那么这个人几乎就已经呼之欲出了。既然对方想借自己的失踪大做文章,那就尽管去闹吧!反正嫁谁都一样,她如今死都不怕,还怕这个了?你们自家兄弟阋墙,与我何干?
东宫。
上官天翰看着内侍官,手中的笔折成两段:“人在哪儿?”
“奴才不知!”内侍官低头道。
“本宫问镇国公府的人在哪儿?”上官天翰低沉着声音问道。
“在外面,奴才这就带进来!”内侍官见状连忙离去。
不一会儿带了了一个人进来,只见那人请安道:“奴才是镇国公府的管家。我家小姐......”
管家将青岚的话复述了一遍,最后道:“我家老爷请殿下务必施以援手,帮忙将小姐找到。以免误了大事!”
上官天翰听罢,心中这个各种气啊!你安分的待在宫里,做点儿啥想做的不好吗?非要出来给我惹事。身份未定又私自出宫,已经是大罪,现在又踪迹全无。这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吗?
但他更气的是,一个大活人在自己门口被人掳走。这是在堂堂天子脚下。九门提督是吃干饭的吗?有心去父皇面前请旨全城搜索,可是毕竟是白芷翎私自出宫在先......
“你们已经在找了吗?”上官天翰问。
&quo;是,已经在找了。如果宫中有所察觉,还请太子代为搪塞以争取寻找的时间!”管家道。
“这么说已经全城皆知了?”上官天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