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
“看我做什么,你这女人三年前不是挺狠的吗,如今怎又会起了害怕之心,莫非是她寻上门了,你想与我联手将她除去。”赫柔柔注意到了她目光,丑恶的面容扭曲满是厌恶和不屑的一笑。
那眼底的狠辣是毫不掩饰的,她是想杀了意千寻,若不是祸冰心不允许她们取其性命,三年,整整三年的好时机,她早就下手了。
“她是寻上门了。”寄华锦的声音很散,在眼前女人的目光下,扬起了冷笑,微微一顿,继续说道。“不过,我并不打算与你联手!”
“你什么意思。”赫柔柔微微一皱,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这三年,寄华锦几乎是没有主动找过她,除非是她被人追杀,逃到这儿避难一阵子,她才会被迫收留她。
如今,看着她这副样子,似乎有些不对劲。
“你没有孩子,所以了无牵挂,可我不同,我的丈夫不管我和隐儿的死活,作为一个母亲,我只能这样做。”寄华锦面容上的神情冷下,目光盯着她,却抬起素手,将茶杯上的茶水倒入香炉中。
香炉的火被熄灭,一股浓烟飘渺上来。
“你敢阴我?”赫柔柔想提内力,却发现软弱无骨。
“你太自傲了,有这样的下场也怪不得我。”寄华锦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如今任人宰割的样子。
她死了也好,这样她也没有把柄握在这个女人身上了。
“寄华锦,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敢来算计我!你觉得她会放过你……”赫柔柔抓狂,浑身软弱到连站起身都困难。
寄华锦仿佛没听到她咬牙切齿的话语般,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她的身影一消失,意千寻便出现了,身着一身雪白长裙进来,明媚的面容上,冷清一片,在寄华锦的位子,优雅入座。
“贱人!”赫柔柔看到意千寻,就仿佛就好似想到了她在神医馆被当做药人的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简直是恨不得撕了她,将那份刻苦铭心的痛,还给她。
意千寻何尝不是看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就想到了她可怜的云珠,她可怜的孩子,唇边挂着一抹冷笑,目光轻视着她。“赫柔柔啊,你可真是失败,跟在祸冰心做了三年的走狗,她却连你那丑恶的容貌都不将你医治好。”
“贱人,要你多管闲事!”赫柔柔最在意的就是她这副被毁的容貌,就算抹了多少药膏,也还不来了。
“只是感慨下摆了,活生生一个美人被毁成这样,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意千寻眸光盈满讽笑,她的手袖里,拿出了几根银针。
“你少废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赫柔柔死都不会对她示弱。
“别急,我会杀你的。”意千寻拍拍手,门外进来了一个浑身恶臭的乞丐,目光贪婪的看着四周,一瘸一拐,看着都恶心。
在赫柔柔有些惊慌的目光下,意千寻拿着银针走过来,笑得很温柔。“你们口口声声说我上了夜紫妖的床,是不是也很想体会下那种被人强迫的滋味,可惜夜紫要没有如了你们的愿,我也说不清道不明这是怎样一个生不如死的滋味。
所以,今天我就成全你,让你尝尝被男人,强迫的滋味!”
“意千寻,你敢!”赫柔柔听了,双目瞪起。
“我为何不敢,你害得云珠在我面前化成血水,又害得我失去了女儿,这账可不是简单就划过了,我们才刚刚开始。”意千寻撕拉一扯。将她身上的衣物都撕下。
说真的,赫柔柔除了容貌毁了外,那身段可是妖娆的很。
意千寻冷笑,将手中银针刺入她的穴道里,一声刺骨的尖叫响彻起,她脖子处血脉突起,感觉舌头麻痹了。
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
“好好享受吧,接下来你会觉得有上万只蚂蚁在啃咬你的血脉,不如去求那个男人把你活活做死!”她不是圣母,对于害她之人从来没有怜惜之心,冷笑着丢下银针后。
斜眼了下站在一片,浑身恶臭到都有蛆的乞丐。“别弄死了,好好让她享受。”
“是是!”乞丐连忙点点头,口水哗啦啦的留下来。
秦牧羽眉锋一挑,摆出任君处置的姿态,邪痞十足,简直就是个调戏良家妇女的臭男人。
意千寻转过身,穿好衣物后,不搭理他了,大步走了出去。
如今,她走到哪里,秦牧羽也自然就跟到了哪里,艳红色的衣袍一穿,任凭女人怎么甩都甩不掉的。
“你还是别跟来好了。”意千寻走到一处竹屋停下,紧闭的唇也开启。
秦牧羽搂着她的肩头,狭长的眸子一眯,开口拒绝。“你去哪里,为夫就夫唱妇随到哪里。”
“神经病,谁理你啊。”意千寻挣扎了两下,见他还要搂着,也没做什么反抗,提步往竹屋里走去。
雅静的竹屋里,似乎被洗劫一空般,到处狼藉,座椅花盆摔落一地,男人粗声喘气的声音似乎还没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