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素以点点头,见眼前男女此时已经眼中只有彼此,她低头一笑,与还有在场的巍昂对视一眼后,便识趣的退了下去。
“笑儿,吃饱了吗。”秦牧羽修长的指尖将人儿额尖的青丝拂开,眼中一直未变的宠溺落下。
“唔,饱了!”意千寻喝了口美酒后,点点头。
“那便好。”秦牧羽忽然勾起了唇角,在人儿还未缓过神时,举止间便将她抱起,朝轻纱飘浮的塌上闪去。
“秦牧羽,我还没洗……”她低叫的话音还未落,唇瓣便被男人封住。
月色清幽通过木窗,那致雅的客房内安静一片,华美的珠帘轻轻地在轻纱上晃荡着,檀香气缭绕在空气中,飘拂而下的床帐微微摇荡着。
忽然,透出了人儿的一声嘶叫。
“邪,痛……”意千寻小脸上满是痛楚,净白的小手扯了扯位于她上方的男人。
秦牧羽闻言,神情划过紧张之意,双手将怀中的人儿放平在床塌之上,伸手朝红袍而去,翻了翻里面的药瓶,快速地上一粒药丸给她服下。
“好些了吗,笑儿。”他轻柔的抚了抚人儿的不断起伏的胸口,冷抿的唇泄露了他的情绪。
急喘的气息终于缓缓平稳了下,意千寻疲惫睁开大眼,朝他摇头。
突如其来的剜心之痛缓缓轻减了许多,她一张明媚的脸上冒着冷汗,微凉的小手贴上了他的妖颜,说着“别担心,我没事的。”
“笑儿,为夫心很疼。”秦牧羽大手将她微凉的手握起放在自己的心口处,情愿痛的是他,而不是这个被他爱进了骨髓里的女人。
“邪,我真的不疼了。”他这样的话,又差点把意千寻惹哭,大眼里闪烁着泪光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二人紧紧的依偎在了一块。
“笑儿,能跟为夫说说你的事吗。”秦牧羽搂着她双双躺入榻中,高大倨傲的身躯轻斜望着她。
“以前之事?”意千寻浓密的长睫微微垂下,有些不明的情绪在眼中游走着。要是她告诉这个男人,彼时的意千寻并不是之前的意千寻,他会信吗?
“女孩子儿哪有什么值得留念之事,也就是爹娘双亡,独立挣扎在这世间摆了。”她沉默了片刻,略带苦涩的语气一笔带过。
在二十一世纪她只不过是个被父母弃于路边的可怜虫,记事起便一直在福利院长大,期间也被很多富有的家庭收养。琴棋书画,舞蹈班,跆拳班皆被送去学,可却因为太过优秀遭到养父母亲生小孩的嫉妒心,反复被送回福利院,一颗满怀期待拥有父母疼爱的心也渐渐凉下,随着她年纪渐长便再也未被收养。
她傲气,倔强,不甘于这样浑浑噩噩过了此生,更不想在那竞争力强烈的时代中只能做个打工妹,所以……她开始学一门特长,被选中的便是最为吃香又能接触上流社会的职业——催眠师。
凭借着她自身的感悟与努力坐上催眠界最高的位子。
唔唔唔……
妃妃周五要去大购物,更新会晚些哈,依旧会写通宵,看情况加更。
###〖175〗你在,凑巧他也在!
“笑儿……”秦牧羽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白皙的下颚,一张精致玉琢的小脸上细嫩光滑,毫无瑕疵,晶亮透彻的大眼里闪烁着倔强,那小巧笔挺的鼻梁下,红润的双唇微启吐气如幽兰。
他微抿的精致薄唇在她那粉嫩的唇角轻轻印下一吻。
“此生为夫都会疼你,怜你,爱你,永远守在你身旁,若是有一天为夫不能让你欢颜,便服了那鸩毒,让你自由……”
“秦牧羽,别给我承诺。”意千寻细眉轻皱,微凉的手心朝他薄唇贴了上去,眸光中闪烁着晶莹的光,她朝他轻语道:“你若不离,笑儿便不弃,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承诺,没有任何约定,有的只有一颗彼此相交的心,倘若有一日你悔了,我只希望你我此生别在见,便好……”
男人的承诺她听多了去,她不要这些。要的只不过是这个男人这颗心在她身上,念着是她便好。
“笑儿,为夫只怕你悔。”秦牧羽狭长的凤眸中宠溺落下,他伸手紧紧将她抱在怀中,薄唇轻勾起。那低沉的话语中带着几许得意;“不过你已经没机会了。”
“是呀,谁有像你这边无赖,不给姑娘反悔的机会。”意千寻回忆起二人初始便忍不住伸手去捏这个高冷到不接地气的男人。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一日能躺在他怀中肆意的任性。
“为夫要不无赖点,恐怕某人早就跟什么花,什么百里跑了。”秦牧羽可对这两个曾经打过她注意的男子没什么好印象。
要是可以的话,他不介意解决了那两人。
“你还有理是了吧。”意千寻口气故意凶着,但是大眼中的笑意已经出卖了她。伸出一指亲昵挑拨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长发。
她很肯定问道:“邪,其实那次你是在紧张我毒发了,给我送解药来了对不对。”
那次,在她毒发的时候被迫于这个男人,她当时恨不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