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从指缝中流逝,两个多月的时间,在辰泽的感觉中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过了。而十把剑的工程量,也完成了第六把剑。
六把剑,每一把剑都是绝对的成品。
对,就是成品二字的水平。
首先,张铁山的铸剑水平,也就是个打铁的功夫。剑铸造的再好也只是个铁匠的手艺。虽然说张铁山也算是整个燕城中最出色的铁匠师傅。可是,铁匠和铸剑却是有些不同的。
六把剑,虽然都看起来威武不凡,有了所谓剑的威势。可是,却少了一份杀戮的阴冷。
第六把剑铸成了,张铁山也得到了后续的一百两银票,离开了辰府。因为后四把剑,辰泽决定不炼了。
因为前六把剑铸造的过程中,辰泽也是紧紧的跟在张铁山的身旁,对于张铁山铸剑的每一个步骤都看的清清楚楚。连续看了六遍,再加上辰泽也学着张铁山的摸样,也铸造了三把剑。虽然没有张铁山的剑那样的所谓的好,可是也有了些摸样。
然而辰泽却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睁开双眼,敛气入体,辰泽依旧保持着盘坐的姿势坐在后山顶上,看着东方冉冉升起的红日心中想到:张铁山的手艺也就是这个水平,看样子若要真的铸一把真正的剑,看样子还得要着真正的铸剑师傅呀!
只有真正的铸剑师傅,才能打造出所谓的剑势来。想张铁匠这样的铁匠打出来的剑,只有剑行,却没有那种势。所谓形似而无神,这样的剑就是打出一万把,又有何用?
站起身来,看着身后整齐的摆在地上的一把剑,辰泽的眉心中显出了一丝烦恼。
拿起六把剑中的一把,长剑出鞘铿锵一声。
望着光滑入镜般的剑身,辰泽扔掉了剑鞘。三步而起身,翻身,侧转,一剑朝天:独孤九剑第二式破剑式,随即如漫天的雪花般的剑影,瞬间将辰泽的身前笼罩出了一片剑雾。
而就在辰泽刚要发力的时候,“叮叮当当……”
手中的长剑,此时正剩下了剑柄还在辰泽的手中。
三尺的剑身已经无法承受,辰泽挥击而出的剑气,已经彻底的片片蹦碎了……
看着手中的剑柄,辰泽嘴角一翘鄙夷的一笑:“呵呵,第六把也碎了。看样子,这样的剑不要也罢……”
说这话,辰泽挥手将手中的剑柄,顺着山崖就撩了出去。顺便还轻轻地拍了拍手,似乎要拍掉那并不存在的灰尘。
无奈的摇了摇头的辰泽正要转身下山,突然就听到一声惨叫:“哎呀……谁?谁仍的剑柄……他NND。谁?”
辰泽一听这话,眼睛顿时瞪大:我靠,我是不是幻听了?
“娘希匹的。草,老子见红了?我日,谁?MD,看老子不弄死你!哼,仍剑柄……”
辰泽淡定了,彻底的淡定了:很明显,自己没有幻听。自己扔下去的剑柄砸到人了……
恩?不对啊!下面是山崖,就算是砸到人,也是山底的人啊。起码也有百十米高了,砸下去,而且砸到人了,那不就砸死了吗?再说!百十米高,这人一喊,自己还听得这么清楚?
就在辰泽纳闷的时候,辰泽就见一道土灰色的影子从山崖下窜了上来。落在了自己的面前。
辰泽看清楚了这道灰色的影子,还没有看到就闻到了一股子及其刺鼻而又腥气的味道,差点没把辰泽熏的背过气去。
再抬眼观瞧。辰泽震惊了:嚯…!!!!济公转世?
一身灰色的衣服。应该是衣服吧,辰泽心中这样想着,要是仔细看吧,还能看出衣服的行来。一身破破烂烂,窟窿套窟窿,补丁压补丁,实在补不了了,就把这个窟窿挽起来了。这一身的都是疙疙瘩瘩,破破烂烂。
自己判断的没错,果然是济公转世啊。哎呀,他乡遇故知,亲人呐!
就在辰泽一幅感慨摸样的时候,那个落在辰泽身前的灰影,突然一声暴喝:“你那家的倒霉孩子,是不是你这小屁孩扔的这把破剑?”
顺着声音,辰泽抬起头朝着灰影的脸上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瞎的辰泽昏过去。
脸上滋腻,还混着额头上滴滴答答的血迹,让整个脸看起来及其恐怖而又渗人。辰泽想:若是牛头马面看了这张脸,估计也得吓死过去。太吓人了,太脏了!他头发上的那是什么东西?是虱子,还是跳蚤啊?跟蛐蛐一样大!我靠。我要吐了……
捂着鼻子,强忍着那刺鼻气味对自己的味觉的摧残,还有眼前这位济公转世的哥们如此奔放的造型对自己眼睛的刺激。辰泽强忍着吐意,淡定了些。
“你……你是谁?”
那人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攥着那刚才辰泽撂下山崖的剑柄指着辰泽:“我是谁?管你屁事,老子问你,这破剑柄是不是你扔的?”
辰泽也看到了那人手中的剑柄,心中也不好意思了起来,正想要道歉,可是突然一想:不对呀,虽然这后山也不高,可是出了自己身后的栈道,可就没有上来的路了。再说,刚才自己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