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劾了你一本。
看来闻卿这得罪人的本事,也同样很高超呀!”
“........”闻尴尬的一笑道:“不知微臣都犯了那些罪状?”
赵老二拍了拍石桌上一摞厚厚的奏章道:“有参你劳民伤财的,也有参你侵占良田的,还有参你尸位其上的,更有参你眠花宿柳的........总之一个官员该做不该做的,你全都做了。”
“........”
劳民伤财,这个词,难道不应该是皇帝专用的吗?侵占良田,自己占的那些地可都是自己的封地,管他们屁事?尸位其上,这天下有一个算一个,那个官员不是尸位其上,相比起来,自己已经算是兢兢业业的官模了,好吧!
至于,眠花宿柳,简直就是泼脏水啊!自己一辈子去青楼的次数,大概都没有某些官员一个月去的多吧!
“闻卿就没有什么想要解释的?”见闻发愣,赵老二神色不满道。
“陛下,这纯粹是栽赃陷害,身为朝廷命官,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污蔑同僚,其手段之下作,作风之恶劣,简直令人发指。
还望陛下明察,还微臣以公道。”闻执礼,正色道。一群混蛋啊!在牛价上吃了亏,居然就企图罗织罪名,致自己于死地。
赵老二阴恻恻道:“栽赃?不见得吧!你在管楼村大兴土木,是不是真的?你将管楼村的万亩良田,全部变成了建筑用地,是不是真的?你的本职工作是编撰国律,可你呢,自上任以来,上值的时间有多少?这半年多来,又出了何种成绩?
至于眠花宿柳,这一点,朕也认为有所不实,有罗织罪名的嫌疑。毕竟闻卿身边日夜都有美人相伴,那还有时间去做这种事情。”
“........”
赵老二轻哼一声道:“这桩桩件件,件件桩桩,一旦核实,闻卿怕是只能以死谢罪了。”
“........”
这他娘的就是卸磨杀驴啊!
将牛价搞下来,就好像不是你这个皇帝授意的一样。现在那些因此而赔钱的混蛋,不好找你这个皇帝的麻烦,就想拿自己来出气。
身为此事的罪魁祸首,居然还想用此事来拿捏自己,真是叔叔能忍,婶子也不能忍呀!
这可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