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王爷!”就当虞凝瑶想说什么的时候,突然涌来了一堆侍卫跪在了牢门前。
“滚。”陆友谦只是愤怒地吐出了一个字。
“王爷,请别叫小的难做!”是皇帝的身边的人,其实皇帝已经下令不许陆友谦踏足于此了。
“给本王滚!!!”陆友谦勃然大怒,转身一脚踹向那名领头的侍卫。
“此生缘薄,只望来世与君相遇,我定为君洗尽铅华。友谦,往后的日子,没有人再跟你拌嘴了,没有人再惹你生气了,没有人再对你大呼小喝了。所以啊,你可能要孤单一阵子了。但是我相信,很快就会有人进入你的生活给你新的际遇。你一定啊,要开开心心的。”究竟是如何说出这翻话的,双手从后背搂住他的腰,这一面便是诀别。日后不再有相见之日,君,定要安好。就算,那份安好不是我给的。
“不会的我们不会就此缘尽我还要”娶你为妻。这句话,说过无数遍了。但是,他还是孜孜不倦想要重复。他一直在证明,自己是非卿不娶。但是奈何天公不作美,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吧。
忍住悲痛,虞凝瑶抬起右手打在了陆友谦的颈脖处,他软下的身子虞凝瑶无力抬起,侍卫们立刻上前架住了陆友谦的身子。再次抚上他的脸,还存有温热。其实他闭着眼睛安静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不自觉提起了嘴角,伴随着泪水,一同送他离开。
【其实你知道吗。我不怕死,但是我最怕的,是留你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所以,忘了我吧。】“贤妃娘娘到!”
偌大的王府,深夜内的静悄悄。一切都是新的,感觉甚是新鲜可是此时哪有心情观赏。皓月青天,苦涩凝眸相望。
“奴才参见贤妃娘娘,娘娘金安!”小栋子一直陪伴在陆友谦身旁,此时天已晚,他本来睡意绵绵,可是贤妃一来瞌睡虫立刻全部都没了。
“晋王”晋王是诸人对于陆友谦的称呼,尽显霸气。可是此时从萧静筠口中吐出,就已满是辛酸与担忧。
“起来吧。谦儿,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对于萧静筠这样的意外无规矩的举动,贤妃只是轻瞥了一眼并无指责。唤了小栋子下去后,走到了陆友谦的跟前。
“母妃,夜已深,天儿冷,雪后路滑。您为何还要出宫。”很平淡的语句,很平淡的表情。没有去望任何人,只是坐在亭内石椅上举头望月。
“你已为王,能不能不要再这么任性!”贤妃也心疼虞凝瑶,但是她更加担心自己的儿子。方才得到晋封,下一刻就去触犯圣旨。皇上如今已在苦恼烦闷中不得抽身,若是一个不顺,恐怕还不得轻饶了陆友谦。就连她这个贤妃,也是没有情面可讲的了。
“佳人一颦一笑,实属心中所系。越过千山万水,共了几轮明月此时却隔天涯。儿臣这个晋王,到底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苦笑一番,垂首,脖子的酸痛蔓延到了全身。但是心已倦,已经无力去理会。
“你父皇此时正在气头之上,你再去违逆他不是就叫此事更没有迂回之地了吗。”贤妃叹了口气,坐到了陆友泰的身边,语调儿也降了下来。
“自古君无戏言,父皇心意已决,哪儿还会有周旋的可能。母妃,您何必再来扯谎安慰儿臣。”侧目于贤妃,肢体此时僵硬如玩偶。
“你也要理解一下你父皇,且不说晶韵差点遇害,就明和殿内死伤无数楚丞相也会借此咄咄相逼于你父皇何况晶韵当时的遭遇。她肚子里的,可是世子郡主。泰儿还要帮着虞将军说话,楚丞相更不可能放过他们了。”贤妃拍了拍陆友谦的手,开始游说。
“所以就可以不彻查此事就草草下定论,处死虞将军一家了吗!”想到此,陆友谦不由得一个激动甩开了贤妃覆上的手。
池塘内的薄冰碎裂,散开了,就再也无法相聚了。
“凡事都要权衡利弊,你如此任性不为大局着想将来还如何统领千军万马!”贤妃愤怒地拍桌而起,金缕翠玉护甲在石桌面上留下一道浅痕。
“这些劳什子的权利儿臣宁愿不要!儿臣只要他们一家平安,儿臣只要小月能够活着!母妃,您去求求父皇吧,儿臣真的不能没有小月”脚步踉跄,好在小栋子机灵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陆友谦,不然就得跌进冰冷的塘水中了。站稳了脚,沉沉地跪在了地上,仿若大地都轻颤了一下。
“本宫又何尝不心疼那孩子。她自入宫以来便一直遭人所害,大伤小伤无数,如今还要赔上性命。但是谦儿你是知道的,后宫之人不得干政。母妃,也帮不了她们。”心焦地扶起自己的儿子,贤妃也是难忍悲伤。
“父皇一直对您宠爱有加,您肯定能在父皇面前开口的!不求父皇此时赦免他们,但愿能宽容多几日,儿臣定会想尽办法找出证据证明此事与虞将军一家无关!”就像是跌落了崖底,如今就算有了荆棘密布的藤条,陆友谦也想紧紧抓住。他不愿意放过,一切能够挽留的机会。
“谦儿!你醒醒吧!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就算此事真的是有人故意要陷害虞将军一家但是事关重大,发生的那么突然你父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