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个话的时候,我就看着他笑,他见我笑,也跟着我笑了,问我笑什么,我就跟他说,他说这个话的时候,口气特别像一个做爸爸的角色,像害怕自己的女儿乱翻东西什么的。
顾承泽笑意更深,他走到我跟前,搂住了我的腰,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你不是一直把翠烟当自己的女儿么,我们一人一鬼,不可能有孩子,翠烟把我们父母,这也算机缘造化。我一直在适应这个角色呢……”
他的声音又轻又柔,我的心里不禁也跟着温柔起来,转过身搂住他的腰:“我觉得,现在我们这样过着,也挺好的。”
“可是我现在还没有办法给你名分。我没有自己的身子,就不能跟你结婚,我不想你这样跟着我……”
我使劲儿摇了摇头:“我不介意,真的。我不需要名分,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这就足够了,真的够了……”
经历过生生死死,我早就将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放在了脑后,什么名分不名分的,我不在乎这个。
顾承泽似乎被我说动了,他捏了捏我的脸:“潇潇,就是因为你什么都不在乎,我才更在乎,我想要给你更好的。”
这天晚上,我们就躺在床上,聊着一些有的没的话,在他身边,我总是能感觉到很安心,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半夜里,我好像听见轻轻地叹息声,像是有很多的无奈似的。我想睁开眼,看看是不是顾承泽在叹气,可是眼睛才睁开,就闻到了淡淡的一股香味,那种香味好像有助眠的作用,让我不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脖子跟腰特别酸,正活动着脖子,顾承泽就把手伸过来了,力道不轻不重的给我按摩。
“怎么了,昨天晚上没睡好么?”顾承泽有些担心的问。
我贴到他身上,跟他撒娇:“我总感觉昨天晚上有人掐着我脖子,浑身都不舒服。不会是鬼压床吧?”
顾承泽一下子就笑了:“越来越调皮了,我在你身边,要鬼压床,那也得是我压你才对,胡思乱想什么呢?”
我哼了哼,头歪在他肩膀上继续撒娇:“你们集团这么大,要是带着我去办公室,别人会怎么想?”
说完话,我坏坏的笑了笑,
他一看见我这笑,就知道我在打什么主意了,他十分霸气的说道:“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我除了婚姻不能给你, 还有什么不能给的呢?”
我一听这个话,就高兴坏了,使劲儿抱了抱他,兴冲冲的刷牙洗脸去了。
等我们正在吃饭的时候,电视台里正在报道新闻,讲的正好是我们学校发生的事件,云山在校门口躺在地上起不来,然后被老鬼一顿毒打的新闻。不知道顾承泽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那份监控画面给送到电视台去了。
最后电视台的记者义正言辞的职责王煜诚,说他这样的人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仗势欺人,损害他人的人身安全,人品及其恶劣。
江河一边看着新闻,一边拿着手机刷网页,不一会儿,他点开了一个帖子,给我们几个看,帖子上面写着王煜诚滚出清城几个大字,说王煜诚根本就是猪狗不如,欺负平民百姓算怎么回事,有本事去欺负有钱人去……
其实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是穷人,富得流油的就只有那么几个人,所以云山被人毒打之后,很容易就受到大家的同情。我忽然间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原来顾承泽跟江河,是想利用群众的力量,将老鬼赶出清城。因为老鬼同样是捉鬼人,他从来没有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所以可以利用这个新身份做很多事情。
可是秦家祖宗就不一样了,虽然他重新活过来了,可是他还是要利用秦久的身份过生活,所以还是会受约束,他们都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因此想要做坏事,也只能在背地里做,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还是要遵循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
现在让老鬼滚出清城,是整个清城百姓的愿望,那么老鬼就不得不离开,或者说是暂时离开……
把这些问题都想通之后,我不得不佩服顾承泽跟江河两个人的智商,他们联合起来,整一个人,简直是配合的太天衣无缝了。江河做的纸片人让人丝毫看不出任何端倪,而顾承泽在清城的滔天权势,早已达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如果利用人类的生存法则,那么秦家祖宗跟老鬼纵然本事再大,也显得有些薄弱了。
只是有一点我还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顾承泽跟江河要让老鬼赶出清城呢,难道是顾朝的棋盘他们一直没有办法弄到手么?
我正准备把这个话问出来,就听见江河自己在说了:“只要老鬼一出了清城,我就有办法找到棋盘的位置。特么的,他是布局的高手,有他在,我根本找不到棋盘在哪里!”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江河前两天总是在跟老鬼挑衅,怕是挑衅是假的,其实找棋盘才是真的。
顾承泽淡淡的恩了一声,又说:“棋盘到手之后还不够,我们还得会解棋盘,如果仅仅是一个棋盘,就能让我们找到顾朝的位置,那么秦家祖宗跟老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