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我双手抓的都是符,都在贴玻璃窗,根本管不过来这只手。
它撕扯着我的衣服,手指越变越长,马上就要扎进我的胳膊里了。可是我根本不敢动,如果一动,车窗户的符就会掉下来,就会有越来越多的手伸进来。
江河忽然抬脚踹了一下那只手。然后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你脑子长草了?他要是弄破了你的胳膊,今晚你就阴气入侵,死在这儿……”
他说着话,更多的鬼手往我们这边涌过来。
江河直接我靠了一句:“这尼玛是要逼死我的节奏是吧!”
他咬了一口手腕,鲜血立刻流了出来,他拿着符纸染了血,往窗户擦:“潇潇,快,你也过来帮忙。”
我照着他刚刚做的,也拿着符纸沾了血,往窗户上擦。
凡是有鲜血的地方,那些手都不敢再伸进来了。
江河坐在车座上,有些疲惫的说:“快点擦,趁着我还有力气,能镇得住一会儿场面。”
他说趁着他有力气,是什么意思?
我一边擦车子里的角落,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没好气的说:“你以为布困局不要耗费力气么?你以为我们刚刚走出来,老鬼没跟我暗暗较劲么?”
这么一说,让我愧疚不已,我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有毛线用啊,你赶紧擦啊。卧槽……我快坚持不住了。”他踩了一脚油门,然后往车子猛的朝前开去。
等我把角落里都擦干净了,才发现江河的手腕上。有一道好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