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跟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我:“会不会动脑子,要是他们没想着盗墓,为什么要带探针下来看看,摆明着先看地形……”
江河正说着兴头上,忽然看见顾承泽眯着眼睛看他,意识到刚刚白痴两个字可能让顾承泽不痛快了,捂住嘴巴咳了咳。我抿着唇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江河有些不自在了:“你笑什么笑。”
“笑你欺软怕硬呗。”我扯了扯顾承泽的袖子:“咱们不理他,走。”
顾承泽在这种小事上都听我的,所以我说走的时候。他就牵着我的手往前走了。
江河还在后面喊:“喂喂,我还没有讲完啊,你们听我说啊。”
他刚刚还嫌弃我什么都不懂呢,谁要继续听他讲下去,反正他要说什么,我都差不多知道了。
过了这条小道,再往前一点,出现了好大一片空地,空地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口巨大的棺材,棺材的样子看起来很古朴,一看就是有很多年份的那种,棺材上刻着很奇怪的字形,我认了好久,都没有认出来,还是顾承泽跟我说,上面写着延年益寿几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