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恺浑身似火烧灼般难受,身体里也是有火焰在一拱一拱地让他难受。现在的他已经被欲念所主宰,根本不顾不上现在怀里抱的女人是谁。况且对于他来说,女人玩得越多他越有成就感。何况他面前的女人并不差,甚至可以说是一品尤物。
曾经,江书燕还是江家的大小姐时,还名冠京港市的第一名媛时,齐恺对其动心过。他一向觉得名门千金就那样,表里不如一,表面看着温婉动人。可是暗地里有时候比谁脏。
而江书燕的出现却让他改变了这样的想法,江书燕不仅漂亮,更胜在那无人能比的干净气质,她就是一朵开放在众众红玫瑰丛里的白色山花茶,纯洁动人。她就是从天上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只是她却已经是霍家二少霍靖棠的未婚妻。她的地位放在那里,谁敢找死的去碰她。
齐恺一向游戏花丛惯了,后来又迷上了江书娜,因为她从不正眼瞧他。这当然是打击了他的男人自信心。他见过太多的女人因为各种诱惑而倒在他的床上。对于江书娜的不屑到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望。
他以为今天江书燕是开窍了,没想到会给他下药,那杯香槟酒是她亲手递上来的。而没想到的是他的美餐换成了江书燕,这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任何的损失,他给睡到他曾经一度喜欢的女神,真的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齐恺的手指抚过江书燕脸蛋,唇角也勾起了邪气的微笑,那眼底的欲望之火燃烧的更加强烈。
他把江书燕抱起,放到大床的中央,然后急切地剥掉了自己的衣物,爬上了床去。
他贪婪地看着美好的江书燕,伸手去扯破了江书燕肩头的布料。雪白的肩颈肌肤展露无遗,香软的身体更是刺激得他像是饿狼扑羊般扑向了不醒人事的江书燕。
不知道是因为齐恺的折腾还是因为江书燕在奶奶房间里喝的水太少,所以药性并没有持续太久。她开始有转醒的迹像。
她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人,而且是个男人!
她也顾不上头也有些晕,觉得自己具体瞬间清醒了许多,蓦地睁大了眼睛,房间里却只是一片糊糊的黑,看得不是太真切。
江书燕没想到醒来后面对自己的将是这样的事情,如同八年前那件残忍的事情重新上演。她整个人都僵硬住了,如潮水般的愤怒夹着冰意往他的每一个毛孔里灌进去!她死死地盯着男人。而沉浸在快乐中的恺根本没注意到江书燕已经醒来。
她深呼吸着,让自己冷静下来,以她的力气是根本敌不过这个男人。她只能智取,才有胜算,让自己逃过一劫。
她记得她刚才进来时有注意到这床头有一个花瓶。
她在黑暗里伸手向床头摸索着,还好她的的手长度刚好够,她摸到花瓶后,紧抓起那个花瓶,凝聚着自己身体里所有的力气就往男人的头上一砸。玻璃的花瓶应声而碎。
齐恺被突如其来的花瓶狠狠地砸中了头,疼得他惨叫一声:“啊——”
听那个惨烈的声音对方伤得不轻,江书燕感觉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甜味,甚至有血水滴在了她的脸上,滚烫灸人。
齐恺松懈开来,江书燕趁机把身上的他用力一推,赶紧从床上下来。
齐恺栽倒在床上,但是他并不是脆弱不到不堪一击。他一手抚着自己流血的头,一边快速地从床上起来。他先是冷静地按亮了床头的落在灯。室内一亮,他看到衣裙破败的江书燕正往大门而去。他也顾不上自己的伤势,像一只敏捷的狼一样,上前一把抓从头再来了她的手腕。整个人一使力,把江书燕往床上一扔。
江书燕在他的大力下,因为失去重心,整个人就倒在了床上。床上落满了刚才砸碎的花瓶碎片,江书燕无法躲避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摔在上面。她的背部肌肤都被花瓶的碎片给刺破,尖尖的碎片扎入她的血肉里,她感觉到一阵阵钻心的疼,像是被凌迟一般,割下她的每片肌肤。她疼得拧紧了眉心,唇瓣瞬间失去了血色,疼得身体都在哆嗦,疼得洁白和额头都浮起了豆大一颗的汗水。
她背部的伤口有血水流淌而出,染红了洁白和床单。像是在洁白的生宣纸是描绘出了牡丹怒放般的国色天香。
齐恺的头部偏左也是破了好大一个口子,流淌着鲜血,染湿了他的头发,染红了他的半边脸。
他现在更多的感觉是疼痛,是愤怒,是羞辱!他迈着步子,一步一步走向江书燕。他赤红了眼睛,加上那脸上的血渍,看起来特别的诡异吓人。
江书燕躺在床上,只要她轻轻一动,都会越发得扯疼伤口,让痛苦放大数倍。可是看着齐恺走向她,她的心里升起的是极端的恐惧与害怕。她不想历史再重演,她不想自己被人折磨。如果她再一次失去自己,那么她可能再也生无可恋!
她想要起身,她要逃走。就算不能逃走,也要保护好自己,不是吗?就算失去生命,也要护自己那仅存的尊严!她不能再一次任人贱踏!
她咬着咬,忍住那撕心裂肺的剧痛,脸色已经惨白到了极点。
她刚站起身来,齐恺已经上前:“江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