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棠是他们共同的话题?
江书燕有些不明白地盯着他幽暗的眸子,笑意都在眸底浮着,面对霍靖锋的时候,总觉得他的给人很阴冷的感觉,让人害怕。她抓握紧了手里的包包,脑海里浮起了霍靖棠对他的警告,见到霍靖锋一定要躲得远远的。他这么说一定是有他的道理,她自己还是相信霍靖棠的话多一些。
江书燕收回了视线:“不好意思,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我先走一步了。”
她说罢,便转身离开。
霍靖锋也不急,只是唇角擒着一抹玩味的笑意:“江书燕,你就一点也不关心老二这五年是怎么过的吗?还有你的儿子乐乐……你就不想他,不想见见他吗?”
果然,此话一出,江书燕踏出去的步子就收住了,她背着着他,心里很是矛盾纠结。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是不怀好意,明明她该离他远远的,可是他说的话正中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她是很想知道这五年关于霍靖棠和乐乐在一切……她很想很想知道。
她深呼吸着,在想该怎么办?
以前她和霍靖棠是未婚夫妻时,他就让她和霍靖锋保持距离,那个时候她想他们是兄长和弟媳之间有别。她只想做霍靖棠的好妻子,所以一直都是尽守本份的。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不是吗?她和霍靖锋也不存在以前那种关系了,坐下来喝杯咖啡好像也并不为过。
“正好我今天有时间,又遇到了你,刚好有这个机会和你说说他们的事情。”霍靖锋盯着她的背影,纤细而优美,这气质真的不是一般的女人可以相比,“咖啡厅就那边,跟我来。”
霍靖锋迈步越过她,向左边的一家高档咖啡厅而去,江书燕咬了咬牙,最后还是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咖啡厅,服务生微笑着上前:“先生,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还有包间吗?”霍靖锋问。
“大厅不是有位置吗?为什么要包厢?”江书燕心里很紧张。
包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并不想和他单独相处,这样只会让她害怕,让她不安。她从来就不是一善于面对霍靖锋的人。
“这里是市中心,又是周末,出行在外的人很多。如果你想被人看到我们在一起的话,我也不介意坐大厅。”霍靖棠淡然地解释着。
江书燕就没有再说话了,是啊,如果被有心人看到或者拍到,她是无法面对。她也不想霍靖棠知道她不听劝告竟然私下了霍靖锋见面。这样会让他很失望吧。她不想让他知道不想让他失望。她轻闭了一下眼睛,点了点头。
服务生带他们去了一个包厢,霍靖锋和江书燕对坐着,都没有开口说话,空气里是安静的,有些压抑,有些难受。
江书燕把头转了窗外,看着这冬日里难得有好天气,阳光明媚从云层里洒落,柔和而温暖,让人感觉到好像春天已经不远了。
霍靖锋盯着江书燕,细细地打量着她。从二十到二十六岁的她脱去了少女的羞涩,焕发出民成熟的一面。即使是这样,她的眉眼都是一如曾经那般细致秀雅,永远给人柔弱怜人的感觉,是风中飞舞的飘絮,是美丽的,是足够吸引人目光的。
她这样安静的坐着,也是动人的。像是静静开放的莲花,素雅柔和。
直到服务生送上了咖啡退出去,霍靖棠才开口:“看来这五年你在国外过得挺好的。”
“你知道这不是我想听的。”江书燕收回目光,落在面前的咖啡杯上,热气正枭枭上浮,薄薄如云烟,模糊着她的视线,也模糊他的面容。
“五年了,难得有机会我们能坐下来说说话,你何时变得这么急躁?”霍靖锋一只长腿驾在另一只上,双手交扣着放在膝盖上,“这可一点都不像你。”
“你想听实话吗?”江书燕微微抬眸,纤长的羽睫颤动了一下。
她是一个直性子的人,有些话是藏不住的,就像她的情绪一般,总是那么明显得表现在了脸上。
“直说无妨。”霍靖棠的唇角依旧染着淡淡的笑意,好像他只有这一个表情一样。
“我不喜欢和你单独待在一起,如果你叫我上来只是逗我玩,那么我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奉陪于你。”江书燕身体微动,似乎在起身离开的意思。
霍靖锋慢条斯理的执起了勺子搅动着面前的咖啡:“乐乐回国了。”
江书燕的心脏猛地一跳,瞳孔微微放大,抓紧了手里的包包。乐乐回国了,这五年过去了,她却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成什么样了。至今都没有留一张属于他的照片在身边留念,她这个母亲真有很失职。只是离开他让她根本没有这个机会关爱他。
“爷爷的八十大寿你也知道是正月初六,今年会大办,你们江家也会在受邀之列,到时候你就有机会看到乐乐了。”霍靖锋长指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咖啡的馥郁醇厚在他的唇齿之间漫延,深入肺腑,“只是他可能不知道你就他的母亲。至从你离开霍家后,霍家人都不会在乐乐的面前提到你。有一次他问别人都有妈妈,为什么他没有,只有一个你爸爸。老二对他说妈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