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祁墨看向了上官云珊沉声说道,盛京中想要赵臻性命的人不少,能够掳走赵臻的人必定不简单,只是赵臻的性命无需担忧,无论何时赵臻必定不会让自己的性命堪忧,但是偏偏被一同掳走的有苏陌还有林梦音!
在赵臻眼中,林梦音远比苏陌要有位置许多,如若逼不得已苏陌的性命一定堪忧!
上官云珊愣了一下,“盛京之中竟还有能将赵五公子掳走,实在是不可思议。”她虽然没有在盛京久待,更没有与赵臻见过几次面,却对这个人有一两分的了解,绝对是一个心机颇深,运筹帷幄之人。一个能够掌控许多事情的人怎会轻易的被人掳走?
“的确不可思议。”祁墨冷声道,他抬头再次看向天边,应该还有消息传来。
“还会有消息传来?”上官云珊见祁墨的举动接着问道。她也抬头看了一眼,可抬头看到的却是阴暗的乌云,快要下暴雨了,即使还会有消息传来,怕是信鸽也来不及送来,还要避雨,等雨停了才会继续飞行。
祁墨见到天色阴暗,再见到天空中的鸟儿都在低飞,心知马上就要下雨。刘景胜能够传信前来,那么也必定一同去寻找赵臻和苏陌,再凭着苏陌的机智,有人想要伤她也难。想到这里,他的心倒是放了大半。“走,先行去用膳。”还需去见镇南王,商量要事。
“好,爹已经在等着我们了,你放心,赵五公子就算是被掳走了也只是一会儿,赵家想要找一个人绝非难事。”上官云珊温声劝道。
一个时辰后,暴雨如约而至,闪电,雷声,似要将天空撕裂。
豆大的雨欲要洗净偌大的城区。
暴雨过后是连绵不断的小雨,直到三日后的清晨才停歇。
上官云珊依靠在回廊的柱子上,抬头望着天空上三日未见的太阳,“终于能够见到太阳了。”
实在是对雨天喜欢不来,下雨之时只能待在房间久不能出门。
她远望过去,祁墨所住的房间窗户打开了。
他已经起来了?
原本以为一清早她就被雨声吵醒,然后无聊的前来赏雨,然后等着雨停了,太阳升起,他是什么时候打开窗户的?她竟是半点儿没有察觉到。
突然,一只信鸽从窗前飞出,然后直接飞向天空。
盛京又有消息传来了?这两日虽然闷在房中,可也并非闲着,倒是将盛京发生的事情忘在脑后了,不知赵臻最后有没有被救?她失笑,怎么可能没有被救,毕竟他是赵臻,赵家绝对不会允许赵臻出事。
她揣着疑惑走过去。
本想在窗前吓一下祁墨。
谁知,她却看到有些……
有些……
有些……
失魂落魄,面色苍白的祁墨!
“墨,你怎么了?”上官云珊惊愕无比,连忙问道。
但是,房中祁墨毫无回应。
上官云珊立即破门而入,跑进房间,又高声问道:“墨,你究竟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会让祁墨失魂落魄?
“她竟死了。”低沉而压抑的声音一字一字的从他的口中而出。
那娇瘦机智的女子死后尸骨无存。
他一年后回去,便是再也见不到那娇瘦机智的女子。
“谁?”上官云珊愣了一下,“赵五公子死了?他应该不会死的。”也绝对不可能死的如此容易。
祁墨没有回应上官云珊,而是起身背手而立的站在窗前,对着身后的上官云珊道:“半年之内必将所有事情全部解决。”半年后他要回到盛京,彻底清查此事!
上官云珊目光落在祁墨紧握双拳,青筋暴起的双手上,目光下移,落在了桌子上的那张字条上。
苏意外死,荒郊野岭,尸骨无存。
简简单单的十二个字。
他所说的她死了,指的是苏……苏陌?
那苏家的三小姐!
那苏陌何时进了他的眼?竟是令他如此在意?
上官云珊眼中含泪的望着祁墨,她是不是不该太过自信,让他一人身在盛京?
一辆行驶在官道上马车,速度很慢的行驶着。
马车很大,极为宽敞。
其中躺着一名面无血色的女子,头上不断的冒着冷汗,旁边坐着一位妇人为昏迷的女子擦着汗。
在妇人对面坐着一位年幼的男童,男童望着昏迷的女子,撅起嘴,有些着急的问道:“娘,这位姐姐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啊?都已经过了半个月了,每天只能喝下一些粥,口里虽然含着人参,可是还没有醒啊。”
妇人看向不耐烦的男童,笑着道:“她伤势严重,能够活着已经是奇迹,如今能用人参吊着命,不知道还有多久才会醒来。罢了,既然碰见了便是缘分,娘一定好好照顾她。”
“这位姐姐好瘦啊,这几天又瘦了好多。”郑青担忧的望着女子。
妇人笑道:“应该会无碍的,这两日伤势已经好了很多。只是如你哥哥所说,她受伤严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