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耐心等我洗个澡。哈哈哈……”一脸贱相的勾丝侯君激动地放下葫芦,飞也似地跑进浴室洗起了澡。侯君府邸内的浴室响起了能恶心死猪的小曲。想来勾丝侯君也是个大忙人,傍晚时分要陪这个、睡那个的,大清早还要去殿堂瞎纠政事,难怪肾亏。明里暗里,这家伙做过多少好事?他的仇家特别多。一阵风从没关好的窗户,跑了进来。拂动的帘子,推倒了桌子上的葫芦。
在回来的路上,勾丝侯君打开过葫芦一次,可他只是银剑地嗅了几下,没有发现昏睡在葫芦中的我。葫芦九十度跌倒,把塞子给倒腾了出来。我跟随几颗补肾灵丹,一起滚落到桌布下面。还好那些软软的丹药,起到了些缓冲的作用,不然我的脑袋瓜子可要开花了。塞子掉落在地板上,一直滚到了床底下。勾丝侯君洗个澡也是够磨蹭的,大半天还没抹干净他的狗皮。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我渐渐恢复知觉。
“这次不知道又能品尝到什么味道。嘻嘻,大美人儿我来了。”只披着条浴巾的勾丝侯君,连垫脚的鞋都没来得及穿,心急地跑出了浴室,边走边贱笑。还好他看到跌倒的葫芦,不然他的兄弟可要与他的身体九十度垂直了。瞄了一眼静静躺在床上的那具裹着轻纱的胴体,勾丝侯君吞着口水一边弯腰捡着、一边使劲将捡到的丹药往嘴里塞,企图一下子恢复昔日雄风。大半个葫芦的补肾丹药,现在可怜巴巴地就剩下几颗了。
“为什么我躺在葫芦里会晕倒?”我拍了一下晕眩的脑袋,在心底里疑惑道。
得意的勾丝侯君一开始还没什么感觉,没过多久强猛的药力一股脑全上来,他开始觉得有些头晕眼花。原来,野鹤那老道担心勾丝侯君太过——操劳,于是在丹药里多加几种具有安眠药效的草料。但勾丝侯君四肢还是挺发达的,那点药力他还是勉强抗住了。丢开葫芦,勾丝侯君随手抹了一下淌出嘴角的口水,向白纱梦丝帐里的女子跑去。
那名身材火辣的女子横睡在床上,睡梦中的她有意无意翻转了一下娇躯,将正面的风景暴露给了勾丝侯君。看到了那女子完美的身躯,花丛老手勾丝侯君也不免血脉贲张。那件轻纱衣袍试图遮掩女子的娇躯,不过被勾丝侯君一口气吹散开来。估摸是我看错了,那名被下了药的女子的下半身有什么东西凸起着。哈哈哈,搞不好那女子是个妖人,我戏谑了一下。
胡乱给自己宽衣解带的勾丝侯君,饿狼扑食般袭向那女子。忽然,那名身材火辣的女子,睁开了她秀气的双眸。双眸中迸裂出无尽的杀机,逼向勾丝侯君。勾丝侯君真****,眼前的妖孽女子要杀他,他还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子的娇躯。反正我是不敢看下面的剧情,一个身材火辣的“女子”提前在我的眼睛里死去了。
那女子现在已经不是半老徐娘般赤果果地躺睡在床上,她的头颅和她的脖子脱离开来。一大群虫子从她的胴体分解而出,爬满了整张床。再银剑的勾丝侯君,也清醒了过来。
一道碧绿色的印虎符,刺破了他的舌头。鲜血灌满印虎符,呼救信息群发了。奇怪了,那颗头颅竟然吟叫了起来。听到那美妙的声音,勾丝侯君的兄弟起了反应,湿透了下半身。虫子们叮咬住了勾丝侯君的皮肤,将毒素注射进了他的体内。
“噗。”一口黑血飞喷而出,勾丝侯君的俊脸一下子变成了黑紫色,手脚瞬间失去了行动力。吟叫着的头颅,飘了起来。现在我不能称呼头颅为“她”,而应该用“它”了。
它的双眸寒光扫将过来,丝薄的空气都被划破开。在这个时候,铁定是印虎符发挥功效了。印虎符本来可以叫来全部的将领,但只传唤来了三个。三道光柱出现在勾丝侯君面前,替他挡住了那颗头颅的寒光镭射剑。还剩半条命的勾丝侯君,赤果果地跪倒在了三名天将身后。三个光掌齐出,轰炸到头颅上。
虫子们形成一面黑墙,挡住了光掌。整个房间的家具都化成齑粉。我受到余波的影响,在地面上翻滚着,最后贴在了墙壁上。那个站在前面的天将甲可能比较叼,想独自对付虫子们。另外的天将乙和天将丙功力尽出,试图催逼出勾丝侯君体内的虫毒。还好这三个狗爪子及时赶到,不然勾丝侯君再也没办法和他的相好幽会了。
摄人心魄的吟叫声,配合着虫子们。天将甲一个不小心,吟声入耳,七孔流血。虫子们围着天将甲旋绕起来,一道道镭射光扫到他的身上。纵然有神光护体,天将甲如今遇到这个虫子妖孽,少不得要掉层皮。
再菜的天将也有他的不凡之处嘛。有光罩保护,虫子们暂时接近不了勾丝侯君那剑人。天将甲瞅着这些还没他手腕大的虫子,冷笑了一声。一把青铜剑,锋芒所过,虫子们皆惊散而开。剑锋指向,就欲毁掉虫子们的首脑。
“这天将真是够可以的……啧啧。”贴在墙壁上动弹不得的我,瞧着虫子们贯穿了天将甲的心脏。刚才天将甲明明“可以”击杀虫子们的首脑,奈何那颗头颅上的脸蛋太过于倾国倾城。一时间,天将甲心神动摇,所以他就死了。天界中人的血液在“虫族”眼里等同于凡人的山珍海味。虫子们由心脏的位置入手,将天将甲给吞了个一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