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听了南宫锦程之言,秦风点了点头,道:“我也觉得那个聂舞配不上你,不喜欢她就对了。”
南宫锦程忍不住擦了擦汗,道:“秦兄弟是对聂师姐有偏见吧。”
“我都不想看到她,能有什么偏见。”秦风冷笑了起来,道:“想这种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家族女,还真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要围着她转么?我就懒得理她。”
顿了顿,秦风道:“不过,我还是要感谢她,如果不是她的提醒,我当初也不知道嫣儿出了事,如果去晚了一天,那恐怕要闹出大事了。”
“是啊,以秦兄的脾气,还真有可能。”
南宫锦程闻之也后怕,他面前这位仁兄,居然还觉得在皇城前抢亲也不是什么大事,那到底要达到什么程度才算是出大事?想到这里,南宫锦程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秦风,你什么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一个声音,紧接着,一道一个削肩细腰,长挑身材的美人推门而入,她俊眼修眉,顾盼神飞,一袭透着淡淡绿色的素罗衣裙,裙子上绣着灿若云霞的海棠花,腰间盈盈一束,益发显得她的身材纤如柔柳,大有飞燕临风的娇怯之姿。
她的发式亦简单,只挽着一枝金崐点珠凤云簪,长长珠玉璎珞更添她娇柔丽色,有一种清新而高雅的冰冷之美。不过此刻表情并不太好,大刺刺的走了进来,冲着秦风横眉冷竖。
南宫锦程一惊,进来的人居然是聂舞。他有些头痛,不知这姑奶奶什么时候到来的,也不知听到了两人多少的谈话。
不过反观秦风却是嘴角一勾,露出一个笑容,道:“聂师姐,一直在外偷听,可是要做梁上君子不成?”
那模样,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
聂舞俏脸上含着冷意,面对秦风的质问,一点也没有愧疚和尴尬,道:“这东海宗,我哪里都去的,这也不是你包揽的领地,我站在门外,怎么就叫梁上君子了。你不是我东海宗的弟子,顶多算个客人,我路过此地,被你言语中伤,难道不该生气?”
顿了顿,聂舞讥讽道:“反倒是某些人,背后议论,说三道四,好不要脸。”
南宫锦程忙道:“聂师姐,不是你想的这样……”
话未说完,就已被聂舞打断,聂舞道:“锦儿,这家伙是什么货色,我比你清楚,别看他雄姿英发,英雄气概,还闯过了大罗关。实际上,他就是个喜欢背后乱嚼舌根的家伙,而市井妇人无二。”
“能别叫我锦儿吗?”南宫锦程脸都黑了下来。
“不能。”聂舞说道。
“好吧。”南宫锦程显然在聂舞的气场上答不了话,乖巧得像只小绵羊,随即站了起来,讪笑道:“秦兄弟,聂师姐,你们先聊。”
说着,他居然也不等秦风和聂舞答话,便一溜烟跑了出去。
这个没义气的家伙。
见南宫锦程居然真的跑了,秦风心中暗骂一句。不顾他也不和聂舞争锋相对,开门见山地问道:“聂师姐还从来没来过我这里,有什么事情,直说吧。”
“我是奉命前来的。”聂舞坐了下来,素白的颈脖像是天鹅般高高昂起,道:“宗主告诉我,这次茶话会,由我代表东海宗出席。”
“确有此事。”秦风点了点头,道:“到时候我要离开的时候,会通知你,我们一并出发便是了。”
“那好。”聂舞欲言又止,似是没想到秦风的反应居然如此平淡,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口,答了二字之后,又沉默下来。
“还有什么事吗?”秦风淡淡道:“如果没有,那我就要逐客了,时间紧迫,我还要修炼,防止茶话会上出意外。”
“时间紧迫,那你还外出那么几日。”
不知为何,聂舞听到秦风这番说话,心中一阵烦躁,情不自禁地说道。
秦风脸色一沉,道:“这些事情,和你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吧。虽然我要带上你去参加茶话会,但不代表我们两人是朋友,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聂大小姐可是贵族千金,应该比我要清楚才是。”
“你。”聂舞感觉在秦风的面前,自己的骄傲像是高筑而起的浮沙塔一般,一碰就散落一地,一碎就彻底无影。
“我什么我?”秦风冷笑道:“别人要给你聂舞面子,我未必会给,如果不是因为卓宗主的要求,我可能会带上别人去茶话会。”
“嗯?”聂舞脸色不知为何,煞白下来,道:“带谁?是钟嫣儿吗?”
“嫣儿肯定会和我同行,不过她不需要占名额。”秦风淡淡道:“至于是什么人,只要不烦我,没那么多大小姐脾气,我都可以忍受,”
“秦风,你!”
聂舞气急,站起身来,跺了跺脚,颤声道:“秦风,我和你顶多只有一次冲突而已,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我并没有刻意针对聂大小姐。”秦风淡淡道:“至于我为什么这样对你,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我这个人,生来就不会阿谀讨好,倒惹得聂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