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索了无数银子,其幕后主谋就是戍九源,有仇不报非君子,现在终于风水轮流转了……”
张同知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刚才听到梵羽说书九源恶贯满盈罄竹难书,还以为他手里掌握了什么证据,原来就因为戍九源的侄子戍六在阳谷县敲诈勒索过他,因而他就记恨上了他,这逻辑还真不是一般的简单啊!
张同知沉吟道:“贤侄若是有证据,老夫自然能为你做主,但如果无凭无据的话,就难办了。”
梵羽发狠道:“戍六现在还关在阳谷县打牢里,咱们可以派人去提审,坐老虎凳、夹手指、扎针、炮烙……所有大刑全部上一遍,看他招不招供!”
张同知听了心底发寒,对梵羽简直嗤之以鼻,暗道这样的败类是怎么混进读书人队伍的,并且还被定王选中当做老师,如果定王这样的人登基为帝,那真的是大宋的灾难!
“贤侄此计不妥吧,万一被人说是屈打成招,岂不是很难收场?”张同知皱着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