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承欢,不知折腾了几许。
天亮的时候,梵羽被一阵蠕动惊醒,睁开眼便瞧见怀中的人儿正挣扎着起床,他一把又将小丫头拥在了怀中,淫^笑着道:“柳儿,少爷没吃饱,还想要……”
小丫头初承雨露,昨晚被折腾一宿身子都快散了架,下身更是隐隐作痛,苦巴着脸道:“少爷——”
梵羽在她那光滑柔嫩的屁股上轻轻拧了一下,笑道:“逗你玩的,少爷又不是欲求不满之人,只要柳儿以后都像昨夜那般,每晚服侍少爷三次就够了。”
小丫头听了,吓得娇躯一颤,心中恐惧起来,幽幽说道:“少爷,要不让翠红姐姐来服侍你吧,柳儿实在吃不消了。”
梵羽继续挑逗她道:“难道柳儿不喜欢服侍少爷吗?”
小丫头伏在他胸口,面露为难之色:“喜欢……可是,少爷力气太大,柳儿身子弱,承受不起。”
两人纠缠在一起耳鬓厮磨,外面忽然传来哐当哐当的敲门声,吓得柳绿小脑袋急忙缩进了被窝中,只听多策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梵公子,我家公子邀请你一起出去游玩。”
梵羽本来想一口回绝,转念一想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回复道:“让你家公子稍等片刻,我收拾一下就出去。”
小丫头苦难为情道:“少爷,柳儿身子太乏,恐怕不能陪你出去了。”
梵羽抬手刮了下她的琼鼻,起身穿衣道:“你就乖乖的在床上养身子吧,等会少爷给你弄点吃的。”
小丫头藏在被窝里,只把小脑袋露了出来,甜蜜的笑道:“少爷,你真好。”
梵羽穿好衣服,梳洗一番之后,便出了门。
小丫头蹑手蹑脚的把房门从里面锁死,然后偷偷从床下取出一块白丝巾,洁白的丝巾上面绽放出朵朵鲜红的梅花,娇艳欲滴,那是破瓜之夜留下的“犯罪证据”。
“少爷,柳儿以后都是你的人了呢。”小丫头捧着那束丝巾,脸上红晕丛生,浮现出一抹幸福的神情。
…………
“哎呦赵兄,气色不错嘛!”
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昨晚不知疲倦的几番耕耘,梵羽终于从饥渴状态吃饱了,因而见到赵冕这对极品主仆率先打起了招呼,显得格外热情。
赵冕见到梵羽过来,也是极为开心,毕竟共患难过,感情不自觉的就拉近了,他招呼梵羽入座,激动道:“梵兄,你过来听听,现在整个东平府都快炸了,大街小巷都在谈论昨天发生的事情。”
梵羽侧耳一听,果不其然,客栈里那些食客无不在谈论着昨天定王府前发生的事情,他不禁问道:“可是,赵兄你瞎激动什么呢?”
赵冕听了,不满道:“梵兄你也太不会讲话了,怎么能说瞎激动呢,再怎么说这件事我也参与了,可以说是居功至伟……”
多策很合适宜的拍马屁道:“就是,我们家少爷还与那些坏人干了一架呢。”
梵羽一阵头大,看来这对极品主仆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现在这件事正处于风口浪尖,枪打出头鸟,说不定周围就有戍九源、张同知的人在暗中刺探风声呢。
“赵兄,慎言,祸从口出啊!”
梵羽压低了声音,别人可以肆无忌惮的谈论,他却不得不小心谨慎,毕竟这次事件的幕后主谋是他,他还想晚上安心的抱着小丫头啪啪啪呢,被人惦记上就不好了。
赵冕忽然问道:“梵兄,你猜戍九源与张同知两人,现在做何感想,恐怕气得瞪鼻子上眼了吧?”
梵羽笑而不语,瞪鼻子上眼?赵冕想的太简单了,恐怕两人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事实上,张同知的确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自己的独子张奕,昨天在定王府前差点被人打死,抬回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他是既惊又怒,恨不得将昏迷不醒的不肖子抓起来扇两大耳刮子,你说你闲着没事去那凑什么热闹?
张同知一宿没合眼,身心疲惫,身处政治漩涡之中,根本就是身不由己。
就拿戍九源这件事情来说,本来与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结果糊里糊涂的就被舆论绑架了,那些前来应聘定王老师的读书人,从昨天下午就聚集在府衙前请愿,要求惩处东平府团练使戍九源。
现在压力都转移到了他这边,他不得已只能选择冷处理:晾!
无凭无据,又没有苦主告状,单凭几张不知道真假的小字报就让自己抓戍九源,这怎么可能,那些不知天高地厚唯恐天下不乱的读书人还真把当官当成了小孩子过家家?
东平府团练使实打实的朝廷命官,没有真凭实据,就连他这个府君都不能动,也没法动,更加不敢动!
张同知身为康王殿下的人,而东平府又是定王的大本营,万一他的身份暴露,非但定王饶不了他,那些尚未选择站队的中间派也会误以为是康王拉拢戍九源不成,继而对他进行迫害,这样的话岂不是把中间派的人推向了定王?
这其中盘根错节,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哪里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