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也未可知呢,抱这样心态的人不在少数。
魏文秋和两位学政大人摇头苦笑,众士子因为科考的事情围堵县衙请愿,恐怕这还是大宋建国以来首遭。
处理这些执掌天下喉舌的读书人最是棘手,骂不得打不得,一旦处理失当,会惹来无尽的麻烦,所以他们三个不得不慎重。
尤其是魏文秋,即将调任杭州知府,如果在这个关键接口出现什么大乱子,损失的就是大好前程了。
“事到如今,也只有公开梵羽的试卷了,两位大人意下如何?”魏文秋说道。
章伟年和刘平成两位老对手对望一眼,说道:“自太祖开科考以来,还从未有对外公布考生试卷的先例,我等这么做,恰当与否,孰未可知啊!”
魏文秋听了,心中冷笑:“当初求我办事的时候话说得多好听,现在出了事就想一推四五六,说什么‘孰未可知’,还不是不想担责?这件事理应由学政来处理,与我魏某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想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门都没有。”
“既然如此,此事就交由两位学政全权处理吧,本官不日即将启程前往杭州赴任,阳谷县一应事务俱由新任知县处理……”魏文秋说罢,起身就要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