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在上面躺好了,等下不管看到什么,发生什么,都不要紧张,也不要惊讶,要是因为你,害得我失败,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明明很暖和的研究室里突然起了一阵阴风,阴风冻得唐饶瑟瑟发抖,或许是心理作用,他看了眼北琳,不看不要紧,看着北琳从嘴巴里突出一只小蛇的时候,他的身子就抖得更加厉害了。
“北琳女侠,这该不会就是你的本蛊吧?”
明知故问!
不是北琳的本蛊,又怎么会从北琳的嘴巴里出来?
那一条浑身红通透,身上闪着绿光的脆青小蛇,光看样子,就能猜到这玩意儿的毒性之大。
“是,从现在开始,你可以闭嘴了,再多说一句话,你试试看自己还能不能再活着出去?”
不说了,一般涉及到跟性命有关的东西时,他都要想好,省得自己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太清楚。
唐饶识趣地闭了嘴,他闭上眼睛,故意不去感受周围,看到唐饶能做到这点,北琳甚是欣慰。
她站在台子边缘,把小蛇放到台子上,让小蛇跟她四目相对,很快,原本还活蹦着想要到处溜达的小蛇一下子就不动了,不仅如此,她很温顺地躺在台子上,朝北琳我吐信子示好。
“小蛇乖,等下我将把你跟唐饶身上的蛊毒连系到一起,你通过他身上的蛊毒找找它的主人是谁,在哪个方向?接下来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恶战,你准备好了吗?”
蛇本来不通人性,但北琳显然跟这条小蛇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她说什么话,小蛇都会在适当的时间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完全听明白了。
好在唐饶看不见,他只以为北琳在唱双簧,若是真看到小蛇了然似的跟北琳沟通,还不得把眼睛珠子落下来,还不得立马找上北琳,让北琳教他这些真功夫。
和小蛇沟通好,北琳开始脱唐饶的衣裳,好在只需要露出胸膛那一截,她用剪刀把胸前的布料剪掉也就完事了。
唐饶守承诺,至始至终没睁开眼睛。
他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人,什么时候可以开玩笑,什么时候该闭嘴,他也拎得清。
就在唐饶晃神的时候,一双小手在唐饶胸膛上画着圈圈,来回抚摸,他一个正常男人硬是被北琳抚摸得全身发热,跟个移动的小太阳似的。
幸好他意志力坚强,否则跟个娘们似的,差点就叫了出来。
胸膛火热,也就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后,他只感觉胸膛一疼,身上好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什么欲望之火,什么美好的想象,顷刻间化为乌有。
他不能睁开眼睛,只能用神识去感知一切,当感知到北琳左手拿着刀子,右手拿着一根针管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吓得懵逼了。
谋杀亲夫?
刚胸腔疼,可能就是被针给扎的,还好不是刀子解剖,不然可就不是胸腔疼那么简单。
再感受周围,那些原本一直把唐饶当敌人,朝唐饶叫嚣,恨不得立马要了唐饶性命的小家伙们,如今低着脑袋,差点就陷入了长眠。
就连那条小蛇,也趴在台子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唐饶,连信子都不打算继续吐了。
他好想问北琳现在是怎么个情况,会不会有危险,看到北琳正继续聚精会神地研究手上的东西,唐饶好还是没能开口。
“那只蛊毒已经苏醒了,小东西,现在轮到你发挥作用,要是有丁点差池,你知道家法是什么样的!”
北琳连个小蛇都要威胁两下,这个女人,还真是比什么都要可爱呢。
“丝丝!”
小蛇吐着信子,北琳知道小蛇的意思,抚摸着小蛇的脑袋,说了声乖,才把刚才用针管从唐饶胸腔里抽出来的血点到小蛇的脑门上面。
丝丝,丝丝!
血刚到小蛇的脑门上,小蛇上半身立马立起来,嘴里不停地吐着信子,脑袋偏来偏去,感觉他似乎在找些什么。
“找到了没?是谁?”
此时,远在东岛,穿着一袭黑衣,脸上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突然从睡梦中醒来,是的,他才醒,不是因为到了起床的点,而是被身上的本蛊折腾得不行,不得不起床看下究竟什么情况。
男人同样走到一个台子面前,和北琳那边光洁的白台不一样的是,男人的台子浑身透黑,连反射出来的光,也都是黑色的。
男人从口中吐出一只小东西来,凑近了看,才能看清,原来是一只毒蝎。
毒蝎将尾巴翘得极高,战斗心十足,它的尾巴抖动的频率越来越高,就连男人都感到惊讶。
这可是他亲自培养出来的小东西啊,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小东西除了吃吃睡睡,什么事情都不干,在男人一度认为小东西一点用处都没有的时候,小东西却发出最高等级的战斗信号。
正是因为小东西的反常,男人才无比重视。
他仔细观察毒蝎子尾巴的抖动频率,从尾巴抖动频率读出蝎子想表达的意思。
这些养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