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你们两个王境强者,在加上我跟冷冷也足有王境强者的实力,在整个燕国来说,除非遇到那种隐藏几百年的老王侯,若不然就是绝对的横推。”
许青云抬头望向北方辽阔的天空,想了想,忽然笑着道:“据说北国冰原有处冰河城,咱们不妨就去那里看看吧。”
冰河城,燕国北部遥远的冰原,因为太过寒冷,地广人稀,但灵脉还算得上充足,亦是有着王侯在那里潜修,虽不清楚许青云为何非要寻那里封王,但想来也有自己的主意。
几人没有在耽误下去,趁着天色还算尚早,也就不在继续游玩,从这座定都城离去。
有人出城,可也有人进城。
就在许青云几人离去以后的不几天,从燕国泸州赶来的数辆马车,冲破定都城里的平静。
在守城官兵看过入城文书以后,原本惫懒的神情随即露出谄媚的笑容,嘘寒问暖,前前后后忙碌了半晌,在得到赏来的几块灵石以后,心花怒放的跟旁边的自家兄弟们吹嘘起来。
“这人啊,有没有本事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眼力。”
“钱哥,刚刚那些是什么人啊,看着挺气派的啊。”那人瞧着老大哥手里亮晶晶的灵石,好不羡慕道:“啧啧,出手真够阔绰的,就这么会儿功夫,三块成色如此不凡的灵石,就混到手了?”
“哼,那是当然。”钱老哥宝贝似的的将灵石藏在怀里,瞧着那几辆马车离去的背影,心里满是感慨道:“泸州清涧宗的人,这可是咱们大燕屈指可数的大宗门啊,真是没想到竟然在这还能遇见。”
“他们来咱这鸟不拉屎的定都城干什么。”
“嗨,谁知道呢,”钱老哥摆摆手道:“说是找什么人,反正也不关咱们的事,管他呢。”
“钱老哥,找谁啊?”有人忍不住好奇的问道:“能让清涧宗如此兴师动众的来找,那人定是不简单吧。”
“哼,什么不简单。”钱老哥嗤声笑道:“就是个臭开面馆的,也不知哪里来的福气,让清涧宗看上了。”
“面馆?哪家的啊?”
“还能哪家,就是城南楚国那小夫妻两人开的,正是福大命大,要是我老钱能让清涧宗如此重视,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天大的善事……”
……
……
三辆华贵的马车,停靠在面馆门前。
清涧宗是燕国屈指可数的名门大派,门下弟子众多,可资源却极为雄厚,俱皆衣着深白色的道袍,手持青玄剑,气度很是不凡。十几名门下弟子没有过多的言语,就将整个面馆围了起来。
“长老。”
“七公子。”
“……”
车帘抬起,男子衣着金丝镶嵌的法袍,面容俊美不凡,从华贵的马车走了下来,气势雍容华贵,举手投足间流露着那种世家公子的气派,抬头望着面馆二楼微微敞开的窗户,唇线微冷,有些自嘲道:“楚妹妹,真想不到你拒绝来清涧宗跟我成婚,就是为了住在这狗窝,简直就是可笑。”
“延庆,你确定那件东西就在这?”
另一辆车里走下位老人,年逾七旬,枯瘦如柴,就像长街巷子里的普通老人般普通,可在整个清涧宗却没有敢轻视这位老人,半步王境的强者,举手投足都可碾压万千生灵。
“是的,松长老。”李延庆亦是对其同样尊敬,连忙躬身说道:“我确定那件东西就在我楚妹妹手里。”
松长老闻言轻抚颔下长须,感慨道:“好,既然如此,那就希望这次不枉此行吧。”
“定然,定然。”李延庆连连称是,只是回头望着这喧嚣杂乱的面馆,眉头微皱,很是不悦的说道:“清场,给我把他们都撵出去!”
清涧宗十几名通幽境界的弟子,闻言理解肃清茶馆,明晃晃的刀剑亮在那里,任谁都犯怵。
“这是谁啊!”
“我靠,清涧宗的人,这是要干嘛啊!”
“不管了,江湖恩怨,还是趁早溜了吧,免得惹来祸事。”
……
面馆里的吃面群众,对于眼前的事情,显然不曾陌生,在这乱世时常就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想来定是这面馆跟人家有了冲突,虽说这小老板夫妻两人向来和善,给的面食分量也是足足的,有事遇到没钱要饭的乞丐,都会耐下心来请人家吃饭。
可惜事关自家生死,这又不是街头的打架斗殴,大家能散则散。
“老板,客人都跑光了。”店铺里服务的小姑娘,显然没有遇到过这架势,匆匆忙忙的赶去后厨,冲着自家老板焦急的喊道:“外面来了好多人,把咱家面馆都围起来了,拿着刀剑可吓人了!”
林淮安面容虽然平静,可气息终究有些粗重起来,他没有着急的赶去前面,而是耐心的将手里这团面条抻完,细细长长洒完面粉,在滚烫的热水里烫过一遍,盛在了白瓷碗里。
“桌子里还有几两银子,四五块灵石,跟招弟分分你们就走吧,能走多远走多远,外面的人也不会拦着你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