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湘君衣着天青道袍,身段修长高挺,尤其那两条光滑的长腿,在宽松的裙摆下,若隐若现。
她挺胸说话的样子,也很是嚣张。
“韩湘君,你真是一个白痴!”苏珂看着她的样子,原本就已经苍白的脸颊,愈发苍白没有血色。
“你说我白痴?”韩湘君素手拢了拢耳畔发髻,媚眼如丝,看着苏珂说道:“当年父亲带我去沧海郡,在皓月湖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坐在大厅中央的椅子上,头戴王冠,衣着华丽的王服,虽然万众瞩目,可我似乎能够感受到你的孤独。”
她眼帘低垂,看着躺在床上的苏珂,深邃的瞳孔有些意味深长,伸出修长的手指,抚过苏珂的脸颊,小声说道:“还记得你当年对我说过的话吗?”
苏珂小脸有些苍白,她沉默的没有说话,可眸光剑意凛然,有草木生命气息流转,
韩湘君能够感受到这股剑意,熟悉而又印象深刻,让她想起童年在这道剑意下的惨痛经历,不禁摇头失笑,道:“草木剑意,依然如当年般锋利,苏珂啊苏珂,我小时候可没少挨你的打,你说应该怎么偿还?”
苏珂微微一怔,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韩湘君已经来到床边,宽大的天青道袍滑落腰间,上衣只穿着薄薄的小衫,可以清楚的看见她胸前的坚挺。
“韩湘君,你个白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苏珂气的发抖,可她周身元气尽散,短时间根本没有办法恢复。
“干什么?”韩湘君衣衫半露,媚眼如丝,她俯身在苏珂的耳边,吐气如兰,轻声说道:“我当然要干你。”
“不要脸。”
苏珂脸颊通红,她颤抖的抬起手,想要推开韩亚君,可全身却又没有丝毫力气,怒道:“韩湘君,你难道就不怕我杀了你?”
“怕啊,怎么会不怕!”韩湘君故作惊慌,可却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挤到床上,搂着苏珂柔嫩的腰肢,脸颊贴着她白皙的脖颈,楚楚可怜的小声道:“苏珂,我好怕啊,你说要是沧海郡的那位姑姑来了怎么办?她是你的护道者,以她老人家的脾气,我定是又要受那雷剑之苦了。”
苏珂恼羞成怒,可却又无计可施,只能死死咬着唇角,忍受着韩亚君不安分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胡乱的摸着。
“咦,多年不见,好像真的有些变大了呢。”
“啧啧,这肌肤,苏珂你要告诉我,这些年你都是用的什么护肤品?”
“瞧瞧这这大长腿,摸上去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哈,啧啧,还有这小屁股,真是又翘又挺啊!”
竹林小楼,有清风吹来,庭院竹涛滚滚,幽静空荡。
这里是乾元阁中央的竹林小楼,向来住着德高望重的教习先生,只求竹林幽静,可修身静心。
可此时这处小楼却不停地传出闲言秽语,让人害羞的声音,以及女子很是嚣张的笑声。
让人甚至恍然以为,是不是又来到了东临河的浔阳楼?
“东临河的浔阳楼?”
韩湘君衣衫半露,大摇大摆的躺在床上,她低头看着已经有气无力的苏珂,很是潇洒的笑道:“小时候父亲就跟我说过,我家没有男人,就要拿我当男的养。我是没有办法反对,也没有理由反对,因为我也喜欢这样。这么多年出门游历,不要说东临河的浔阳楼,就是郢都的天字第一号,我都是绝对尊贵的p会员。”
她伸出修长的手指,撩起苏珂汗水打湿的刘海,说道:“不过说到底,我真的很希望我是个男的,因为我们颍川郡真的不需要女子,需要的是一个独当一面的男人,可以成为整个颍川郡的王。”
苏珂小脸红润,她睁开眼睛,眸光杀意凛然,冷声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是啊,当然没有关系。”韩湘君嘴角噙着笑意,道:“我们颍川郡地处岭南,虽也是千世之家,可自春秋战国以来,就是久战兵家必争之地。这些年下来,颍川郡的军事力量虽然得到提升,可内政的消耗已经空前乏力的可怕,父亲年年上书请奏,可郢都楚王却是只字不提。”
“这跟你确实没有什么关系,我们颍川郡就算将兵符献给楚王,我估计也比不上你们沧海郡丝毫!”她看着苏珂,讥讽道:“当年能将那件东西都献给楚王,你们果然是至亲!”
“你找死!”苏珂双目明亮,有剑意萦绕,草木生命气息弥漫。
韩湘君微微一笑,不惧草木剑意,她伸手搂住苏珂,道:“我估计整个世间,包括那位整日护着你的姑姑,也没我能了解你。”
“韩湘君,你真不怕我杀了你吗?”苏珂抬起头来,很是认真的说道。
“你能杀的了我?”韩湘君撩起耳畔发丝,她看着苏珂,摇头笑道:“以前也许可以,不论实力还是权利,你杀死我完全可以不惧颍川郡,就算楚王也不会说什么,就像当年你把三皇子打的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样子。”
“可惜现在不行,因为你已经没有这个实力了。”她眼帘低垂,有些心疼的看着苏珂,道:“我实在有些不太理解,思过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