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同志,这等美酒的产量应该不多吧,真是舍不得喝啊。”白副司令叹道。
“嗯,产量确实不多,连我自己平时都不太舍得喝。”徐风说。
孟年朗四人面面相觑,只因听两人谈话的节奏,今晚这酒貌似没法喝尽兴了呢,这怎么可以,机会难得呀,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啊,于是纷纷发表看法:
“司令,这酒本来就是用来喝的呀,不喝又怎么能体现美酒的价值呢?”
“司令,这酒的产量虽少,可并不意味着已经绝产了呀,喝完还会有的。”
“对对,司令,我师傅那里绝对还有这美酒,您这么喜爱,他能不给您另外准备一些吗?”
白副司令立刻抓住这话说不见得,刚才徐风同志不也说此酒平时他自己都不舍得喝吗,有怎么会舍得送人呢,孟年朗四人终于明白他的目的了,敢情是想借他们的帮腔来向徐风讨些酒私藏呢,于是有点哭笑不得的望着徐风。
徐风当然也明白白副司令的心思,轻拍着他的肩膀说放心,自己这次来确实多带了一些,不仅要送他一葫芦,而且燕司令也有份,请他回去的时候帮忙带过去,自己相信他不会“贪污”了的,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有份就行,白副司令哪会在意徐风如此开玩笑,一并大笑着举杯说那就开喝吧,孟年朗四人忙不迭的抢着响应,结果洒落了一些,害的直心疼,纷纷放下酒杯,低头下去用舌头舔尽,万幸平日里营地的卫生工作抓得好,不然的话就得“自吞苦果”啰。
虽然喝相不佳,但孟年朗四人却先品尝到了美酒的滋味,量虽少但酒香醇正,回味无穷啊,迷的他们合上双眼呈飘飘欲仙状,嘴巴也一直紧闭着,似乎生怕嘴一张而让酒香散去浪费了般。
他们的状态可把白副司令的“酒虫”吊足了,不再犹豫,张口就来了个满杯,还夸张的发出了长长的“滋溜”声,然后摇头晃脑品味着,还不时发出满足、赞许的“嗯”、“啊”声,飘飘欲仙的状态比孟年朗四人更盛,似乎在与他们较劲般。
孟年朗四人被白副司令夸张的表演“唤醒”了,面面相觑间会意一笑,然后一同举杯敬徐风,徐风摆手说:“今晚不摆这一套了,想喝就赶紧喝吧,反正就那么几葫芦酒,喝完就没有了。”
孟年朗四人看了眼一旁矮柜上摆放的两只葫芦,再看看酒桌上已开的一葫芦,心头猛然一紧,“嗯”的一声后就喝下了满杯,这次的量比之前多得多,酒香更加浓重,回味的状态也如白副司令般,如此说来白副司令的反应是真实感受的体现,而非在与他们四个较劲啊。
葫芦虽小,可一葫芦也有两斤装呀,六人喝了三葫芦,人均喝了一斤,猴儿酒虽是野果酿造,却也是属白酒范畴啊,而且还如葡萄酒般后劲十足,饶是白副司令和孟年朗他们酒量好,也在长久“作战”后扛不住了,一个个被勤务兵抬回了住所。
好酒就是好酒,即便当时喝的一塌糊涂,醒来后却不上头,而且还不会让思维出现“断片”的情况。
这不,当第二天一早起来,白副司令首先记起的就是徐风答应送自己和燕司令美酒的事,而且还记得他说过今天用过早餐后要回沪海,怕他给忘了,连梳洗都来不及就去找他,不久便心满意足的抱着两只葫芦返回住所。
营地的早餐比较早,饭后徐风直接返回沪海,回到单位停车时看见经侦总队副总队长车昊正开车出去,立刻就让他想到了风清清被那几个小混混陷害事件,因为这个车昊便是那几个小混混之一的父亲,徐风让司马寒调查的材料中就有他的“事迹”。
其实徐风也是有计划继续惩罚这些小混混及其家长的,一因刚刚分别敲诈了他们五百万赎金,二因被诸事耽搁而暂时搁置下来,现在诸事渐平,距离上次敲诈也过了段时间,针对车昊他们的惩罚计划也可以提上来了。
于是,回到办公室后徐风把彭小忠叫来,让他打电话把车昊叫来,并特别强调,是叫而不是请,彭小忠一愣,然后瞪大着眼睛问道:“徐科,难道车副总也有问题,我们准备查他了?”
“你说呢?”徐风笑而反问。
“徐科,看情况应该是了,不过我还是有点怕怕啊。”彭小忠一边说一边吸着凉气。
“为何?”徐风追问。
“人家是副处领导,而我只是副股级小兵兵,直接就这样给他打电话,似乎不太礼貌吧?”彭小忠小心翼翼道。
可越是小心越容易出错,错在没有正确看待问题,徐风很生气的指出他没有正确的是非观,他身为国家执法人员,在面对不法分子的时候怎么还能与之谈礼貌呢,若是他再这样的话,那就立马离开工作室,这里不需要他这种不能明辨是非、胆小怕事的人。
彭小忠吓得差点哭了,一再哀求和保证下才获得了徐风暂时的谅解,接着调整心态,取出手机给车昊打去,语气粗壮的叫他来徐科办公室一趟。
车昊那边明显愣住了,彭小忠“喂”了几声他才回神过来,很不高兴的问徐风找自己何事,彭小忠说不知,等他过来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