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难道她愿意和妖娆她们一起......,天哪,不会真是这样吧?徐风如是想,心中说不尽的兴奋和无奈。
但很多时候真相与表象总是不一致,妮可竟然说她今天下午就要回燕京去了,连机票都已经买好了,约他共餐算是最后的道别。
徐风懵了一会后问:“难道你不在这边实习了吗?”
妮可点头,徐风又问道:“为什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妮可再点头,徐风追问发生了什么事,她注视着他欲言又止,最终只说是自己不太适应这边的环境,估计这并非真正的原因吧。
这样也好,离得越远越好。徐风心中叹道,失落之情不由得又涌上心头。
忽闻妮可问道:“徐大哥,你近期什么时候会回燕京?”
她问这些干嘛,既然“分手”了就别再联系了呗。徐风心说,可嘴里还是很不争气的说:“七月底。”
“哦,这么快,也就不到半个月了。”妮可惊喜道,紧接着问:“那你到时会给我打电话吗?”
徐风被她搞的有点糊涂了,木然的点头,随即又问她到时有在燕京吗,她说当然在啰,自己只是回燕京实习而已,又不是要回法国老家。
徐风想了想,说其实沪海不也很好的吗,她为什么会突然觉得不适应呢,妮可又是望着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真正原因,只是撒娇式的说就是不适应嘛。
徐风没辙,只好转移话题,问她什么时候的飞机,要不要自己开车送她,她一点都不含糊的说要,饭后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徐风开车相送,没想到竟然在机场上演了一出“吻别”的桥段,是妮可主动的,而且很火热,还把香舌让他品尝,真让他摸不透其心思。
妮可的异常让徐风不太放心,送过她后他去珠宝公司了解情况,从大布朗那里多少了解到了点眉目,说她不习惯也不喜欢看到他与那么多女孩子关系亲密,于是干脆走人,眼不见心头静。
这样也好,省的日久生情,越陷越深。徐风心说,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与大布朗告辞,可后者却让他先别走,说目前公司遇到了一些麻烦,自己正想给他打电话看怎么解决呢。
“哦,有麻烦,说吧,都有什么?”徐风一边说一边坐下,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似乎根本不当任何麻烦是回事,这份自信看的大布朗不得不深表佩服,然后向他一一道来。
貌似麻烦还不少呢,先是在刚买下这栋大楼的时候,就有所谓的“沪海珠宝行业联合协会”派人前来要求本公司入会,特别强调一下,是要求而不是邀请。
而在入会后不仅买卖上要服从他们所谓的大局管理,而且每年都还得缴纳所谓的行业管理服务费,额度与营业额挂钩,按一定比率提取,那比率简直就是剥削,甚至可以用“入干股”来形容这种所谓的入会模式,当然这主体得换一下,是那个协会“入干股”。
面对这样的剥削大布朗他们当然不会答应了,当场拒绝,可自那以后一些问题就接踵而来。
比如说工商执照等必要的营业证件迟迟办不下来,相关部门总能弄出些理由来拖延,这种情况在燕京就没有过,又比如说公司内部要装修,水电方面总会不时出现断供现象......,等等这些都导致分公司的筹备进程受到很大的影响,不然的话早就开业了。
徐风心中一动,问:“那还有没有发生过公司财物被无端破坏或被盗的情况呢?”
“有呀,还不少次呢。”大布朗说。
“那你们报警没有?”徐风追问。
“报了,警察也来看过,不过因为每次被盗或被破坏的数目不多,警方好像不太重视,至今都还说没有找到线索。”大布朗苦笑道。
看来这次是让那些人动心了啊。徐风如是想,而后让大布朗别管这些麻烦,之前怎么做就继续怎么做。
“徐先生,你的意思是你会解决?”大布朗问。
“嗯,这些事我来解决。”徐风点头道。
离开公司后他立刻给司马寒打电话,把珠宝公司遇到的问题说了下,让其查查那个所谓的“沪海珠宝行业协会”究竟有何来路,又有哪些官员在为虎作伥帮该协会给珠宝公司施压,因为他认定这些麻烦是有联系的,始作俑者便是那个协会,其背后很可能就隐藏着自己此次来沪的任务要查清的真相。
司马寒提醒道:“前辈,难道偷盗和搞破坏的人不用查了吗?”
“怎么不用查,只是没让你们查而已。”徐风说。
“哦,您是想自己查。”司马寒点头道。
“不是,我要借此来考验一些人,你就别管了。”徐风说,司马寒应是。
徐风想考验的一些人中就有彭小忠的姨父吴斯凡,他是秀浦区局分管治安的副局长,而珠宝分公司就在其辖区内,他当然有责任督促办案部门和人员抓紧破案啰,正好可以在他来检讨的时候让他去办,以此来看他是否真的能悔改。
只是让徐风没有料到的是,吴斯凡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