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这话听的周局一愣,因为太牵强了,徐风仅是个普通干警,连个职务级别都没有,一般是没有资格过来打招呼的,人家没过来反倒是有自知之明。
再说了,徐风与他们这些人都不认识,过来打招呼不仅显得突兀冒昧,而且还有伺隙巴结的嫌疑,一个把握不好反倒会让人看不起,人家这是谨慎。
可偏偏被方辰说的如此不是,再联想到他最先那句嘀咕,周局估摸着他与徐风之间是有间隙而在背后诋毁人家,顿时就看不起他了,“哦”的一声就不再与之谈论徐风的话题。
忽闻邹副区长问道:“老周,好像你儿子也是公安系统的吧?”
“是的,领导。”周局应答着来到了邹起相身边。
“目前全市公安系统正在大练兵,不知你儿子是第几批呢?”邹起相再问。
“是第一批。”周局说,紧接着又补充:“哦,领导,他都去有二十几天了,就快结束了。”
“这么说来你也有二十几天没有见到他啰。”看来邹起相还是了解大练兵一些情况的,知道集训期间队员不得外出。
“是啊,这次集训比较严格,全封闭的,我们也只能偶尔与他电话联系。”周局说。
邹起相想了想又问:“老周,那他有望杀入本批次‘百强’吗?”
周局立刻兴奋起来,说:“领导,谢谢您的关心,我也一直关注这事,大概一周前与他通话时问起,他拍着胸脯保证说一定能。”
“哦,看你高兴的,不过也确实值得高兴,若是进入‘百强’就能获得副科级待遇,你儿子才二十几岁吧,有此基础,将来的前途无量啊。”邹起相笑说。
“谢谢领导您的金口玉言。”周局很会拍马屁。
宴后景区这边还有活动安排,方辰等随行人员也难得清闲,受邹副区长和周局谈话的启发,方辰在期间想方设法打听徐风在第几批次受训,获悉是正在举办的第一批时他愣了愣,然后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前往津港市的路上,傅玲珑对徐风说:“老公,那个方辰那么坏,你就因为念在同学一场的份上放过他吗?”语气显得恨恨。
徐风用惊讶的目光看了她一眼说:“呵,老婆,看不出来你的个性还挺强的嘛。”
“这是我家里教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还之。”傅玲珑说。
徐风点头道:“你家教的也没错,不过我主要是考虑到他家培养他念完大学也不容易,而且大家都还年轻,偶尔犯些错误在所难免,也包括我们,将心比心,我觉得应该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如果被我知道他再敢对你使坏,我可饶不了他。”傅玲珑说。
徐风说行并凑头过去亲了她一下,结果把人家的情趣挑拨了起来,傅玲珑指着前方不远处的服.务区指示牌说进去休息一下吧,可等进去后就缠着他索吻,车中风光无限旖旎。
抵达津港市后两人没有找酒店,而是径直寻找可宿营的海滩,来海边游玩就得如此,美其名曰“地为床,天是被”,然后是租用帐篷并择地搭建,一切搞定后看时间尚早,两人又换上泳装下海玩水。
貌似傅玲珑不太会游泳,徐风就成了她的安全担当,保护她的同时在其身上占尽便宜,没少遭受她的白眼和啃咬,却也快乐逍遥。
傍晚海水渐凉,泳者们陆续上岸,徐风两人也随大流,在沙滩后方的浴室中冲洗后选择自己动手做烧烤,就在附近的林子里。
期间徐风问要不要去东鳌岛上过“渔家乐”,傅玲珑说全看他的意思,他刮了下她的脸说那就去呗,却把炭灰抹在了人家的脸上,不禁一笑。
傅玲珑问他干嘛,徐风先没说,而是用手机给她拍照,然后笑呵呵地递给她看。
傅玲珑终于明白了,又好气又好笑,也让自个的手沾满炭灰给他的脸抹上。
徐风的脸顿时成了大黑脸,就如在煤洞里劳作了大半天的煤炭工人,整个脸部就只有眼睛和牙齿才是白的,笑煞傅玲珑了。
她笑的娇躯东倒西歪,花枝招展,徐风看的神魂颠倒,一把将她抱过来放在大腿上,然后贴脸过去把她一起染黑,同时双手在她身上揉捏,弄的人家惊叫连连,笑骂不断,引来无数目光,见他俩那样无不侧目,并有闲言碎语。
公共场合,如此状态,确实有失体统,徐风赶忙将傅玲珑放下,相视间两人的脸都红彤彤的,是害羞和不好意思所致,随后一段时间两人都埋头做着烧烤,不敢再有稍微大点的动作了。
等四周的气氛缓和过来后,傅玲珑接着之前的话题,问他什么时候上东鳌岛,徐风想了想说明早吧,今晚就睡帐篷了,她说行。
烧烤结束,两人手牵着手返回扎营处,却见不仅原本扎营的位置被一伙人占去了,而且自己的帐篷也被推倒在一边靠海处,大半部分都被拍岸海水浸湿了,不用多想,定是占地这伙人干的,太不文明了啊。
对方一伙有八人,四男四女,年纪都在三、四十岁之间,看上去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