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一想到自己刚才的姿态很有自甘堕落的嫌疑,秦音羞怒万分,尖叫道:“啊,混蛋,你怎么不早说呢?”同时举起粉拳向徐风砸去。
徐风抓住两只粉拳笑说:“好了好了,快坐下吧,我们要开始了。”
“你还笑,混蛋,你就知道欺负人家,呜呜。”说着说着秦音就哭了,并扑在了他的怀里,枕上了他的胸膛。
徐风木然数秒,接着是安抚,费了不少口水才让这个时而熟女有时而女生的女人缓和下来,然后就对她进行“拍打”了。
应该是穴道震开了更多的缘故,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比上次更甚,秦音的呻.吟也更加颤抖,自然更加刺激诱惑着徐风,在身后满眼欲焰紧盯着人家的娇躯,双臂也有要将她抱住的趋势,只是思想还在交战中。
傅玲珑的电话适时打来了,徐风的欲望随之消退,她问他今天第一天集训的情况和感受,他有说有笑向其讲述,听的傅玲珑惊讶连连,笑声也不断,让在旁的秦音心里很不是滋味,真有出声让傅玲珑惊愕、瞎想,进而误会的冲动,不过她还是理智的,始终保持着沉默。
待他俩的通话结束后,秦音酸溜溜的说:“又是你那小女朋友吧。”
“玲珑就玲珑,干嘛非得说小女朋友呢?”徐风说。
“这有什么不妥吗,难道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吗?”秦音哼道。
“不跟你说了,好了,已经很晚了,都回去休息吧。”徐风手一挥说,然后转身而去,她恨恨地向着他的背影咬了一口,才心有不甘的离去。
随后两天,训练如头一天般按部就班,经过这几天的磨合,徐风与队员们也了解了不少,友情也有很大的增进,只是他们对他的敬畏也加强了,谁让越与他相处就越能发现他的不凡之处呢。
不说其他,就是耐力上,他与他们进行着同样的训练,他们都累的像条狗了,可他却像没事人一样,还在他们眼前欢蹦乱跳呢。
徐老大还是人吗?队员们曾私下讨论过这一话题,最后的结论是:他不是人。
周三晚饭后大伙儿照例凑在一起嗑唠,一班班头郭正终于忍不住代表大家请求徐风指点他们科学的训练方法。
徐风讶然道:“目前的训练不就是科学的吗,要知道我都是按照基地制定的教程来安排的呀。”
郭正说:“老大,我们想要的是你秘藏的那种。”
“秘藏,我有吗?”徐风愣道。
“有啊老大,就是把你自己练的那么厉害的那种呀。”郭正似乎有点急了。
徐风“哦”的一声,再看看大家,他们都目光灼灼的望着他,满眼期待,他想了想点头说:“可以,不过会很苦。”
“我们不怕。”队员们竟然异口同声。
徐风一边点头一边说:“看来你们的决心很大啊。”
队员们“嗯嗯”回应,徐风说:“行,明天我出去一趟,老郭,训练的事就暂时由你来负责了。”
“是,老大。”郭正起身应道。
这一晚,傅玲珑家中。
傅兴国晃着手中的一叠资料对妻子笑说:“映雪,没想到让人了解徐风的情况,竟然给我找出了一位多年未见的大学好友呢。”
“谁呀?”萧映雪凑过去问道。
傅兴国指着一份履历表说:“就是他,徐晋,徐风的父亲,我当年的大学同学和好友。”
萧映雪一边看着履历表一边问:“既然是好友,那为什么平时不联系呢?”
“曾经是有联系的,可后来不知怎么就断了。”傅兴国有些感慨。
萧映雪忽然一笑,说或许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傅兴国一愣,问怎么回事。
萧映雪指着表中的一处履历,先问他俩是不是在这一年断了联系的,傅兴国想了想说好像是。
于是,萧映雪分析说,从履历上看,从这年开始徐晋的仕途不仅再无进步,而且还有逐渐旁落的趋势,应该是他受到什么挫折而自觉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才刻意断了联系吧。
傅兴国赞叹她分析的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说徐晋确实是在那年因为站错了队而遭到排挤,虽然目前还保留着副县长的身份,却是个没有实权的虚职,估计要在此位子上坐到退休了。
萧映雪轻笑道:“兴国,你不是说他是的好友吗,而且你刚才还感叹你俩多年未见了,那你何不帮他一把,这对于你来说并非难事呀。”
傅兴国眉头一竖,想了想说:“难是不难,只是不知他的品行怎样?”
“这有何难,再调查一下呗。”萧映雪说。
“行,就按你说的办。”傅兴国重重的点头道,随后一个电话给冀州省那边打了过去。
周四一早徐风到谢永明处请假,后者二话不问就批准了,他随即外出,“百草门”弟子叶建新早已开车在大门外恭候着了,是昨晚徐风和他联系好的。
叶建新四十几岁,个高、清瘦、有精神,虽西装革履一身洋气,却在市区负责着一家知名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