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思索,徐风一边让人给镇卫生院打电话派救护车过来,一边暗暗往张桦体内输入一丝灵气以保护其大脑,然后起身将周边的人疏散并打开门窗通风,随后便是等待了。
没多久镇卫生院的救护车和医生来了,检查并采取了一些急救措施后将张桦抬上了车,卫生院没这方面的治疗条件就只能送往区医院,有两位村里的同志相随。
在同志们认为,张桦的生命只能听天由命了,而徐风心中则有定数:没事。
出现了这种意外晚宴自然也就继续不下去了,留下的同志们随之散去,但大伙儿心里都很紧张。
毕竟张桦中风定与今晚喝酒有关,若他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那么今晚一起喝酒的人谁都脱不了干系,经济方面的赔偿事小,大伙儿的前途将受影响事大啊。
在派出所这边,就数钟金木和副所长冉海最揪心了,他俩也才三十几岁且都有职务级别在身,前途还很远大,怎能如此冤枉地葬送于此呢?
所以,在回到所里后他俩很有默契的凑到一起商量对策,结果不仅没有想出解决问题的法子,反而相互影响越聊越烦,你来我往长吁短叹。
就在这时,徐风从宿舍出来去公共卫生间小解,路过他俩聊天的办公室门口,冉海不自觉的喊了他一声。
徐风走进去问道:“两位领导还没休息啊,冉所,不知有何吩咐?”
那一声是冉海在很无助的状态下本能喊出的,见谁喊谁,若换做是他人,他可能会“疾病乱投医”,问他人能否提供一些建议。
但眼前却是徐风这种刚出社会没啥处事经验的小年轻,不仅问之无用,反而徒让钟金木笑话,遂改口问他去哪。
徐风说去卫生间,冉海“哦”了一声便摆手说那去吧,也没啥事。
徐风说:“嗯,两位领导稍待,等会我再过来陪你俩聊聊。”说完便转身而去。
钟、冉两人没在意,继续抽着闷烟想法子,不一会徐风返回,进门就说:“两位领导是在为张书记的病情担心吧。”
钟、冉两人不由地挑了下眉头并望向他,然后点了点头,徐风一笑说:“你们放心好了,张书记不会有危险的。”
两人一愣,紧接着异口同声问他怎么知道,徐风解释说自己从小学过中医,在把脉方面颇有心得,先前曾给张桦把过脉,确定只是轻微的脑溢血。
而镇卫生院的医生出诊及时,临时急救措施也到位,龙华镇距离城区也不算远,只要送去的路上不太耽搁,以目前的医疗技术水平张桦是不会有危险的。
“真的吗?”冉海惊喜道。
徐风点了点头,冉海急摇头说:“我问的是你真的懂得把脉,张桦真的只是轻微的脑溢血吗?”
徐风很肯定的再次点头,冉海转而望向钟金木,后者微微颔首沉吟道:“老冉,我相信小风说的是真的,先前要不是他提醒,我们大家都不知道张桦出事了呢。”
“哦,是哟,当时我们都还以为他又像以前那样先醉倒了呢。”冉海恍然道,然后又一副后怕状说:“幸亏小风及时发现了,不然现在就可能出现无法挽回的局面了。”
“说的是啊。”钟金木也感叹道。
徐风提醒说:“钟教,若不出意外的话这时他们已经到区里了,你何不给陪同前去的村干部打个电话确定一下。”
钟金木精神一振,依言而为,一番问询下来他的语气明显轻松了很多,结束通话后脸带着笑容对冉海说一切顺利,张桦已经在做手术了。
另据镇卫生院陪同前去的医生观察,张桦的情况较为稳定,区人民医院负责手术的医生也说过一句话,送的还算及时,看来张桦不会有事了。
冉海连说数声那就好,人也轻松了很多,然后向徐风表示感谢,说若非他及时提醒,恐怕自己和钟教今晚要倍受煎熬了。
“我想两位领导是因为担心这一事件可能造成的影响吧。”徐风说。
钟、冉两人此时已不再视他为“小鲜肉”了,一起点头“嗯”了一声,徐风再次提醒道:“两位领导,虽说张书记不会有危险了,但不良影响还有可能产生,你们还得未雨绸缪啊。”
钟、冉两人一惊,相视数秒,再由钟金木问道:“小风,你能说的具体些吗?”
徐风说:“关键是张书记的家人,毕竟出了这样的事,让他们惊吓不小啊。”
“小风,你的意思是要我们及时对张书记的家人进行安抚,防止他们心生不满到处乱说?”这话钟金木用的是征询的口气,由此反应徐风在其心目中的分量陡增。
“没错。”徐风应道。
“可即便张桦的家人不乱说,镇里的人也会说呀,恐怕现在镇里的人都知道这事了啊。”冉海又担忧了。
徐风笑说:“冉所,当事人都没啥意见,外人再有意见又有何用呢?”
“呃,是啊,是我多虑了。”冉海抚额笑道。
钟金木一拍其肩膀说:“老冉,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区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