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也来挑水了,正同杏子坐在水井边聊着玉米地的故事,杏子手里抱着一堆换洗的衣服在水井前不停地搓洗着。
“大娘,你真的杀了你家老母鸡啊!这,这太不好意思了啊!”夏飞走到王大娘身前,眼睛望着兰香,听她们说得嘻嘻哈哈的,也想凑凑热闹,嘴里却对王大娘这样说。
“没什么!咱家老母鸡又不是只有这一只!你看看院子那头,多着呢!”王大娘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对夏飞不停地眨着眼,示意夏飞别乱说话,院子里还有其他的几个女人呢!
夏飞会意,眼睛盯着杏子洗衣服的样子,嘴里又笑着对杏子说:“杏子,现在感觉怎么样?伤口彻底恢复了没?玉米地的虫子有毒,下次我想办法把那些虫子全都杀掉!”
“伤口早好了!有你夏医生在,什么病治不好呢?”杏子停下手里的衣服,抬起头来望着夏飞,说,“你能把玉米地的毒虫子消灭掉!多少村民都会感激你呢!”
“肯定行!”夏飞笑眯眯地说,感到杏子比先前更漂亮了!多么好看的一个小媳妇,便宜****那小子了!
这时院子里有一朵云彩遮住了太阳,投下一片阴影,秋月用手抬起放在眼前,看了看天,嘴里喃喃自语着:“对了,我昨天换的脏衣服还没洗呢,这天气怕是要下雨,得赶紧回家把衣服拿来洗了!”
“你院子后面山泉那里不是能洗吗?”夏飞问秋月。
“这里热闹啊!大家一起洗洗,顺便聊聊天说说话!”秋月莞尔一笑,挑起装满了水的水桶,往回走去。
木头村好玩的地方没几处,平时女人们就爱坐在一起闲聊!秋月看见杏子和兰香坐在水井边说着玉米地的趣事,便也来了兴趣,所以就想把自己的衣服拿来一起洗。
夏飞见秋月远去,便找了条凳子坐在水井边来,听兰香和杏子聊天。
王大娘大概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不停地给夏飞使眼色,夏飞会意,对她点点头,王大娘就名呵呵地拿着剪刀去剪老母鸡的肚子,把里面的内脏全都掏出来。
杏子的头微微低着,她不敢直视夏飞,自从夏飞帮她治好的毒虫咬伤的地方之后,她老是感到夏飞的一双手还在不停地揉着她!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还在!可是她又不方便同夏飞说,加上王大娘一直就在不远处掏老母鸡的内脏,她就低着头有一句没一句地同兰香聊天。
兰香说:“有一次在玉米地里,东瓜叔带着一个城里来的妹子,东瓜叔说,妹子,我给个谜题给你猜,猜出来有奖!妹子便问东瓜叔,什么谜?东瓜叔说,有一个放羊妹子,给她的小情人写情书,可是她不识字,情书写不出来,于是便在一张纸上画了一只羊,可是这只羊是只死羊!放羊妹子又在这只死羊的上面画了两只鸽子,画好之后,放羊妹子把自己的画送给她的小情人!”
杏子眼着双好奇的眼睛问兰香:“那城里来的妹子猜出来没?放羊妹子画的画究竟是什么意思?”
兰香眼睛盯着杏子,俏皮地问:“杏子你呢?你能猜出意思来不?”
杏子闭着眼想了一会,觉得自己想不出来,便轻轻地摇了摇头。
兰香嘻嘻笑着对杏子说:“你过来,我悄悄地告诉你!这谜底不能让别人听到!”接着兰香凑到杏子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结果逗得杏子笑得喘不过气来。
“有那么好笑吗?”夏飞皱着眉走过去,他并没有听懂兰香的话。
“好笑!绝对好笑!”兰香笑吟吟地望着夏飞,说,“东瓜叔你是知道的,他与你不是在同一个工业区里吗?他离开木头村应该有好几年了,人活得滋滋润润的,精神着呢!”
“是的!”夏飞点头,同时好奇地问兰香,“兰香姐,你得告诉我,刚才的故事里,究竟有什么好笑的?”
兰香笑而不语,夏飞又望着杏子,可是杏子更是娇羞异常,一张脸一直红到脖子上。
“不告诉我是吗?”夏飞走到兰香的面前,突然伸出手来,直拨兰香的胳肢窝。兰香从小就怕挠痒痒,特别是胳肢窝,她被夏飞这样一挠,立即求饶地说:“小飞,姐告诉你,你别挠了!”
兰香于是凑到夏飞的耳朵旁边,悄悄地告诉夏飞:“那个放羊妹子不识字,她用画表露自己的意思,两只鸽子代表的是鸽鸽,也就是哥哥!而下面一只死羊!意思就是说:哥哥,下面痒死了!”
夏飞猛地听到这样一个荦故事,乐得也哈哈地大笑起来!
秋月嫂子正端着一盘衣服从家里过来,看见夏飞在那里哈哈大笑的样子,但也笑着过来凑热闹,问夏飞:“小飞,兰香给你讲了什么事儿那么好笑?”
兰香使劲给夏飞使眼色,示意夏飞别说出去,这时,王大娘的鸡清洗干净了,她走过来,抹了一把满是油渍的手对秋月说:“秋月啊,你可真是养了一个宝!要是当初夏飞他母亲生病的时候,让我王大娘带着夏飞,那现在就不一样了!夏飞就会跟我特别亲呢!你看看现在,夏飞对你就是特别不一样!”
“王大娘,你真会开玩笑!”秋月对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