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飞瞪着眼望着刘小黛,惊愕着这茶还有如此奇怪的说法,看来眼前这个刘小黛,毕竟是从国外回来的,满肚子学问。
见夏飞如此认真地看着自己,刘小黛更是芳心暗喜,声音美妙中透出激动,她继续说下去:
“茶具,最好是紫沙壶,年岁越长越好。而炉子,就那种红泥小炉最好!至于那些柴,就要那种活砍的松柏最好!水有三等,一等江心水,二等梅花雪水,三等泉水!而水壶就用紫铜壶最妙!这是喝茶中最讲究的几点!”
夏飞晕晕乎乎,这刘小黛还真厉害,一下子就能说出这么多有关茶的事情来!自己一个伪装者,可别让她看出什么破绽出来。
看着夏飞盯着自己,刘小黛又是一笑,轻轻地凑近夏飞的耳边悄声说:“我看得出来,你不像一个有钱家的阔少爷,你很实在,难怪我爹会把我许配给你!”
夏飞心里没来由地一荡!在刘小黛这种吹气如兰的气息中,想了想以前自己相处了五年的女朋友林小静,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但夏飞是夏飞,他并不是真正的陈方,他努力地晃了晃头,晃去刘小黛那种要命的诱惑,心里暗忖,看来刘小黛对自己并没有反感情绪,今后就好办了。
刘小黛目不转睛地看着夏飞,然后竟然轻轻地叹息一声。
夏飞不明白刘小黛为何叹息,顿时有点紧张起来,忍不住一阵心虚,他故意咳了一声。
“你知道吗?看见你就会让我想起另一个人!”刘小黛目光幽幽,视线落到不知名的远处,“曾经我有个很不错的男友!他浪漫,高贵!口才又好!常常一坐下来就滔滔不绝!哪还有我说话的份儿!”
“是吗?”夏飞耸耸肩,心里释然,装作一种无所谓的样子,告诉自己尽量少说话,多听听眼前这个“未婚妻”的高谈阔论。
“后来他变了!一个来自异国他乡的女子,勾走了他的魂!”刘小黛一声叹息,叹息过后,眉眼间竟然挂上几滴晶莹的泪珠。
夏飞的毛病,就是看不见女孩子在他的面前哭。他走到刘小黛的面前,把手伸向她,不由自主地说:“你别哭!你一哭我就会难过的!”
刘小黛把脸转向一边,被夏飞这样一说,竟然真的哭出来,双肩牵动。
夏飞一时慌了手脚,犹豫着是否去抱她,刘小黛这时却主动地投入他的怀抱。夏飞把刘小黛那小巧的头抱在怀里,呼吸着她身上飘出来的暗香,这感觉竟是这般的微妙和复杂,一时间夏飞恍然不知自己是谁?
谁知在这时刘小黛竟惊跳地站了起来,抹了一把眼泪,然后看着夏飞,突然又笑了起来。
夏飞莫名其妙!眼前的刘小黛,她到底想干什么?
“刚才真不好意思,在你的面前失礼了!”刘小黛破泣为笑,对夏飞说,“我说过,你是个好男人,我向你说起这些往事,你竟然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夏飞又是莫名其妙,但看见刘小黛笑了,他也就跟着笑了。
从城市月亮出来,刘小黛叫了一帮昔时的好友,去了双峰城最有名气的金光大酒店。
在酒店的包厢里,刘小黛的朋友济济一堂,喝酒,唱歌,刘小黛似乎是他们中的核心人物!大家都那么高兴,庆祝刘小黛国外归来。
不知不觉刘小黛就多喝了几杯,待众人散去,刘小黛已经醉了。
从金光大酒店出来的时候,一天已经过去了。夏飞扶着刘小黛来到小轿车上后,刘小黛就势倒在他的怀里。
刘小黛说:“我好热啊!”
夏飞没有吭声,安静地坐在轿车上。
刘小黛说完好热之后竟然开始在车上脱她的上衣外套。
“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刘小黛的声音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性感。
夏飞像木头人一样端坐着,竟然忘记了开车。
一双柔嫩的手伸向夏飞,刘小黛嘴里仍是笑着,眼睛却已经模糊不清,她喃喃自语,像是对夏飞又像是对某个陌生的男子说道:“哥哥,抱抱我!我热——”
夏飞在思想里给自己作激烈的斗争,眼看那双玉手就要伸到眼前,他在犹豫着是否真的去抱她。可按照自己与杜小月的约定,自己同刘小黛交往,不能有任何男女越轨的非份之想!否则,万一事情败露,让大家都知道他这个陈方是个假冒的,到时将会发生什么事,那就说不清楚了!
在杜小月的嘴里,夏飞很清楚刘小黛的身份,父母都是双峰县的大官,夏飞一介村夫,而且还是一个伪装者,自然不敢胡来!
“哥哥,抱抱我——”刘小黛的声音越来越低微,身上恰到好处地暴露出一些春光来。
夏飞心里火爆爆难受,他伸出自己的手,下意识地扶着刘小黛柔若无骨的细腰,一只手握着方向盘,艰难地往前方开去。
可能是夜晚灯光暗淡,又加上车多,一不留神夏飞竟然开错了方向。
夏飞嘴里暗暗地骂了几句,回头看着刘小黛,此刻她睡得正香,双腿极具诱惑地分开,一只手勾着夏飞,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