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郑阳和疯子便是去了四爷爷家,四奶奶的糕点是郑阳和庄河每年的念想,给四爷爷和四奶奶磕了三个头之后,两人得到了一个大大的红包外加一份糕点。
也是在四爷爷家呆了一会之后,和大伯郑义君二伯郑义臣聊了一会,郑阳去到庄河家,给庄河拜了年,又去到了张曼文家。
张曼文家是后来搬来的,和庄丰家比较亲近,捎带着自己从小和张曼文一起长大,所以自家和张曼文家也是比较亲近的。
“张叔,过年好。”郑阳和庄丰进了张曼文家,那张叔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便是出门迎接。
张曼文的父亲名叫张启昌,早些年在军队服役,后来负伤了,也就退伍了,来到这东灵村安了家。
“阳子,疯子,赶紧进来,外面夜风重,小心着凉!”一个中年妇人说道,这妇人便是张曼文的母亲,有些胖,但是十分的和蔼,她名叫蒋英,老京城巷子胡同里的人,早些年是部队文工团的干部,张启昌负伤之后,便也是退伍,跟着来到了这小山村之中。
张曼文和韩恩熙好奇的探出头来,被蒋英给推到屋子里面去了,郑阳和庄丰相视一笑,进屋子里喝了些茶水,和张启昌聊了一会天,便是离开了。
回到家中的时候,天已经微微有些泛亮了,疯子的家在山下村子里,自然是先回去了,郑阳还要走一段路,待到走到大钟那里的时候,一个人早早的便是等在那里了。
“王叔,过年好啊。”郑阳淡淡的笑道。
王华仓打了一个哈气,将一枚玉牌丢给了郑阳,郑阳此时才开始认真的打量起这枚玉牌,上面有些刻纹,像是某种远古的符号。
“那个女人算是倒了霉,被那帮后生又劫财又劫色的,家里已经不成样子了,什么时候葬门做起营生来比我们御马门还要狠了。”王华仓说道。
郑阳淡淡的笑了笑,现在的这个江湖,已经不再是以往那个讲规矩的江湖了,人们为了利益奔波,疯狂,什么事情也能够做出来。
“没有留下什么马脚吧?”郑阳问道。
“我报了警,那些小子都被关进派出所了。”王华仓说道,“玉牌是趁乱的时候给顺出来的。”
郑阳笑了笑,像是想了什么,问道:“王叔,你吃饺子了吗?”
王华仓听到郑阳这样问,心底一暖,说道:“还没有。”
郑阳一笑,说道:“跟我一起去庙上吧。”
说着,郑阳飞奔回家,偷偷的将那和自己爷爷喝剩下的酒给带了出来,母亲早就包好了素馅的饺子,装在饭盒里面了。
她知道,每年初一郑阳都会拿着酒和饺子看望明觉和尚去,在家中没人愿意和明觉和尚产生瓜葛,也就是郑阳这样一个异类愿意和明觉和尚亲近。
拿着酒和饺子,跟王华仓一起去到了山里的庙中,明觉和尚正坐在山门前的台阶上看着远处大海慢慢升起的太阳。
郑阳和王华仓驻足看了一会,随即便是进了庙中,明觉和尚早些年在少林出家的时候是一等一的武僧,因此是不戒酒肉的,这些年修行佛法,把肉食给戒了,可是这酒水却是戒不了,山上阴湿潮冷,酒水是很好的抗寒之物。
给明觉和尚满上一碗酒之后,明觉和尚一饮而尽,抹了抹嘴唇,又是给那王华仓满上一碗,那王华仓也是一饮而尽,畅快的大呼了一口气。
两人随手抓起饺子,便是扔到了嘴中,那明觉和尚一连吃了十个,那王华仓更是一连吃了二十个,眼见得食盒里面的饺子快要见底了。
“你母亲包的饺子还是那样的好吃呀。”明觉和尚淡淡的笑道。
郑阳淡淡一笑,也是吃了一个饺子,两人喝的很快,半罐子的酒水,眼见得就要没了,那明觉和尚很是遗憾的摇了摇头,很是明显没有过瘾。
“大哥龙泉佳酿的手艺越发的精纯了,可惜他生性懒惰,一年产不出多少的酒水啊。”明觉和尚笑道。
郑阳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大伯最是宠爱我,不知道能不能将那酿酒的本领交给我,我办个酒厂,不失是一个赚钱的门道。”
明觉和尚看了一眼郑阳,淡淡的笑道:“你如此的着急想要积累财富,莫不是受了那小姑娘的刺激。”
郑阳白了一眼那明觉,这明觉和尚之前可是影主,下影人的消息灵通的很,想必自己这些年在无锡都做了些什么他都一清二楚,这是在故意挖苦自己。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虽然不是全对,可是想想我们的那些妖魔鬼怪般的对手,没有钱开路是不行的。”郑阳说道。
王华仓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御马行现在做的都是保安公司,合法买卖,现在这个社会,兄弟们要赚钱,要吃饭呀。”
明觉和尚点了点头,笑道:“人能使钱,钱不能使人,郑阳,你要记住。”
听得明觉和尚这样说,郑阳站起身来对着明觉和尚拜了拜,他是害怕自己在钱财一物上迷失了心智,所以才是出言点播。
酒水已经是见底,郑阳也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