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宇点了点头,安慰道:“儿媳妇你放心,我们老张家不会让你这么无缘无故的让你为难的,我们一定帮你治好。”
张远和张天宇走到一边商量道:“孩子,据说搬杆子很费钱的,老爸最近手头紧,你看能不能跟儿媳妇说说,让她把彩礼钱拿出来一点,这样还能缓解家里的压力。”
张远点了点头,道:“爸爸你放心,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不能什么事都依靠你老,再说了,你儿媳妇也不是个不开明的人,我这几年还是攒了不少的积蓄,肯定没问题!”
张天宇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我认识一个风水先生李大仙,她的搬杆子技术绝对没得说,我这就去联系她,看看她能不能帮忙!”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张天宇便带着儿子和儿媳妇俩来到了邻村的李大神家,李大神在在这十里八村的,都比较有名气,时间一长,各地的需要有得了神病的人,都会去大神这里看病,一来二去,也就出名了,这李大神婆的名号,也就成了一种招牌,矗立在这个古朴的村庄之中,渐渐成了一条风景线。
只是,这个大神看病有一个坏毛病,就是她只要一看病,就需要很多的钱,只要你钱到位,就能好的快。这相当于一个神病,明明当天治完,当天就好。要是你钱给的少,那你就等着治好之后再次折磨你吧。所以,一般内行知道门道,外行看热闹,听着人说的神乎其技,张天宇也就相信了。
现在这个时代,无论什么,都是商品经济,对于这样的商品经济,到什么时候都是适用的。不得不说,只要市场经济起来了,什么都来了。
一进屋,张远就闻到了一股檀香的气味。那气味就好像是一股烧死鸡的味道,特别的冲,跟正常的香火不同。接着,张远就看到了两尊丑陋的陶瓷雕像,有点似不像,就好像一个人拿着一条蛇一样,穿着蓝色的斗篷,黑色的裤子高腰的皮靴,看起来威风凛凛。但是,骨子里总有那么一股子的邪气,这样的东西,不知道算不算邪神。在雕像的旁边,摆着一个用红绸子盖住的灵堂,这灵堂里面是一张红纸,在红纸的周围摆放着供果和桃子,在香火的萦绕下,显得似有似无,看样子,显得十分诡异异常。
张远不是一个傻子,眼见气氛不对,拽着父亲张天宇的手说道:“老爸,我看事情似乎有些不大对头,要不然算了吧,反正大神也不只她这一家,去哪不是去!”
张天宇也看到了其中的不同之处,也想走,正当他们要离开的时候,眼前出现一个年纪在四十多岁,穿着一条足以当风衣的白大褂中年肥胖妇女,张远仔细这么一瞧,这女人满脸横肉,一米五的身高,扎着个马尾辫,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她气势汹汹的走过来说道:“既然你们都到我这来,没给我打照面就离开,会不会不给我面子啊?难道我李大神的名号是别人吹出来的吗?那可都是货真价实的!”
张远是个十分执拗的人,本来他想让妻子和父亲跟他回家,只是这李大神婆太能吹嘘。本来张远就不大信这个,要不是父亲的提醒,他也不会往这边想,更不会这么做。于是反问道:“李大神,不是我说你,这真正的出马仙供奉的都是些善人异兽,你再看看你自己供的都是些什么,你这样的人视财如命,我真的不晓得你能给我媳妇看出什么病来。自己的家事,自己懂。自己的媳妇自己疼,就当我没来这个地方,告辞了。”
且慢,李大神听后十分不悦,道:“年轻人,你不看病可以,但是不能侮辱我的名号,要知道,现在的人修炼法术各有千秋,各有道术,你不能因为门派心存芥蒂。”
李大神闭上眼睛,默念咒语道:“出马弟子好奇妙,出马弟子耀门威,急急如律令,起……”
咒语一下,李大神冲着门口一指,大喝一声“收”,之后门就自动关上了,她睁开眼睛,对张远说道:“这叫气的力量,有了这一股气,就可以将门关上,成了一道死门,无论你怎么推都推不开,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张远出于好奇,不停的往外推门,只是无论他使用多大的力,门还是纹丝不动,没有打开的迹象,为此张远觉得十分纳闷。
为了证实这一点,他的媳妇和父亲也开始帮忙用力推,可无论怎么做,也达不到这个点。看来这李大神着实不简单啊,看来这传闻可信。
张天宇毕竟活了这么多年,深知法术高人的实力。他走到面前,掏出100元钞票揣到李大神的兜里,哀求道:“她李大妹子,你看都是乡里乡亲的,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这臭小子一般见识,咱们吧,都是实在人,该怎么看,怎么看,该怎么治疗怎么治疗,可别让我们家的孩子在遭罪了。”
这李大神正愁没台阶下呢,张天宇这个时候,也算是给了她一个继续吹嘘的机会。倒不是李大神给张天宇面子,反倒是给钱一个面子。这看病的人那么多,如果都这样看面子,她的规矩就不应该存在了。
她毫不客气的收下了张天宇给的钱,道:“人情是人情,钱财得分清,大病1500,小病500,还是那句话,同意就看,不同意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