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她的这一系列的举动,让我摸不着头脑。她所说的邪性,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真像老吴头儿跟阿来说的那样,这地方闹鬼?我想到这,不由地打了个冷战,后背一阵发麻。我四下里瞧瞧,并没有看出哪里不对,可不知道是她的诱导,还是我天生胆小。我总觉得有人在我的后背盯着我。
我掐灭了烟头,回到了帐篷里。我跟华子住一个帐篷,这家伙睡觉有个毛病,就是打呼噜。而且他的呼噜声,比一般人都要大。这帐篷里的地方又有限,我跟他挨着睡,我的耳朵正好在他的嘴边。他这一通敲锣打鼓的,给我折腾的愣是一个小时也没睡着。
我见这家伙的呼噜越来越大,我根本没法入睡,就穿上衣服来到了外面,在火堆旁边坐了下来。
我从兜里拿出杨教授留给我的照片,我感觉自己可能离谜底越来越近了,想到这我不由地兴奋起来。也不知道这老家伙现在是生是死,但愿他还活着,因为我祖父那本书上的秘密,现在可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只有找到他,那上面尘封的答案才会揭晓。
想到这,我叹了口气。望着远处发起呆来,可就在我低头的一瞬间,我好像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