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在枝头徘徊,不知勾起了多少的人的梦,梦里曾经的过往,总是掺杂着喜悦和晶莹,湿了多少多少相思,微凉的夜风拂过大地,又让多少颗火热的心开始冷清,又有多少初衷在不经意间流逝,无奈的就像徒劳的伸向空中想要握住月色的双手,却发现所有的美好与希望就像是那皎洁的月色,总是会从指缝间溜走,徒留的只是那一声声幽怨的叹息,又惆怅了多少颗心,望不穿的总是倔强的执着,千古月色恒久不变,又有多少个故事在月色下流淌,总是潺潺无声,在不知不觉间带走了多少人的青春,多少韶华,那薄薄的雾,又遮住了谁的眼眸,让谁忘记了谁的刻骨铭心,记不起了谁的记忆,伤了谁的心!
月色很低,从窗棂的缝隙间投射到钟百海的床前,钟百海睡得很是香甜,不知是在做了什么梦,蹙着的眉头舒展的很开,不时的嘴角上扬,在月色下,就像是一个沉睡的谪仙,山根峰秀,额头光洁饱满,闪着慧光。
一夜无话一无梦,在黎明破晓前,最黑暗的时候,钟百海就像是定时的钟条,从床上醒来,他静静的穿好衣裤鞋袜,来到窗前,静静地等待着那份如鱼肚一样的洁白,还有那红彤彤娇羞的容颜,钟百海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等待,习惯了守候,那一份心中的晨光熹微,那若有若无的感觉,美好的一天,就从那最黑暗之处开始守候,总会守候都阳光,彩虹,总会守候到那个始终无法忘怀的梦。
这个最黑暗的黎明破晓前,这个院子里,还有一个人,也站在另一个窗前,那个叫做动动的小女孩,一动也不动的站在窗前,可能也是在等她的晨光熹微,也在等一个梦,等一份想要的色彩,,,,,或者是一份希望的光!
慢慢的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突然有一天极细如丝的白色的光线,把像一块布一样的黑暗剪开了一个小小的豁口,在一眨眼间,天已大白,一团红红的圆球,犹如蹒跚学步的孩童,奋力的一跃,好像是挣脱了一种无形的桎梏,终于跃出了束缚,带着开心的笑颜,撒向人间,每当这个时候钟百海都会长舒一口气,开始洗漱。
钟百海在自己的心中气死也还有一个秘密,就在前几天他发现自己对土的亲和力在加强,他能感受到在那土地下面的种子在汲取养分,长出嫩芽,正在酝酿着力量准备破土而出,桃树下松散的洞穴里,蚁后正在产卵,一群忙碌着的工蚁正在拖拽着一片被风垂落的桃花,运往洞中,,,,,,这一切的一切,无不在证明,已经离开了他三年的极致之土属性,已经回来了,尽管有很多的元素还不能完全应用,不过应该也不会远,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真的很好,,,
钟百海净面后,把有点松散的头发束好挽成一个髻,用了一把木叉别紧,推开了门,走到院子里面去了,清晨的空气清爽中还夹杂着桃花的馥郁香味,让人不禁心旷神怡,钟百海抬着头眯着眼看着天际的那轮红日,觉得今天真是一个美好的早晨,这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早上好,”钟百海回头一看,动动姑娘也推开了房门,走了出来,动动姑娘穿的已经不是昨天的衣服,而是钟百海两年前的旧衣裳,穿在动动的身上,不大不小,正合衬,迎着朝阳走出房门,别有一番英姿飒爽的风范。
动动和钟百海打过了招呼后,就跑到小狗“黑黑”的笼子跟前,拨弄着黑黑的毛发,黑黑很是不爽,抖了一下毛,朝着动动“汪汪“几声,有趴在笼子里,一动不动,微翕的狗眼看着动动,竟然有点不屑:”都没有骨头,就不要来招惹我,“动动一看一下子来火了:”你这是什么眼神,能到就是传说中的狗眼看人低吗??“话未说完,随手从旁边拿了一根小棒,狠狠的打在狗笼子上,吓得黑黑在笼子里呜呜只叫,突然觉得骨头也索然无味了。
院子的西侧就是锻造房,稀稀疏疏的摆着锻造的工具,虽然钟大锤去了沛城已经快到了两个月,锻造房依然被钟百海拾掇的很是干净,自从他恢复了以后,他就有意识的在打磨自己的腕力,腰力,十斤重的锻锤,他从开始的每天几下,到现在的一口气几百下,有一天他还心血来潮,把火炉燃着,自己一个人拉着风箱,找了一个不大的铁块,放在炉中,自己想要炼制一把小刀什么的,一直忙了一天,也没打出来,还把自己的手磨出了几个血红色的水泡,疼的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手都无法攥紧,后来他才知道,自己的臂力还不够,火候未到,
动动看到了锻造房,眼睛一下子亮了,对钟百海说:“你家还有这个东西,等我们吃完早饭后,我们打几个东西玩好不好?“也不等钟百海拒绝,动动的小眼睛里面已经全是小星星了,”我要打一把刀,还要打一把剑,还要打,,,,,'她眼睛一转,看着还在笼子里犯困的黑黑,打了一个响指:“有了,做一个链子,到时套在你的脖子上,到时候我牵着你,叫你朝东就要朝东,叫你朝西你就得朝西,哈哈,想想绝觉得好笑啊,肯定会很好玩,到时候我牵着黑黑,你拿着刀剑,我们叱咤骆马湖,刀剑无敌,光是想想,就很拉风诶。“
这时候葛灵已经准备好了早饭,热气腾腾的豆浆,炸的金黄的油条,还有几样可口的小菜,不一会儿钟百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