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即使百分之五，也必定数量庞大。而另一个抉择却摆在了他的面前，放了，他本心不答应，不放又错失良机。
居正忽地跪在地上，三拜九叩，高声道：“还请前辈恩允！”
猫脸忽地觉得一直阻止他答应的那个东西没有了。它疑惑的看着居正，居正只是低着头，汗水紧张的留下。
“也罢。”
猫脸慢慢回归黑雾，“记得你的诺言。”
而后黑雾渐渐消失在了空中，藤原也随之昏厥。居正深呼了一口气，让猫脸答应的原因很简答，但是并不会有人去做。在东华门中，有一种东西就拜请，需要金丹境以上的人三拜九叩方能实现。
拜请，便是破开心之约的关键。
不过很少会有人拜请。金丹境之上的人，大多是有自己的尊严，别说跪下，单是弯腰都不屑去做。便便居正做了，而且一点都不后悔。
只因为，他相信，这两人是他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