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儿,还有一位宗师伯,他今日没来,将来负责传授你丹道...”
云不容话没说完,申宫保噌就站起来了。
“姓云的,有完没完?用不用我把这紫袍子扒下来给他?我就剩这身衣服了,能给我留点不?”
他身后那两位也是脸色铁青,早知道今天这么诡异,说什么也不和申宫保出来了。
“好处没捞着,先赔了一堆东西进去,真是扫兴。”
两位暗自骂骂咧咧,看向申宫保的眼神充满了抱怨。
“好吧,既然申师兄舍不得,那就这样吧。”
云不容看看差不多了,这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什么叫我舍不得?你看看,你看看,我还有东西舍吗?”
申宫保终于发飙,却被云不容悠悠传来的一句话直接撂到了地上。
“三个月后丹道部举行收徒仪式,到时候老夫一定给申师兄留个上好的位子。师兄也别忘了,还差六份礼没给呢!”
“我!”
申宫保简直就要吐血了,他啥时候见过能将脸皮修炼到如此高境界的对手?
“我可以检查了么?”
申宫保两只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一脸天真烂漫的黄良。
“只要让我找回那东西,多少代价都值!”
“好吧好吧,虽然申师兄的要求太过分,不过徒儿,你就满足一下他吧,人老了,能让他满足的方面不多了。”
申宫保横竖琢磨着这句话有点不对劲儿,瞪了一眼云不容,那意思你就不能换个说法?
似乎是明白申宫保心中所想,云不容又道:
“毕竟你师伯都这个岁数了,能多高兴一天是一天。”
“你嫌我死的不够快是怎么着的?!”
申宫保有心破口大骂,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是,师父!”
黄良乐滋滋的一俯身,纵身朝申宫保等人而去。
修炼之人,只有自己身上最安全,如果黄良真的获得了什么宝贝,不可能放到屋舍,也不会藏到其他地方。
黄良上半身光着的,裤子里又藏不下东西,申宫保的眼神瞬息之间就定在了右腕的菩提环上。
“申师伯,虽然您老刚才欺负我,我这人孝顺,自然不能欺负你。你说吧,检查哪儿?”
“嗨!?”
申宫保快别扭死了,这两人真是爷俩还是怎么着的,怎么说起话都一样的毒舌噎人呢?
郁闷的一指菩提环:
“就这里吧。”
其实除了菩提环也没别的地方可查。
黄良脸上闪过一丝极不自然的神色,随后便被其隐藏了下来,这一幕被申宫保瞬间捕捉到,心头就是一动。
“这...这里头都是方才师叔师伯送的东西,您老都...都看见了,用不着检查了吧。要不您检查检查裤子?还有鞋袜?”
黄良俯下身在双腿上从上到下拍了个遍,又脱掉鞋袜,依旧没什么东西。
“不...就这里。”
申宫保也是老奸巨猾,生怕黄良来个移花接木,等对方将裤子鞋袜全检查完,确定没藏任何东西之后,这才手一摆说出这句话,说的好像一开始他就确定只检查菩提环似的。
黄良仿佛没听见,一扭身就要返回丹道部众人那里。
“慢着!”
申宫保脸色一沉,纵身挡在其面前。
“你没做贼心虚什么,老夫还没检查完,干嘛着急回去?”
“您不是说检查裤子鞋袜的么?”
黄良脸上的慌张更加明显。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打开菩提环,立刻让老夫看看,否则你就是杀人凶手,老夫要替你师父...们清理门户!”
申宫保远远看了眼对面一大帮人,顿了一顿心一横道。
“不行!”
黄良大叫,闪身就要离开,脸上的惶恐之色更浓。
“跑什么跑,不许跑!”
食指往前一递,黄良就觉得身形一滞,再想动却动不了了。
“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先说清楚。否则随便你乱讲一气,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瞎说!”
黄良紧张之余大声吼叫,眼神还可怜巴巴的望了望对面的一群师父。
诸葛琼刚要纵身上前,云不容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
“一张纸,上面画有一只鸟,还有...还有一些东西,就是这些。”
黄良暗自点头,不错,就是那张从薛强那里得来的画。
“你说我如果没有的话,就要送我辟灵之法,还有一万贡献,谁知道你会不会守信,到时候你要是赖账,我找谁去!?”
“我什么时候说过另有一万贡献?”
申宫保鼻子都气歪了,这黄良怎么比云老头还贪呢?
“不信你问问,你问问,大家这么多人作证!”
黄良手指划